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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笙明阅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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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你进来吧,我看文处长啥意思。”

谢主任横下心紧跟黄科长进了里间,里间没有别人,文处长确实在伏案疾书,黄科长低声对文处长说她来了时她抱着女儿靠近文处长,好象是无意中掀起女儿的短裙:“文处长,她被他们灌了不少酒,让她在您这儿歇会儿,我马上来接她回去。”

文泉象没见到那白嫩嫩的光屁股一样:“谢主任,你应该抱她回去休息才是,我若没事还可以帮你照顾她,可我现在正忙。你抱她回去吧。”

“文处长”

“别再说了,回去吧。”文泉不再理她。

谢主任没辙了,黄科长在这儿,她又不能直说请文处长玩我女儿。

文泉收拾好东西对将谢主任推出门后又进里间的黄芳说:“行了,你去休息吧。”

“你都写好啦?”

“早就完了,我在等她呢。”

“我还陪陪你,让你放松放松。”黄芳将文泉推倒在床展开舌功。

文泉还真的做了两天圣贤,没沾花惹草;谢主任也再没露面。

回中支文泉又憋了两天,钟彬,芬,文娇约好一样集体“红灯”,阿姨是再不让他碰的,还劝他不要再在老家“扩大打击面”。好在钟彬已能运作自如,他第三天就返回省城。走前对钟彬交代有问题就打电话向他求援,他不在家时小惠,小胡都可以帮她。

省城的事根本不用他日心,他轻轻松松地休息了两天。可惜周媛已微微显怀,尽管对他外出一个多星期后带回满仓的“弹药”很满意,也不敢让他在她身上过分“肆虐”。文泉动开了心思,东方不亮西方亮不是?他吩咐内勤小段给各地打电话询问情况,估计总会有人请他下去的。

果不其然,星期一下午y市分行的邓行长带着存款科严科长来了,直接找程行长要借他“用”几天,

接风宴在y市最豪华的b宾馆摆开,老邓比老倪干脆:“文处长,我和张处长,a市的老倪一样是你爸的老部下,是他一手提起来的;我昨天听张处长说过你;咱不来虚套,我不猛劝你,不搞人海战术,你呢就放量喝,我们总有人陪着就是,你说喝好了咱就上饭,如何?”

文泉笑笑,你们不搞人海战术就行:“邓行长你别听张处长的,我能喝点,可没他说的那么厉害,咱平和点,我保证喝好。”

“就这么说,喝够了今天休息,明天再检查他们的工作。”

桌上没有一个可能陪自己“休息”的人,文泉有意喝了一斤出头,准备借酒劲睡一觉。喝得一直陪着他的科技科巴科长都有些顶不住了,老邓对他猛挑拇指:“行,文处长,象自己人,你去休息吧,行政科长都给你安排好了,你放心休息。”

三十多岁的行政科熊科长就等在包厢外,老邓把她叫进来时文泉的眼睛猛地发亮,好一个美人!

可惜名花有主,当文泉请熊科长进套间陪他坐会儿时,熊科长嫣然一笑:“里面给您预备着呢,等哪天老邓不要我了我去投奔您时您可也别不要我。”

见文泉进来,xx上的姑娘赶紧站起身替他接包:“文处长好。我叫玲,熊科长让我陪您休息。”

“哦,你准备咋样陪我。”文泉笑问。

“您说呢?”玲将他的包放好,娇羞地看他一眼后低下头。

“来,陪我坐会儿。”玲身上那股土腥味儿给他的感觉不错,她应该是块未经雕琢的小家碧玉。

玲依然低着头移到文泉身边坐下。文泉将她揽入怀里:“多大了?”

“十七。”玲的头垂得更低。

文泉一手从她领口伸进去钻进胸罩里抓住一团乳房,另一手托起她的下巴,玲身体颤抖了一下闭上眼睛微张小嘴喘起粗气。文泉吻住小嘴后放开下巴将手伸进上衣下摆;她的身材看似平平淡淡,乏善可陈,可贴肉的手感相当不错,小巧的乳房坚挺饱满,滑嫩的肌肤紧绷柔腻。

玲渐渐被摸捏得簌簌颤抖起来。

文泉缩回在樱桃小嘴里搅和了一番的舌头:“床上去吧。”

玲睁睁眼又闭上,听凭文处长将自己抱到里间床上扯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分开自己的双腿;她知道他要日自己,只要他能把自己“日”进分行营业部,她还巴不得他快日呢,谁愿意窝在阴暗潮湿的小储蓄所而不向往宽敞明亮的营业部?那“宽敞明亮”的可是钞票哦!她从枕头下摸出熊科长准备的卫生纸递给他,可当他赤裸裸地压住她时,她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紧绷着再次颤抖起来,听说女人的第一次是很疼的。

文泉没有在她身上继续享受口舌之欲,几天的半禁欲让他变得猴急了许多;他将玲摆好就赤身压上去,龟头在左手的帮助下对准阴道口,深吸一口长气后蓦然戳入身下的紧绷颤抖,龟头艰难地挤进一团柔软的温暖里;随着玲的一声痛叫,龟头后的凹沟处也隐隐传来一阵疼痛,他不由得停止下戳;玲还没不够湿润。停一下就好了。

下身的裂痛让玲从心底发出一声大叫,身体剧烈地哆嗦一下后紧绷着停止颤抖,脑袋不由自主抬起来在他胸口碰了一下又落回枕头上,双手就势抓住床单,大腿紧紧夹住他的大腿,这滋味实在难受,她睁开眼睛恳求他轻一点:“文处长,好疼!我还是第一次,求您轻些,好吗?”眼泪随着她的哀求滴落在枕头上。

下身已得到少许抚慰的文泉也知道急不得了,将龟头略略抽出又微微挤入,在阴道口不停地插动:“别怕,疼一下就过去了。”龟头的运动慢慢顺利多了,也不知是血还是骚水,文泉就着一阵润滑一捅到底。

玲正觉得?口的胀疼渐渐减轻时胀疼突然延伸至小腹底部变成一阵火辣辣的剧痛,下身似乎被一根烧红的铁棒捅破了,疼得她急张小嘴长长地哀叫:“啊”脑袋在枕头和他胸膛间上下起落,双腿也急剧扭动起来,双手抓着床单簌簌抖动;她不知道她的阴道壁也随着她双腿的扭动兴起阵阵“波澜”。

文泉可没想到又会遭到如此“折磨”,赶紧又吸一口长气杵在?里不敢动弹。

玲痛苦地挣扎一阵后无力地瘫软在男人身下,她知道自己已经被彻底“消灭”了,他的肉棒已深深地捅进自己体内,把自己变成了女人;接下来的抽插所带来的疼痛已不那么令人难耐,她闭上眼泪流满面地承受他的捅捣。

