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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月光之恋
  如今她也已能很好地把握自己的感情,懂得自己该要什么,又该放弃什么,她要在一定限度内发起反击,摆脱这种困境。
  她不明白无月为何会孜孜不倦地向她求爱,或许是出于恋母心态,抑或只是迷恋她这种大奶熟女的身子吧?然而她不管,她决定接受他的爱,甚至他的求欢,但得在一定限度之内。在过去她绝不敢有如此疯狂的想法,然而随着时间的累积,她增添了许多的自信,在和无月的月光之恋中她占据着绝对的主导地位,她随时可以在千钧一发之际悬崖勒马……
  她那位闺蜜对她无话不谈,每次前来二人总是抵足而眠,聊些闺房私话,都是被夫君冷落的妇人,心中多少有些郁郁,每每聊得娓娓忘倦。
  有次闺蜜登门拜访,在客堂相侯,她走进房中,不见闺蜜身边小丫鬟,却多了个眉清目秀的少年,正在那里说话。据闺蜜介绍,那是她的贴身小厮,时年十二岁。她原不在意,便留闺蜜在府中多住几日,可闺蜜但凡有机会便搂住小厮偷欢,暖阁、雅厅和偏僻的花树丛中都成了这对母子般恋人纵情交欢的场所,被人撞见过好几次。
  有天夜里二人抵足而眠,她向闺蜜问及此事,见瞒不过她,闺蜜便将私养小厮之事毫不隐瞒地对她和盘托出,原来,闺蜜前些日到名下一座庄园中核对账目,下房头安歇,庄主安排一个小厮侍候,生得标致异常,闺蜜隔绝此事多时,忍不住动火起来,他上来送茶,自道年幼不避忌,软嘴塌舌,甚是可爱。
  闺蜜一时迷了,遣开了人,抱他上榻要试他做做此事看。谁知这小厮深知滋味,比着大人家更是雄健。闺蜜实是心吊在他身上,舍不得他了,想了一夜,要带他家去,须知自己乃是家中主母,要防生人眼,恐怕坏了名声。亦且拘拘束束,躲躲闪闪,怎能畅怀?所以特地带到这儿,方便行事。
  她听得目瞪口呆,责备闺蜜,你做下这等犯贱之事倒也罢了,干嘛要带我家来,当这儿是淫窝么?闺蜜反而说她太傻,说得兴起之时,竟在她面前大肆吹嘘那孩子在那方面如何如何勇猛,说得非常露骨,弄得她很是难受。
  闺蜜甚至流露出愿意和她分享之意,你若有意,也落得些快活,有了这小厮,随你燕郎也放得下了。她一口回绝。闺蜜噗嗤讥笑她,姊姊不也动火了么,干嘛还要假惺惺?她反驳道,我何曾动火了?
  闺蜜冷不防伸手探向她的妙处,吃吃笑道,若未动火,下面干嘛那么湿?她啐道,还不是怪你,尽说些下流话!闺蜜道,咱姊妹俩同榻而眠、长夜私聊之时,谈论男人还少了么?
  她口才不如闺蜜,怎么都辩不过她,然而无论怎样她也做不出那等事儿,何况还是一个眼生的孩子?她毫不犹豫地把闺蜜连同小厮一起扫地出门!
  有次和闺蜜结伴出游,夜宿客栈,她和闺蜜同眠夜谈,聊些私话,半夜那小厮不知从何处钻了出来,拱进闺蜜怀里一边叫娘一边吃奶……,
  可恶的闺蜜似乎故意表演给她看,扯开锦被不让她蒙住脸。她看得奶涨之时,被小家伙钻进怀中,竟也叫她娘吃她的奶,令母性十足的她难以招架,被啯吸得几口之后下面就流了,她受不了,忙将想撩开裤儿摸屄的小家伙推开。
  闺蜜却脱得肥白羊一般,分开双腿揸起那坨大毛屄接纳了她的小宝贝,白里透红的小鸡鸡在闺蜜张开的大屄里进进出出,磨出大股大股的白浆,肏得闺蜜嗷嗷嗷地淫叫不止,小厮每每低吼一声,小鸡鸡便在老屄里面一跳一跳地射精,抽出之时屄洞中流出一股股精液,那场面真是淫靡之极!