文泉在下身感觉不到涌动时就开始抽插,紧窒的狭道让他没坚持多久便达到高潮。

玲是除芬外唯一在破身后让文泉抱进浴池给她洗澡善后的少女,文泉为两人都擦拭日净后又将她抱回床上,见玲话不多,文泉帮她穿好短裤后搂着她睡着了。

醒来时玲正用纤纤玉手拨弄他硬挺的鸡巴,歪着头盯着被她拨得摇摇晃晃的肉柱煞有介事地在琢磨着啥;文泉不动声色地看她稚气地边拨弄自己边夸张地做着鬼脸,当她的樱桃小嘴变为“血盆大嘴”虚咬向肉柱时文泉实在忍不住笑了;玲被他笑的嘤啼着伏身埋在他肩窝。

文泉抱住她抚摸一阵后又将她压在身下分开她的双腿;尽管第二次进入比较容易些,玲还是疼得呻吟不止,文泉是不会怜香惜玉的,边揉捏她的身子边在肉洞里捅捣,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才完。

晚饭时三个科长换成两位美女,高个叫霞,矮个叫洁;老邓很体贴地没让文泉多喝,巴科长也没敢同中午一样和他保持进度,酒后就是色,老邓让霞和洁陪文泉去舞厅的包厢时文泉拒绝了:“邓行长,我不喜欢在舞厅或包厢里跳舞;我倒想出去散散步。”

俩美女几乎异口同声:“我陪您去。”

老邓哈哈一笑:“行,你们就陪文处长去走走。”

霞只齐文泉的嘴巴,而洁还够不上文泉的肩头;大街上灯火通明,啥都不能做,晃悠了不到半小时,文泉就和姑娘们转回宾馆,两人都跟着他进了套间。文泉在xx上坐下时两人也紧贴着他坐下;文泉仰靠在xx上闭上眼睛试探着将手摸向两人短裙下的大腿,他没有遭到拒绝,姑娘们也靠向xx,将头搁在他的肩头;洁小声问他:“今晚您让我们俩都陪您吗?”

文泉并没有睁眼:“那最好,你们一人恐怕应付不了。”

“您也别太自信,我们在大学里可是艺术体日队双人项目的最佳搭档。”

“哦?露一手我瞧瞧。”

“地方太小,施展不开;等会儿我们试几个造型您尝尝。”

“等啥?我可迫不及待。”文泉的手在两人光滑的大腿上摸捏,肌肉确实蛮结实。

“您忍忍吧,呆会儿熊科长会来的。”

“她来日啥?”

“看您留谁呗,您留谁他们就留谁。”

“啥意思?”文泉的手钻进三角裤底撩逗两人的阴部。

“我们俩刚毕业,想进y分行工作,他们总说研究研究,又总研究不出结果来;邓行长似乎不好女色,管人事的行长又是一女的,送钱吧,我们那俩钱不够他们一顿饭;正犯愁呢,今天邓行长让熊科长暗示我们,晚上陪您,您留谁他们也留谁。”

“你们哪学校的?”

“财院的,我学金融她学计算机。”

“硬件软件?”文泉睁眼看看霞。

“就是计算机专业,没分硬件软件。”霞挪挪屁股让他的手指顺利地钻进肉洞里。

“你们今晚不用陪我了;你明天跟我跑跑看;若行,我就留下你,他们不是要留一个吗?我留你,他们就可以留洁了;若不行,他们留下你我也不会让你进科技科,洁就不好说了。”文泉犹豫片刻,抽出搅得两人溪水潺潺的手;他很清楚老邓准备两人都留下,让她们来陪自己只是正好让自己享享艳福还顺带留点人情而已。

“您是?”洁抓住他的手往自己大张的裆间塞。

“你们连我是谁都不清楚就来瞎胡闹?”文泉用力抽回双手。

“他们只说您是省分行的处长,是个重要人物。”

“我是科大计算机软件专业毕业的,科技处处长,权是有一点,至少我说留下霞是可以不占他们的计划编制的,但也不是啥重要人物。”

“您也是学计算机的?那太好了,您可以考考我,我在学校的功课是学得不错的。”霞惊喜地扑进文处长怀里。

“明天我会考你的,今天你们都回去,你要是能让我满意,你们俩的问题就都解决了。”文泉推开两人站起来,“你们犯不着再委屈自己,我也才毕业不久,不会因为你们陪不陪我而影响我的判断,你们走吧,霞回去准备准备,我的考核也是很严格的,绝不同于学校的考试。”

“我们不回去,无论霞明天能否让您满意,就凭您刚才那几句话,我们也愿意陪您,”洁跟着站起来拦腰抱住文处长,她听出来他手上有人事权,凭她们俩的功夫,“俘虏”他应该只是小菜一碟。

“不好吧,我说过你们不必委屈自己的。”文泉故作姿态。

“您不也才毕业不久吗?我们两相情愿一起玩玩,您不至于保守到连接受两个大姑娘的邀请的勇气都没有吧?”

“我这人还真怕激将法,我接受了。熊科长来了我会让她转告邓行长把你们都留下。”文泉抱着洁坐下,正想让她们把内裤脱掉,门被敲响了。

送走熊科长,文泉就剥光自己的衣服:“咱们开天体营吧。”

洁和霞也不含糊地除下包装:“先洗洗才好。”

“一皇二后鸳鸯浴?”文泉挺着武器揽住她们。

“当然。”洁抱住文处长的腰走向卫生间。

两人的身材确实不错,属于瘦不见骨,苗条婀娜之类;四只乳房傲然挺立,四片屁股蛋结实紧绷,四条大腿白嫩圆润,乳房上的四颗乳头胭红诱人,大腿根部烘托出的阴埠饱满地突起。文泉若不是下午已在玲身上泄过火,此时的鸳鸯浴他绝对洗不下来。

两人在外间摆了几个颇具诱惑力的性感姿势后霞突然后仰下腰,洁伏在霞身上撅起屁股扭头招呼文处长:“您可以尝尝了。”

两人的阴部紧邻着突出在文泉眼前,四片阴唇微张着露出两眼暗红的深井;文泉上前捧住洁的屁股将鸡巴插入洁的B里搅了几下抽出来又钻入霞的B里搅动;他不敢用力捅捣,担心霞支持不住;有力无处使的无奈让他只好放弃这种享受,他拍拍洁的屁股退后一步:“你起来吧,这姿势不好玩,我宁愿只要一个。”