  闺蜜没有夸大其辞,小家伙的确强悍,体力充沛且比燕郎更有持久力,一夜竟能搞好几次,每次都射得很多。中年女人和青春期男孩行房真是好容易中招啊,和小厮好上之后,闺蜜竟已私下堕胎两次。她真是好羡慕,若是她,才舍不得堕胎呢,管他是谁的种!
  然而当午夜过后,闺蜜已心满意足,仍意犹未尽的小家伙爬到她身上意图求欢之时,她坚决地拒绝了,将他赶出房门。
  联想到隔壁百媚夫人和少年偷欢是如此酣畅淋漓,她知道,她们的丈夫和燕郎一般,都老了,感情和激情都少了很多,而且丈夫有钱了,也像燕郎那样干脆不理人,中年女人寂寞,而少年没经历过女人,对女人好奇,有活力,有理想,有体力,活力四射,对中年女人有着致命的诱惑。
  中年女人爱花样少年,原因很多,但获得性满足是其中最重要的因素。闺蜜和百媚夫人的经历令她对男孩很是好奇,也想体验一下青春期男孩的激情和冲动,这也是她和无月若即若离,却又很喜欢和他大玩暧昧的原因之一,当然也只能是无月,和不爱的男人在一起味同嚼蜡。
  她喜欢看无月和她亲热时那种急不可耐却又始终无法得手的难受样,带给她一种报复男人的快意……
  她起身走到无月身边,挽着他的胳膊一边听他吹奏撩人情怀的美妙萧音,一边漫步于花树丛中,她的身子和他靠得很紧,任由他的胳膊有意无意地在她那高耸柔软的酥胸之上磨来蹭去,果然,那座帐篷很快就鼓起来了。少年人真是敏感啊,她真想伸手摸摸,却没有,但她喜欢这种带点禁忌的暧昧感觉。
  回到房中,她当着无月的面姿态优雅地宽衣解带,仅剩肚兜和亵裤之时,无月目光灼灼地在她那高耸酥胸和下面来回打转,瞥眼间但觉下面黑乎乎一片,不少毛儿露出裆部,她脸上一红,忙背转身换过垫在里面的帕儿,将阴毛一丛丛地掖进裤裆,可实在太多,分布太广,怎么都遮不完,只得罢了,取过睡袍披上,系上腰带。
  她是有意不避开他的。经历过太久太久的平淡日子,她渴望偶尔放纵一下,她很喜欢看他那急不可待又有些色迷迷的眼神,带给她一种刺激心跳的感觉。
  和无月秉烛对坐,她姿态优雅地轻挽鬓边散发,幽幽地道:“无月,你说,男女之间的真情该是什么样子的?”这是从花园里听萧开始,直到现在,她说的第一句话,她被一种很特别的心绪所笼罩,既有淡淡的哀愁,又有丝丝缕缕的甜蜜。
  以她丰富的人生阅历岂能不知,这就是爱?
  无月温柔地替她拢好披垂肩头的长发,缓缓摩挲着她那饱经风霜却依然美丽的脸庞,有些茫然地道:“我没经历过,也说不准……”
  真的没经历过么,对北风姊姊那种深深的挂念又是怎么回事?梅花医术通神,他相信一定能救活她,对她的挂念也淡了少许,但依然存在,莫非北风姊姊便是他的真爱?
  “不过我想,应该是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成天黏着她,无论做什么都觉得那么有趣,那么快乐;不在一起的时候,便会成天挂念着她,对她的思念无一日或忘,占据了你的整个身心,支配着你的所有行为。在她蒙难的日子里,你没有一天能活得快乐……”他仰望窗外幽暗天空,喃喃地道,这些话,他或许该对北风姊姊说的,但他一直没说,是说不出口,还是觉得自己没资格这样说?