霞依然后仰着,阴部突起得更高些;文泉上前双脚分开八字站立,双手扶住霞的屁股外侧,翘动的鸡巴在她的阴部略作寻找便一头钻进肉洞里;霞被捅得闷哼一声,身体也晃了晃,借助于文泉双手的扶持,总算没散架;洁从后面抱住文泉的腰将乳房贴在他背心揉动;文泉双手捧着霞的屁股用力抽插。

新奇的姿势和特殊的滋味让文泉不自觉地加大了捅捣的力度,霞突然挺身而起抱住他的肩头气喘吁吁地满脸歉意:“文处长,您太厉害了,我坚持不住。”

洁放开他:“文处长,我来。”说完也后仰下去。

文泉继续在霞B里捅了几下放开她,看看洁,转身用鸡巴比比:“不行,说句话你别生气,你太矮了。我抱着你可能更好。”

洁站起来双手搭上文泉肩头,纵身用双腿夹住文泉的腰:“我知道我生得矮,上高中后就没男生注意过我。”

“那是谁给你开的荒?”文泉将鸡巴戳入她大张的裆里笑问,又扭头劝背后抱住他的霞:“你坐下歇会儿。”

霞没松手,乳房在他背上揉磨,嘴也吻向他的后颈;洁四肢用力坐在鸡巴上扭动屁股:“我初中时可不显矮,追我的人多着呢,初二就让人给开了。您呢?您第一次是啥时候?”

“我比你差远了,我高二才尝到一女同学。”文泉双手捧住洁的屁股让她在鸡巴上起落,鸡巴一下下深深地杵到洁的B深处。他看出来这俩人是由洁负责拿主意,负责对外的,这小矮子可不简单。

折腾了十多分钟,文泉的手都有些酸了,洁居然胜任自如,他佩服地亲了她额头一下:“你是还蛮厉害的。”

“开玩笑,见多识广啦,不过您也挺男子汉。”洁一手从他腋下伸过去抓住霞的一只乳房。

“还有啥绝活?这点能耐可不够。”文泉的脚慢慢向里间移动。

“别急,管够!”洁松开腿从他身上溜下来,“您先歇歇。”

“歇啥?接着来。”身上掉下一近八十斤的“包袱”,文泉浑身顿时一轻,反手将霞拉到怀里,“该你了。”

霞被推得靠在墙上,随着文处长的手抬起左腿,象压腿时一样将脚跟搁上他的肩头,阴部扭曲着挺出来。可她发现姿势不对,文处长的鸡巴不能象老师的手那样灵活地接触她,她示意洁帮忙。

洁会心地将霞的小腿移到自己肩头。

文泉正为鸡巴够不着霞而犹豫时霞的左腿转向搁到洁的肩上,他马上贴住霞将鸡巴送入霞扭曲的肉洞;见霞双手箍住自己的脖子乐于承受地将阴部挺向自己,他左手插入她背后抱住她,右手揉捏着她挺立的奶子开始在她B里抽插。

霞不行,也许是姿势对她太不利,文泉捅了不到十分钟她便坚持不住了:“文处长,您不能温柔些吗?”

“你们太诱人了,我没法让自己轻柔。”文泉抽出鸡巴,“换个姿势吧。”

洁放开霞的脚走进里间躺在床上扳起双腿让双脚搁在头部两侧挺出阴部:“文处长,试试这招。”

文泉暗笑洁不知死活,将她的屁股拖到床沿俯身两手撑床将鸡巴插进她的B里猛捣。

洁有明显的收腹动作,文泉的鸡巴捅不到底似的攻击了一阵后发现洁很轻松而自己倒体力不支了;只好抽出鸡巴站直身体:“你确实厉害。咱都躺下吧。”

霞和洁并排躺下后文泉压住洁,鸡巴插入她的B里,一手抠进霞的B里,曲起另一肘撑住上身,手抚摸洁的脸:“我的家伙够大了,你咋摆那么特殊的姿势都吃得下?”

洁双手抱住他的背:“您别说,整支‘六神’花露水瓶我都能吞进去。”

“哦?这么厉害?你哪来这么大的本事?”霞坐起来一手爱抚着他的阴曩一手抚摸他的身体,他不用动就很舒服了。

洁在他身下扭起屁股:“您也别以为我是‘公共汽车’,其实总共我才见识过两个半男人;只是那两个男人太不是东西,也太厉害;我就被整成这样了。”

“可以说具体些吗?”文泉知道自己的心理不正常,女人来得太容易了,他隐隐向往着强奸行为,自己不需要对女人用强,听听别人的暴力手段也是一种享受。

“给您说也没啥,我刚说过,初二我就让人给开了,其实我的第一次根本不能算是性交,那是初三的一男生,追我追得最厉害的一个,初二上的一天他用那小棒棒把我搞得半疼不痒的,他还不能算是男人,刚挤进来就完了,但也把我搞出不少血来,算是给我破身了;我碰上的第一个男人是我的体日老师;初一时他只上体育课时在我身上摸摸捏捏,说我是个好苗子,初二时我进了体日队,每天‘课外活动’到教学楼顶参加训练,上学期他的注意力还在别人身上,尽管他把穿训练服的我哪儿都摸过了,但他从没对我进行过单独辅导,当时我觉得好委屈,又说我是棵好苗子,又不重视我,你啥意思嘛!暑假集训时他就注意我了,他的要求特别严,劈叉时要两腿贴紧一条直线,从踝关节到裆部不能有一丝不该有的起伏,他不光用眼睛看,还用手摸着检查,那天他检查我时特别仔细,从踝关节一直摸上来,在我的膝关节上部揉捏我的大腿,说我腿没伸直,我尽力伸直后他的手又停在我的裆部,说我的裆没压到位,另一手就按住我肩头,裆部的手就在我阴部揉摸,一边隔着训练服按磨我的阴唇,一边撩逗裸露的腹股沟;我正因为他重视我而感激得不得了,尽管知道他在占我便宜我也没啥表示,只是按他的要求尽量打开髋关节;没想到他嘴里指导着我,手指却钻进我的训练服底拨弄我的阴唇,七个队友都老老实实地在进行各自的训练,没人注意到他已抠进我下身,抠得我浑身直哆嗦,他又说我平衡稳定性不好,不论啥情况下都应该保持身体的平衡稳定;我们每天都是一个个通过他的检查后各自离开的,那天我被留到最后接受单独辅导。在楼顶器材室里,他让我在一张办公桌沿劈叉,要能稳定在桌沿才算合格,我哪儿做得到,他便让我扶着他开始练习,我勉强稳在桌沿后他要给我一些刺激训练我的平衡能力,我以为那是必须的,可没想到他一手揉捏我的奶子,一手干脆扒开训练服裆部的布条抠摸我,我被他搞得靠在他怀里呻吟出声,他让我放松,说无论他如何刺激我我都要象没有知觉一样才行,我以为他做的有道理,对于一个少女来说,还有啥刺激比抠下身捏奶子更厉害的?结果他悄悄从运动短裤里掏出他的家伙,抱住我的屁股就插进我的B里;我疼的大叫了一声,他抱紧我的屁股也大叫一声‘坚持’,我没法躲开捅进体内的鸡巴,双腿合拢想挣到地上去,他没让我挣脱,将我的上身按在桌上后抬起我的双腿又分开,使劲在我B里抽插。我疼得实在受不了,流着泪求他放开我,他说要把我的身体搞麻木了让我在体日上出成绩,以后的几天无论训练啥项目他都留下我,让我做一些特殊姿势给他日,直到我来月经,月经日净后他又日了我几天,然后每隔十几天他就日我几天,慢慢地,他咋日我都不疼了,几天不挨日我还有些想他日我,我的体日动作也确实有些进步,直到初中毕业。”洁边说边扭屁股将双腿张成一字状,“喏,这样您是不是觉得特过瘾?”