  他何以如此热衷于向君怡阿姨求爱?他也不太明白,以前他但凡追求一位女子都有一定的目的性,但对她却没有,完全是情难自禁,这也是真爱么?
  他觉得她很像莉香阿姨,她俩都是风韵犹存的中年熟妇,比女孩见过的世面多,有经验有阅历,多了一份成熟稳重,有淡雅、高贵的气质,对很多事情的处理及反映都与女孩不一样,让人放心,值得信赖,都像母亲一样疼他爱他,给予他无私的母爱,那种成熟的魅力是发自骨子里的,没有做作,没有娇气,那是一种实实在在的魅力。
  他爱莉香阿姨,那是给过他那方面指导,助他摆脱青春期恐惧和烦恼的女人啊!她就像他的母亲,在指导他时毫不害羞,那种成熟、风韵、从容不迫和与他长期培养起来的依恋和感情,使得他在初次的体验中感到轻松、自如、畅快无比,潜意识里莉香阿姨是他最为渴望的女人,她那娴熟的性爱技巧最能满足他那躁动不安的情欲。
  她那时而显得有些暧昧的眼神和露骨的玩笑,也透露出隐藏在她内心的些许渴望,她曾笑称她有两个丈夫,赛伯伯是大丈夫,她的月儿是她的小丈夫,或许她真是这么想的,因为她在他面前脱衣就像吃饭那样自然,他可以随意欣赏她的身子,玩弄她身上的几乎所有的敏感部位,若他坚持,莉香阿姨终究一定会让步的,奉上妙处任他顶入的,因为他知道她有多么地爱他!
  当然他也明白,那是一种包含着母爱、怜爱、护雏和情欲等诸多成分的很复杂的爱。他对她的爱也是一样,有仰慕、敬爱和孺慕之情等因素,当然也有情欲的成分,但总体而言,那是孩子对母亲的爱,从理智上他极力排斥情欲上的冲动,因为那是对他心中圣母偶像的亵渎。
  他需要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母亲,这是他从小便深埋心底的强烈愿望,莉香阿姨就是!他不允许这种爱被肉欲玷污,进而发展为一段母子畸恋。
  然而君怡阿姨不同,彼此素不相识,第一次见面便在因缘巧合之下有了亲密接触,她那性感成熟、极富女人味的丰腴胴体带给他强大的视觉冲击力。她的温柔体贴和细心呵护令他感受到母爱般的温暖,对童年生活的温馨回忆、青春期的恐惧烦躁和对莉香阿姨的渴望,不可避免地全都转移到她的身上,他的心灵和肉体都很需要这个成熟典雅的美丽女人,渴望得到她的抚慰!
  偶尔她也许会顾影自怜,对自己失去的往日容颜而心存些须沮丧,然而当她面对人生时所表现出来的那份淡定,那份从容,又让他很佩服,很欣赏她的那种内在的气质美和情韵美,这种由内而发的气质落落大方、幽雅得体、唯我独尊,是她独具的魅力所在。
  她对孩子有着深深的慈爱,对爱人则会释放出一种无私的情爱,而且这种爱格调高雅,于曼妙中绽放无穷的魅力。她有一种独立、成熟和含蓄的风韵,永远保持着高昂的好奇心,智慧、文雅和内秀是她不老的秘方,举手投足间不经意流露出的气息,更具有女人味……。
  她风情万种,那是丰厚的阅历和不断积累的情愫、智慧,美德所孕育的一种内敛的含蓄的美,也许她的皮肤不那么光洁了,身上有了些赘肉,脸上有了几道淡淡的皱纹,但这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丽,她的衣着考究而有品位,她的发式随着场合、衣着以及心情的变化而变化,但都经过精心梳理,显得那么恰如其分,她走路的姿态是那么优雅,步态不快不慢不急不缓,不论到什么地方,都是那样的从容,就连两手的摆位似乎也是刻意设计好的,其实这已是一种习惯。
  她说话的语调更加沉稳、柔和、自信,尽管嗓音稍显沙哑,但丝毫不影响她的魅力,她有内涵、修养、自信、端庄而高贵,高尚的情操、丰富的感情、开阔的胸怀和典雅的外貌完美地结合在一起,当她动情和体现母爱关怀的时候显得尤其美丽。
  他一向痴迷于这种内外兼修的美丽,灵缇也是如此。君怡,我爱你,他心中这样说道。
                           


第105章 冲突的渴望
  李君怡拿起铜镜,无月摘下的花儿真美,插花的位置也恰到好处,他这年纪的少年一贯粗枝大叶,若非真心爱她,怎么可能如此细心?如此知冷知热、浪漫多情又温柔体贴的美少年,岂非女人心目中的梦中情郎?