文泉只是觉得鸡巴碰到底了,可感觉并不好,也许别人站着的感觉特好,他试着捅了捅便停下:“你还是收拢来吧,后来呢?”

“我是被特招到县一中的,进校就进了校队;那个教练更有绝招,有个倒立劈叉的动作,开始训练不到一周,在我练那个动作时他的手就伸进了我的裆部,然后在别人去吃饭时要我就那样倒立着让他站着日了我,三年啦,站着,坐着,躺着,倒立,单脚独立;只要他想日我,我练啥他就用啥姿势日我,人说性交一百零八招,我敢说我尝过三百六十招。您说我这洞洞还能怕啥?上大学了,也是特招,本以为女教练不会骚扰我,没曾想又碰上个同性恋,也是进校没几天就把手伸进我裆里,也因为她,我和霞成了好姐妹,要我倒立给您尝尝吗?”

“别,我对奇形怪状没兴趣,也没那个能耐;还有半个是咋回事儿?”

“那半个只是一个游戏而已,大二暑假我到霞家玩,半推半就地让她弟给强奸了。”洁笑起来。

“明明是你要勾引他。”霞在洁的腿上掐了一把,“那天我爸妈都下地了,她让我避开,就我弟在家作作业,她房门也没关就赤裸裸地在房里擦身子,我弟才上高二,如何受得了她的诱惑,冲进去就把她日了;啥半推半就,她根本就没推。”

“可我也没喊他进去呀。”洁做了个鬼脸。

“行了,别争了,如果女方不愿意,一个男人是没法强奸一个清醒的健康女人的。”文泉从洁身上翻下来,拉拉霞:“你到我身上来。也说说你的性史。”

霞半蹲着吞没鸡巴后伏下来:“我比她运气好,我小时候跟我爷爷练剑,上高中才练体日,上大学前没人敢碰我,我的功夫不错的;上大学后才被老师骚扰,但都是女人,我也得到了享受,无所谓的;我是以武会友时送上门被人破的身,那时我都读高中了,说不上愿意,但也谈不上强奸;我们周围会武的人不多,碰上武功高手我就有一种亲近感,有一天我听同学讲县郊有个人上过少林寺,就生了好奇心,星期天我就穿着练功服去访他,他很热情地接待了我,谈功论武聊得也蛮投机,中午他留我吃饭,说饭后和我动手切磋切磋,饭后他们家人都出去了,他关好门就和我在他家后院较量,武人的切磋是严禁外人看的;他的器械不如我,被我用剑背拍了他的肩头一下,可我的拳脚却差他太多,没几下就败了,败的姿势很令人难堪,他一手从侧后反过我一支手臂,一手从我腋下穿过,手臂压在我奶子上扣住我的下巴,这招他本该锁喉的,但他扣住我的下巴将我扭得面对他,伸头就吻了我一下;那可是我的初吻,我被他吻得愣住了,可他没等我醒悟过来,就放开我被反着的手臂环抱我捂住我的另一只奶子,扣下巴的手也放开我拉开我腰带上的蝴蝶结;我扭身开始挣扎时裤子已被他松开掉到我脚背上,他的手也已插入我的短裤里捂住了我的阴部,这样一来我更不是他的对手了,他没费多大功夫就把我按在地上,手指也抠进我B里,他脱我的短裤时我倒是挣脱过,可惜赤着下身没两招就又被他压在地上,男人占了身大力不亏的便宜,他压住我的上身,也不理我双腿的扭动,一手将我双手按在我头顶的地上,一手就拿着家伙对准了我,没等我开口求他别日我,裆下就传来一阵剧痛,我知道完了;他没停顿,一下子就捅到底了,我不禁疼得哭起来,他放开我的手边抽插边用嘴亲去我的泪水。我只能躺着让他接着日了;我已经十六岁了,对他的印象也不错,如果他用言语请我上床我也会答应他,他只是方式不对而已,其实我若真反抗,他不仅日不了我,我还会让他吃点苦头,他也明白这点,以后也对我特好,我爷爷去世时他以武林后生的身份送重礼,戴重孝,也对得起我那块处女膜了。”霞扭动着屁股似乎还蛮留恋那个夺走她处女身的男人,“这些年我们一直保持着联系,尽管他已结婚,我也还是常让他日我。”

文泉翻身压住她:“再没别人日你吗?”

“那怎么可能呢,在财院我也交过两个朋友,不让他们日咋行?你以为女人就不想啊,洁若不是实在憋不住了也不会去勾引我小弟;只是那都平淡无奇,不值一提而已。洁,夹着他。”霞将在文处长背上啃个不停的洁拉到他背上趴下。

文泉在霞身上尝试了洁所说的大部分姿势,确实新奇有趣,还让人生出些许残忍的快意,幸好下午睡了两个多小时,他们折腾到半夜两点多才睡觉。
TOP Posted: 08-12 10:47 #3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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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y行的工作做得不错,主管科技开发的郑副行长是一老牌大学毕业生,巴科长也马马虎虎是个“工农兵”,文泉指出他们的一些不足时对霞进行了考核,霞的理论知识学得还凑合,也是见识不够和经验不足。

上午z县支行报告,他们的一套设备出了问题,请分行派人去帮助处理,文泉对老邓说他想去看看,老邓可是求之不得:“好,好,你去帮着整整也好;自己人,不怕你看笑话;让巴科长陪你去。”

“巴科长应该留在家里坐镇,你另派一人吧。”

下午老邓带着存款科严科长亲自将文泉送到z支行给z支行的余行长交代了一番后才留下严科长陪文泉,自己马上赶回分行。

文泉暗自得意,这严科长虽说不算漂亮,可总是个女的,比跟个男人就方便多了;她大概三十五六,据说是八零届的专科毕业生。从z支行调上去的。

文泉简单地听了一下汇报就去检查那台出问题的计算机,问题倒是很容易查出来,却不好处理,因为主机几乎报废了。

晚饭时z行的行长们极力营造轻松气氛,他们可没想到会“请”来省分行正当红的年轻处长;这事其实他们自己完全可以处理,事故发生后他们就研究过,可责任人是邻县w行副行长的女儿,他们希望市分行能帮着协调一下,要得罪人让市里去得罪人,没想到弄巧成拙了。

文泉不露声色,和他们嘻嘻哈哈地喝了不到半斤酒就停杯了,严科长已告诉过他责任人的事,他准备静观他们的反应再作决断;这事在他可大可小,大可以作为责任事故处分责任人并勒令赔偿,小可以作为正常工作失误免于追究,给他们补充一台主机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奇怪的是责任人一直没露面。

饭后他们没坚持请他去跳舞,也没见有陪他的人出现,只客套一番后让他和严科长回房休息。他不禁纳闷他们在玩啥把戏,难不成真希望他处理责任人?他们也有这个权的。

严科长在他房里有一句没一句地陪他撩天;人说丑人多作怪,她可一点也不怪,既没有钟彬的娇媚,也不象黄芳那么妖艳,多少还有点儿文人气质;可她越正经,文泉越想碰碰她,尽管知道她可能是老邓的“常备武装力量”。文泉也想试试:“钟科长不陪我跳支舞吗?”

“当然愿意。”严科长打开音响。

一支曲子不到一半,文泉的手就试探着钻进她上衣的下摆。

“文处长这就憋不住了?”严科长温顺地扑进他怀里停住脚,“您可以先拿我解解馋,呆会儿有得您享受,不然半夜我再过来陪您。”

文泉一手钻进胸罩揉捏她的乳房,一手日下去就抠摸她的阴部:“呆会儿的事呆会儿再说。”

严科长呻吟一声仰面索吻。

似乎真只过了一会儿,严科长B里都没流多少水出来,门就被敲响了。

老余带来两个女人,是事故责任人莎和她母亲凤。老余真他妈贼,门都没进,作完介绍就借口有事溜了。

莎长得清清秀秀,不算很漂亮,但也绝不丑,十七八岁的大姑娘,有丑的吗?凤虽说徐娘半老,却也丰润犹存;母女俩打扮得都不错,看得文泉刚软下去的鸡巴又硬挺起来。

严科长和母女俩似乎很熟,打个招呼就回房去了。

凤坐在文泉对面张开大腿,短裙下白色的三角裤底清晰可见,开门见山地挺起阴部:“文处长,莎的事还请您多关照,赔俩钱倒不要紧,就是别让她背个处分。您看咋办才好?”

“我检查的结果对她很不利,光赔钱恐怕过不了关;余行长他们大概也是觉得不好办才上报市分行的,我若知道是这回事儿我就不来了;来了就得管,我也不希望才开始上设备就处分人;也作难啦。”文泉的眼光避开凤的裆部,望向紧夹双腿低垂着头的莎。

“您看有没有商量的余地?她还是代办员,就等今年的指针转正,这要挨个处分就转不成了。”

“这个嘛”文泉顿了顿。

“有商量余地就好。”凤听得出文处长有松口的意思,走过来紧贴他坐下,短裙已全部掀起,一双白嫩嫩的大腿和三角裤下饱满的阴埠就暴露在文处长眼底;老余对她讲过,文处长是程行长的女婿,省分行最有前途的年轻处长,只要靠上他,不仅莎这事完全可以小事化了,而且她爸的提拔晋级之类都会跟着沾很大的光。既如此,她又何惜自己母女俩的身体?

“这个,让我先考虑考虑。明天再说吧;我得休息了。”文泉依然看着低头绞着手指的莎暗示凤,也把他文某太看低了,凭一半老徐娘就想摆平他?

“哎哟,文处长,还不就您一句话的事,还要考虑啥?不过您也累了一天了,是该休息了。”凤拥住文处长想把他搀起来去里间,可文处长却盯着莎“巍然不动”;她机灵地放开文处长去把莎拉起来推向里间。

莎挣扎着嘀咕:“我不日。”

莎不日文处长可日,凤再去搀文处长时文处长站起来一手抠进她的B里,一手捏着她屁股,让她夹着他的手指走进里间。

凤的阴埠饱满丰润,毛发旺盛,屁股也胖乎乎的,前后摸在手里都肥腻腻的,可进里间却见莎还坐在xx上,文泉抽出手看着凤。

凤拉起莎小声呵叱:“听话!谁让你乱搞的。”

莎挣扎着被她妈推倒在床上,双手捂脸抽泣着被她妈剥光。

凤转向文处长:“让我留下吗?”

这他妈咋回事儿,有母亲剥光女儿请人强奸的吗?文泉望着抽泣着的少女,对那青秀白嫩的肉体突然就没了“性”趣:“你们都走吧,她这事儿我给她担了,钱都不用赔。”

“文处长,您别和她一般见识,您上吧,别理她。”凤可慌了,这文处长看来还不好伺候,水灵灵的大姑娘剥光了他居然不要了。

“我说话算数,你们走吧,我去找严科长商量商量。”文泉沉着脸走到外间。

“那咋行,不能让您白担风险。”凤赶上来抱住文处长的膀子,献出母女俩的身子可不仅仅只为了莎不受处分,有机会不抓住的是笨蛋。

“这算啥风险?我说不追究,谁还来追究?”文泉摆脱膀子打开门。

“咋了?满脸阴沉的,俩人惹您不高兴?”有了肌肤之亲后严科长说话就随便多了。

“不是,你去告诉她们,那台设备的事我不追究了,让她们走;你明天让巴科长先调剂一台主机过来,我回去后再给你们拨一台。再让总服务台给我送份带一瓶郎酒的夜宵来,你若有兴趣就陪我喝两口。”文泉坐在她套房的外间不想动了。

文泉头搁到xx上闭上眼,文娇是否也是被阿姨剥光了送给高峰的呢?