  心中闪过鱼玄机《赠邻女》,暗自吟诵道:羞日遮罗袖,愁春懒起妆,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枕上潜垂泪,花间暗断肠,自能窥宋玉,何必恨王昌。为何男子可以妻妾成群,女子却只能从一而终?燕郎夜夜有嫣红为他暖被窝,我却只能孤灯冷衾无人伴,这公平么?
  可自幼受到的严格家教已在她脑中生根发芽、根深蒂固,此刻心中虽有些怀疑,但也只是闪念之间,随即连连默念罪过罪过,她怎能生出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
  然而天下多少男子喜新厌旧、情意不专?女子要想寻得一个有情有义的丈夫,真难啊!好容易遇上如此多情的人儿,和他在一起真是开心啊,他的乖巧顺从令她天生发达的母爱需求得到极大的满足,她已很确定,自己的心已背离燕郎,一缕情丝已不知不觉地缠绕在无月身上,恰似李煜的《相见欢》: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有一般滋味在心头!
  和无月相依相偎这一天一夜,乳房好涨,乳头更是涨硬得隐隐生疼,哦~月儿,乾娘想喂儿子吃奶!下面充血肿涨得凸出老高,活像个掰成两半的大馒头,她随身携带的干净亵裤已用罄,即便垫上帕儿也无济于事,始终湿漉漉的,有股热流在小腹内左冲右突,找不到渲泄的出口,就像一直憋着一泡尿,蹲在马桶上又撒不出来,起身用帕儿擦拭,每每磨蹭到爆开的阴门嫩肉便会奇痒钻心!
  身上如此强烈的反应她是再清楚不过,她那久旷之身就像一只盛满情欲的桐油桶,此刻已被无月引燃,强烈的欲望火花四溅、难遏难止,她渴望无月,需要无月那根屌儿捅入她下面那座暗流汹涌的火山口,引发火山爆发,为躁动不安的欲望熔浆打开一个渲泄的出口,那根小鸡鸡好长好硬好热哦!好想月儿肏阿姨的屄,节妇见鬼去吧,阿姨只想做月儿的淫妇,和他共享鱼水之欢!
  哦~不行不行不行!她本是一个循规蹈矩的贤妻良母,生平从未踏错一步,眼下怎能生出如此淫荡的念头?罪过罪过,老天爷和李家老祖宗,请饶恕我吧!可既已和他倾心相恋,月光之恋醇如美酒,令人陶醉,且有情郎如此难求,若轻易错过岂不可惜?还得苦苦忍受半生孤苦。天啊!该怎么办?真是痛苦!
  她心中乱七八糟,忽然变得很在意自己的容貌,凝神向镜子中看去,烛光下的她看起来的确不输当年风采,唯独眼角那道不太明显的鱼尾纹令她有些遗憾,脱口而出地问道:“无月,你一直夸我美,说的都是真心话么?”
  无月连连点头:“当然是真心话啦!您本就是个大美人嘛!”
  她嫣然一笑,“上午你夸我是天下最好最好的女人,若早生二十多年,你会喜欢我么?”
  无月挤到她身边,揽住她的腰肢,在她玉雪双颊上各香了一口,“当然喜欢了,就是现在我也一样喜欢!”
  李君怡对着镜子摸摸脸,无不遗憾地道:“可惜我老了,只能做你的乾娘。”
  他痴呆呆地看着她,喃喃地道:“谁说您老了?我觉得您就像我的妹子呢!”