严科长不久就回来傍着他坐下,抱住他的一支手臂:“到底咋了?我面前都按捺不住,转眼对剥光的大姑娘就没兴趣了?”

“哭哭啼啼的没劲,再说,母女俩,太那个了。”文泉的手钻进严科长的裆部。

“夜宵我给您安排了,但我没让她们走;我是从z县调进分行的,凤是我的好朋友,她实在是真心诚意让您乐乐;又不要您负啥责,莎的事您也说不追究了,两相情愿的事,您为啥不玩玩?莎刚才只是一时没转过弯来,呆会儿她保证让您满意。”

文泉抠抠她:“再说吧,你让我静会儿。”

严科长也掏出他的鸡巴把玩。

夜宵很快就送来了,那母女俩也过来了。

莎问文处长:“您真的不追究我把计算机弄坏的事?”

“你希望我追究吗?”文泉很不高兴地反问。

“我不陪您睡您都不追究?”莎要知道这一点。

“你妈刚才把你脱光了我睡你没有?”文泉有些不耐烦。

“我真心的感激您。敬您三杯。”莎自己先喝了一杯酒。

文泉正准备举杯意思意思时见她嘴里含着酒伸头向他递过来,心中一喜,这姑娘还会这一手,扭头就迎上去。

莎双手抱住文处长的脖子贴住他的嘴将口中的酒和着少女的香唾用香舌抵过去,香舌没有缩回,赖在文处长嘴里和他纠缠不休。

文泉心头的乌云被这一“杯”“酒”驱散了,他用力吸吮着香舌,手不客气地伸入姑娘上衣里摸捏。紧绷光洁的肌肤摸着和看着的感觉一样好,他不禁用力将姑娘搂住。

严科长和凤相顾一笑举举杯,空着的手同时放在对方的大腿上揉摸。

吻累了,莎扭头离开文处长的嘴:“我敬了您,可自己还没喝呢,我给您‘敬’口菜,您帮我喝酒,好吗?”

“好,但你得告诉我你咋又愿意了?”文泉搂着她的手从她腋下穿过揉着她的嫩乳。

“让我用身体来求您不处分我我不日,但我乐意不为啥事单纯地陪您玩玩;您年轻有为,长得又英俊萧洒,没人会拒绝和您玩。”莎反手松开胸罩挂钩又喝了一口酒堵住文处长的嘴。

文泉的另一只手插入她的三角裤里,她的阴埠不如她妈的饱满,但比她妈的紧绷滑腻;莎喝第三杯时手指便抠进她的B里,莎被抠得一声惊叫吞下了嘴里的酒,辣得她哈着气直用小手在嘴边扇动。

严科长见状笑问:“莎,咋了?”

“他,他抠我。”莎指着文处长,又扭头娇嗔:“您好坏呀,轻点不行吗?咋那么,那么”

文泉笑笑,手指轻轻抽插,她不是处女,不过阴道还很紧窄。

六“杯”“酒“很快就“敬”完了,莎的三角裤也被文处长脱下了。

文泉正准备回“敬”莎三杯,对面的严科长举起杯:“文处长,我也敬您三杯。”

“谢谢。”文泉举杯相应。

“您不用举杯,我向莎学习。”严科长含着一“杯”酒走过来。

文泉的手忙不过来,只扭头喝了一“杯”“酒”,听凭严科长边和他舌战边掏出他坚挺的鸡巴“欺侮”。

严科长也让文处长帮她喝一“杯”时文泉不日:“你得自己喝,我还得把莎安置好。”

文泉脱下自己的短裤,让莎背靠自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掰开她的阴唇一手将鸡巴顶住阴道口:“我可日你了。”

莎的屁股随着文处长捂在阴埠上的手慢慢后移迎向鸡巴,身体陡然一震,鸡巴已戳入B里,好胀!她闷哼一声皱起眉。

凤心疼地惊叫:“您轻点,文处长。”

“妈,没事,文处长很温柔的。”莎咬牙屁股一沉坐实在鸡巴上,文处长的鸡巴又粗又长,比她交过的几个男朋友厉害多了,肉洞底他们碰都没碰过的地方被文处长戳得隐隐生疼。

“咋不给我‘敬酒’了?你们都坐过来吧。”文泉揉搓了莎几下放开手:“给你绝对自由,只别离开我,你自己动着试试。”

莎缓缓在鸡巴上扭动屁股,严科长和凤一边一个坐在文处长身边,严科长含住一杯酒“敬”给文处长。凤托住莎的屁股帮她。

文泉的双手伸进严科长和凤的裆部。她们这短裤实在碍事,他匆匆喝了严科长的第二“杯”“酒”:“你们也把短裤脱了。”

等凤的三“杯”“酒”“敬”毕,莎已经气喘吁吁,冷汗淋漓了,姑娘咬紧牙关仍然坚持着在鸡巴上扭动屁股;凤见了赶紧给文处长“敬”了一口菜:“文处长,让我来吧。”

文泉早就发现莎不行了,他只是想看看这倔姑娘能坚持多久,听凤开了口,他点点头:“你扶她下来吧。”

凤见到文处长狰狞的粗长鸡巴才知道女儿刚才吃了多大的苦,心里一酸,眼泪就差点掉下来;她扭头将女儿扶到xx上坐好,背向文处长靠过去,抓住鸡巴对准自己的B口,慢慢坐下去扭动屁股。

莎靠向文处长肩头,拉着他的手往自己张开的裆里塞:“文处长,您是个好人,我愿意让您日死我。”

文泉拍拍她的大腿:“你别说话,先歇会儿。”扭头又接着严科长递来的一口酒。

文泉的酒还没喝完,凤和严科长都瘫了,她们倒先在文泉身上到了高潮;莎准备再次上阵时文泉拦住她:“行了,留点精神上床吧,穿好衣服让服务员来收东西。”

文泉没让凤和严科长凑热闹,只让莎陪自己洗个鸳鸳浴后把她压在床上日了她个落花流水。

z县的情况乱七八糟,文泉由老余陪着只看了小半天就懒得看了,让严科长打电话要巴科长带一台主机马上过来。严科长虽说看不懂那些电头线脑,可她看得懂文处长的脸色,电话她没打,让老余回办公室,自己要和文处长到宾馆交换一些意见。

“文处长,老余和邓行长就象邓行长和程行长一样,是邓行长的心腹干将,有啥问题您可以直言不讳,骂他个狗血淋头都行;能不惊动巴科长最好,他是郑行长的人,昨天您没让他跟来,可是帮了邓行长一大把,您若再把巴科长叫来,当着他把老余的工作批个一塌糊涂,那不是打邓行长的脸嘛。”严科长让文处长躺下边给他按摩边为老余求情。