  她脉脉含情地看着他,幽幽地道:“月儿你说,象咱俩这样,年纪相差如此悬殊的中年女子和少年之间,有可能产生真爱么?能相依相偎厮守一生么?”
  “怎么不能,北魏的胡太后和杨白花,战国时期的宣太后和义渠王,不都是先例么?”
  她摇头叹息道:“可惜杨白花最终还是无法承受母子之恋所带来的心理压力,逃往南朝,辜负了胡太后的深情,那首白花歌道尽了美人迟暮的沧桑与寂寥;宣太后和义渠则完全出于外交需要,在时局稳定、儿子坐稳王位后,宣太后为夺取小情郎的地盘,便毫不犹豫地杀了他。”
  她也在搜尽枯肠,很想找出一些中年女子和少年之恋成功的先例,可没有一桩纯爱的典型事例,她那位闺蜜显然只是把小厮当作渲泄情欲的对象,百媚夫人倒是深爱少年,可少年似乎并不爱她,只为在这位贵妇身上满足恋母情欲,弄不好还有觊觎澄阳侯财产的因素,因为他膝下无子。常言说多情女子负心汉,可权势女人一旦狠下心来同样冷酷无情,岂非更加说明不带任何功利因素的真情之稀缺可贵?
  “我的月儿,你是真的爱阿姨么?”既已视他为情郎,刚刚结拜没多久的义母子关系便成了障碍,她下意识地改变了称呼。
  无月深情地道:“君怡,我爱您,真的好爱您!我要您做我的女人!”
  她心情激荡之下,眼中蒙上一层薄雾,看他一眼后忙又臻首低垂,意乱情迷地呢喃道:“哦!月儿,阿姨也已堕入情网,爱上了你!我好担心你的爱只是出于恋母心态的一时冲动,若是这样,你很快便会腻味这种不会受人祝福的畸恋,这样的爱绝不会持久……”
  话未完她的脸已涨得绯红,羞不可抑,她的话很露骨也很惊世骇俗,作为一个有夫之妇,她竟接受了一个少年的求爱!然而,她的心灵和肉体都迫不及待地要求她,必须尽快表态!
  这位一向从容淡定的成熟美妇,竟难得地露出盈盈娇羞之态,居然也如此动人!
  无月情不自禁地爱抚着她那柔美的丰润香肩、圆润耳垂、柔细散乱却释放出野性魅力的长发、依然光洁的美人额、弯弯的柳眉、丰隆滑腻的琼鼻、娇羞的月牙儿般的唇儿和柔美白皙的粉腮,是如此温柔细腻而多情,美人娇躯忍不住颤抖起来,他的手最后托起美丽的双下巴,欣赏成熟美人那付欲迎还羞的盈盈娇态……
  她不得不面对他那双灼热的眼神,里面写满了爱,还有令她心惊肉跳的熊熊欲火,充满了少年的激情与活力,一时间心如鹿撞,这种眼神在燕郎眼中是看不到的,她隐隐知道无月想要什么,她也很想,或许比他还想,小腹两侧已涨得有些发疼,那是排卵的征兆,里面那股热流窜动得愈发狂野,已经急不可耐……
  在这样的生理期上和月儿……怀孕的可能性极大,这也是她极其渴望的,进一步她将成为天下最幸福的女人,得到她梦寐以求的许多许多,然而那将带给燕郎无穷的耻辱,令家门蒙羞,作为一个极为传统的女人,她能给他么?