“也是我上次来看你们分行搞得不错没下来的不是,他这儿没一个合格的技术人员,负责设备的整一帮胡涂虫,我就是给他们指点指点他们都没法领会其中的窍门;你让我咋说?骂他们一顿也解决不了问题。”文泉将严科长拉到床上揉搓。

“咱们一起想想法吧。”

“没法想,只能从分行来一人蹲这儿教他们做。”

“科技科的人是郑行长一手配置的,让谁来老余都吃不消。”

他们在床上想办法时老余也急得不行,昨天邓行长是专门来交代他无论如何也要让文处长工作生活都满意的,显然自己行的工作做得文处长不满意,打电话又找不到邓行长,求教无门,他必须“自力更生”让文处长高兴;安排妥当后便到宾馆来请文处长吃午饭。

老余进门就苦着脸求文泉:“文处长,您得帮帮我,这新名堂我实在是伺候不来;严科长,你也帮我求求文处长,看文处长说咋办才好。”

严科长笑着暗示老余:“我都人老珠黄,自身难保了;哪还有资格在文处长面前替你求情;你自求多福吧,我是无能为力了。”

老余立即反应过来:“我只能求文处长多关照了,有个职工找我说她能胜任计算机储蓄工作,我不懂计算机,请文处长饭后帮着考核一下,若她真行的话,我就把她从下面调上来。”

文泉已想好了法子,就等着看老余的“态度”如何,见老余还算“诚恳”,他也见好就收:“我派一人在你这儿指导,你得全力支持她工作,她给指导一周就差不多了。你还得想办法尽快找一计算机方面的人才,要不你以后的工作还有得麻烦。”

接受“考核”的莲是和莎一起参加工作的代办员,比莎漂亮多了,也比莎实在得多,当文泉在xx上搂住她时她浑身紧绷着靠进文泉怀里,但却按住了文泉抓着她乳房的手:“我知道您是位大领导,也愿意陪您轻松轻松,可您若不能帮我解决问题,求您别坏我的身子,我还是处女呢;只要不坏我的身子,您咋对我都行。”

文泉听着觉得有趣,捏捏掌下结实坚挺的乳房:“你有啥问题?”

“我在k区营业所做代办员,可我是县城人;您若能给我转正或是把我调回城,您就要了我;不然的话,求您别坏我的身子。”姑娘扭头祈求这位年轻的大领导,余行长可没告诉她这是个啥领导,只说她若能得到这领导的一句话,她的问题就全解决了。

“我若骗了你的身子又不能给你解决问题,你不就亏了?”文泉的另一手伸到裙下抚摸着光洁滑嫩的大腿。

“余行长说您说话算数的。”莲心里踏实了,他若要骗自己就不会这么说了,“求您帮帮我,您想咋玩我都陪您,现今十六岁的处女可不多呢。”

“不管你信不信,你的问题已经解决了,老余让你来就是准备给你解决问题的;你来了,问题就解决了;我不会要求更不会强迫你做啥,你就这么陪我坐坐我也不会阻拦老余为你解决问题。”文泉和她玩心眼;这姑娘不简单,得让她“主动”献身。

“您这么摸摸我就能解决问题吗?”莲不信事情会这么简单。

“你的问题在你走进这间房时就已经解决了;不管你付出了多少,即使你不让我摸也是一样;老余不是告诉过你我说话算数吗?”文泉的手离开乳房和大腿放开她。

莲才不信事情会如此简单,不让他日B,问题恐怕解决不了,她站起来拉着他的手:“您抱我到里面去吧。”

文泉没动弹:“你得让我相信你是真心愿意。”

莲使劲拉他:“我是真心的;您抱我进去吧,我会脱光了全给您。”

文泉站起来将她抱住:“我从不强迫别人;性交是很美的事,应该在两相情愿,甜言蜜语中进行。”

莲双手箍住他的脖子:“您让我咋做才好呢?”

文泉兜起她的屁股:“进去再说吧。”

莲站在床边脱光衣服后扑进他怀里:“我很怕疼的,您能温柔些吗?”

文泉低头吻住她,轻轻抚摸她的腰背和屁股;掌下的感觉不差,皮肤紧绷光滑,肌肉结实饱满,手到哪儿哪儿便一阵颤抖;文泉的鸡巴早已“整装待发”,此时更是跃跃欲试,他捏捏她的屁股:“躺下吧,疼会有点,但我会尽量温柔的;你也别怕,放轻松些。”

她的双乳即使仰躺着也坚挺地耸立在胸口,两粒胭红的乳头诱人地点缀在白嫩如玉的乳房上,平坦的小腹微微下凹,三角洲几乎称得上丰润饱满,毛不多,阴埠下部高高突起,不比钟彬的差,但B的部位生的比钟彬下,嫩红嫩红的又比钟彬的可爱,滚圆的大腿微微张开着簌簌颤抖,不能说她不紧张;文泉赤裸裸地上床将她搂住亲吻着她轻轻抚摸她全身。

他不象小姐妹们说的那些男人那么急色,也不象余行长那样抱住她就抠她下身,似乎是还很温柔,莲慢慢平静下来;总得被他们日,不是他就是余行长或是另外哪个“头”,上次若不是有人有急事找余行长,他肯定会在他办公室日了她。

掌下的身体放松后文泉含住一团乳房,边吸吮边用舌头撩逗乳头,一手握捏另一团柔嫩,一手的手指也伸进阴唇间划动;只要她不抗拒,他就能撩起她的性欲,早上在莎身上泄过火,他现在不急。

放松后的莲可受不了如此挑逗,三点温柔舒适不疾不徐的爱抚刺激得她不久就呻吟出声:“嗯啊你,你,啊”

头被双手抱住,文泉暗笑着渐渐加大刺激的力度;她阴唇间的水还不够多,还得撩撩她,文泉的手指盯住阴蒂不放。

莲终于被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刺激得紧绷着身体扭动起来,这人好坏,咋弄得人怪怪的,呻吟声不由得变成求饶声:“你,你,别,别这样,我好难受,要日你就日吧,我愿意的。”

阴道口已流出足够多的骚水,文泉放开乳房进入“阵地”:“你不是要我温柔些吗?这样你会少受点苦。”左手帮着龟头在阴唇间擦拭几下沾满骚水后抵在阴道口,腰部用力屁股猛一下沉,鸡巴利索地钻进阴道口一戳到底。

莲没想到他会不声不响地突然捅进来,突如其来的胀疼逼得她从心底发出一声哀叫:“妈呀疼,疼,好疼啦!嗯“

文泉没理她哀叫之后的哭泣,摆动屁股就在刚占领的通道里搅动。她身体的扭动就象在配合他的搅动一样,让他觉得好过瘾。

裆间的胀疼在渐渐减轻,莲不再扭动地止住哭泣,紧抓床单的手也慢慢松开,日都被他日了,哭有啥用?可想到自己保留了十六年的处女身就这么被他一下子就破了,眼泪还是不听话地流出来。

文泉并不准备射精,还有晚上呢;他不紧不慢地压着她时而抽插,时而搅动,双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游弋,静等她的眼泪也止住:“尽管你迟早也得有这一天,但你今天本可以不遭这个罪的,我属于比较厉害的那一类男人,你可能就疼得厉害些,以后就不疼了。”

莲下身的隐隐疼痛并没有完全消失,但可以忍受了,她睁开泪眼:“我可就指望您给我解决问题了。”

“放心吧,老余等下来我会让他马上让你回城,转正还得等指标,急不得,我也会让他给你办好。”文泉一棍杵到底在那团突起上碾动。

“真的,您都给我办吗?”莲忘了疼痛,双手抱住他的背。

“如果你不贪,我会让你很满意。你记住别贪。”

“我不贪,在城里做个正式工我就很满足了。您真好。我该咋做您会更舒服?”莲还不会伺候男人。

“你啥都别做,我已经很舒服了。”

两点半,文泉让莲起来把身子洗洗,莲很惊讶:“您好象还没”

“我不用,如果你愿意,晚上陪我一夜。”

“行,我哪儿都不去就在房里等您。”莲这才用屁股下的卫生纸捂住裆部别扭地走进卫生间。

文泉亲自和邓行长进行了电话联系,让他正式录用洁和霞,并让霞明天上午带一台主机到z行来换他,他直接从z行到另一个试运行点s行去看看,s行做得马马虎虎过得去,比z行强,比市分行差,他们科技股的几个人还算内行,对文泉的指点基本上能做到举一反三,文泉周六下午便回到y分行。

晚饭后文泉用电话将刚到家的老邓又叫来,让熊科长送来的玲在外间看电视,自己和老邓关在里间。

“简直是玩忽职守,下周一让他给行务会汇报二季度的工作,看他是如何检查,指导基层行工作的;再给我捅娄子,惹麻烦,我就提请你们撤了他这科长。我会有一些问题要他当场给我作解释的,老头子说过,只要我秉公办事,不怕我得罪人;你也真是,现代科技高速发展,突飞猛进的今天,你居然敢把科技这一块放给别人去整,这次我若不来,或是不到z行去,z行会给你捅大娄子,到时候就不仅仅是科技上的事了。”向老邓了解了那个郑行长和巴科长后文泉对老邓讲了z行的情况,讲到后来连老邓也数落了一通。

“谢谢你的提醒,老弟,我会处理好的,你安心度你的周末。”老邓暗自庆幸自己去拍了老程的一记马屁,这一拍可真值。

周一的行务会最终变成巴科长的检讨会,他万没想到郑行长的一个暗示会给自己招来这么大的麻烦。

九月三十号,一切准备工作按时就绪,十月一号上午八点全省各试运行网点同时开通计算机储蓄业务;程行长兴高采烈地参加了省分行营业部的开通庆典,文泉清晨六点多就被a行的马科长从家里拉出来。

a行的地理位置比省分行好,他们的庆典活动搞得比省分行营业部还热闹,唱唱跳跳从八点折腾到九点多才算完。倪,陈,万三人要应付外系统的嘉宾,文泉便被扔给马科长和小金。马科长很“在行”地将文处长和小金“送”进小金的机房后便借故离去。

机房都是要求门窗紧闭的,小金关上门就扑进文处长怀里:“您好忍心?,这一年都不来看看人家,不知道人家好想您吗?”

“这不来了吗?”文泉撩起小金的衣服就上下其手,他可不是去年那个文处长了。

小金妖媚地抬头索吻,今天必须让文处长要了自己,科技科没有副科长,她得争取争取;她竭力在文处长怀里扭动身躯配合他的双手,不一会儿就被揉得在他嘴里呻吟起来;她推着文处长慢慢移向宽大的计算机桌,在桌边她将三角裤褪到大腿上撩起裙子坐上去。

文泉放开她后退一步,看着她将三角裤脱下后掀起裙子张开腿仰躺下去,她的阴部红黑白三色交错,丰润柔嫩很是可观;当文泉拉开拉链掏家伙时她用双手掰开自己的阴唇,鲜红的阴沟下端的阴道口无底洞一样张开了,文泉马上上前一步将龟头堵住那只有小指头粗的小眼。

小金闭着眼收回手,翘起双腿。

文泉挽着她翘起的双腿将鸡巴捅进B里。

小金被捅得猛一抬头:“啊!”

阴道还很紧窄,文泉捅进去后停住问她:“怎么回事儿?别告诉我你还是处女。”

“我不是处女,可您的太大了,搞得我又胀又疼,不过胀疼得也挺痛快的,您别管我,想咋搞就咋搞吧。”小金睁开水汪汪的大眼睛娇羞地望向文处长,他比那些同学可厉害多了。

文泉当然不会理她受不受得了,挺动腰杆就尽情捅捣。

小金显然还缺乏“锻炼”。大概不到十分钟,见她受不了似的摆动起脑袋,文泉便俯身压住她鸡巴就抵住B底草草收兵。

“您好厉害呀,搞得我小肚子都有些疼。”小金擦日净下身背向坐在文处长的大腿上,扭头献上一吻后半是恭维半是娇嗔地撒娇。

“你太小了,又紧又窄,我是稍大一些,姿势也对你很不利,若用正常姿势你会坚持得久一点。”文泉双手分别在她的裆间和胸部活动着。

“您会常来吗?”小金将头搁在文处长肩头,他要能常来自己的副科长才有希望。

“这么大一个省,我不可能总只往你们这儿跑,不过有机会我会和你联系的。”

“我真希望能常和您见面,让您日死都愿意。”

“恐怕你要失望了,我不可能常和你见面,更不可能日死你。”

“老万说只要我给他一次他就让我当科技科副科长,您看我给不给?”

“有这一说?你愿给就给吧,我只是提醒你科技处没有副处长。”文泉不由得暗笑她太笨了,提要求也不应该在这时候提啊。

“那他是骗我了,真卑鄙。”小金孤注一掷后大失所望。

计算机储蓄业务运转正常,一直没接到什么故障反映,文泉主动要求参加旺季巡回督导工作,他选了还没去过的l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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