  美眸渐渐变得明亮,发出灿烂光芒,映射出心灵中那团熊熊燃烧的爱之火焰,一瞬不瞬地看着心爱的人儿,似要把他烧为灰烬,我的月儿真好看,又是如此温柔多情,跟着他一定会幸福的……
  无月把鼻头贴住她那柔美的鼻翼缓缓磨蹭,她如斯响应,深情地呼唤着,月儿,我的月儿……好好疼爱阿姨,疼爱你的女人……一个为你而变得轻狂的贞洁女人……
  无月贴住淡淡红唇,深深地吻了上去。
  她浑身一颤,心中刚刚点燃的火苗熊熊燃烧起来!檀口微启,一条灵舌探了进来,在红唇间四处扫动,她犹豫片刻,舌尖也迎了上去,和那条灵舌纠缠在一起……
  他那越来越急促并微带颤抖的粗喘声令她有些害怕,心底又似满怀期待。天啊!这就是爱的滋味么?令人如此心醉神迷、难以自制。
  腰带飘落,睡袍胸襟敞开,禄山之爪拨开宽松的肚兜,攀上高耸酥胸,握住那对大白兔猴急地揉捏着,手指玩弄着涨硬的大乳头,乳头痒痒地,在他手中更涨,进一步膨大,象烂熟的紫枣,他的热吻和抚摸令她颤栗,无论是心灵还是肉体!跟燕郎似乎都没有这种感觉。
  对他这等孩子般的幼稚举动,她暂且听之任之……渐渐地,更加涨硬的大乳头引发一阵强烈的母爱冲动,她主动掏出肥乳,用手托住塞进无月嘴里,颤声道:“月儿,很喜欢阿姨的大奶奶,是么?”
  “喜欢,就像妈妈一样……”他低头含住大乳头,婴儿般啯吸起来。
  这话透出神髓,刺激得她一阵亢奋,忍不住娇吟道:“奶好涨!好想喂我的儿吃奶……噢~天啊,受不了!下面又在流……”
  不知是由于她属于极为敏感的体质,还是因为太过动情,她的神情有些痛苦,臻首左右摇晃着,阵阵难以抑制地娇吟声似痛苦万分,又似快美难言,无月的呼吸也是越来越重浊,越来越急促,带着轻微的颤栗,是如此急不可耐。
  “君怡阿姨,我好想……”
  她娇羞无限、声若蚊呐地道:“想摸阿姨的屄是么?摸吧,可手不能进入,脏……”
  他的手继而向下,抚向她双腿之间那座私密花园,哦~好大一个烂熟的大毛桃啊,入手涨鼓鼓地一大坨,几乎不能满握……屄毛和淫水咋这么多啊!裤裆和帕儿都湿透了,摸得一手白浆,黏糊糊滑腻腻地,中间象蒸爆的大馒头一般爆开一道又长又深的阴沟,里面皱褶间也糊满了白浆,那颗红珠又大又硬,轻挠一下她便浑身颤栗不止。
  两片唇儿也已充血肿涨张开,如同盛开的鲜艳牡丹,露出一片热烘烘的洞儿,触手柔软之极,那儿恐怕是君怡阿姨身上最柔软之处了吧?指头轻挠几下挤出洞口的娇媚嫩肉,感受着那层层叠叠堆积在一起销魂的蠕动,她的下体倏地僵硬拱起,爆发出一阵销魂的长长呻吟!君怡阿姨一定是个外冷内热、性欲很强的女人……
  李君怡倏地颤声道:“月儿,干嘛扯阿姨的屄毛?”
  无月伏低身子,她一阵紧张,“月儿,你要干嘛?”
  无月急慌慌地道:“我好想看看阿姨的屄……”
  李君怡忙夹紧双腿,心慌慌地道:“月儿已摸过阿姨的屄,还不够么?阿姨的屄烂糟糟毛茸茸地,一点儿也不好看……”
  无月心痒难挠,撒娇不依道:“月儿就喜欢阿姨这种烂熟的大毛屄嘛!”伸手缓缓掰开她的双腿。
  天啊!她那个地方连燕郎都只能插不能看,如今却要暴露在月儿的眼前,好羞人啊!她矛盾之极,然而禁不住无月的软磨硬泡,终究还是半推半就地慢慢分开双腿,将他的头夹在胯间,任他近距离观赏那一坨紫红色肥鲍。
  他定定地看着那团粉红色娇艳嫩肉,忍不住伸出舌尖抵上去搅动一阵……
  李君怡一阵浪叫,将他的头夹得紧紧,下体拱得更高,不住地耸动着,痒处贴住他的鼻尖来回磨蹭,“月儿,把身子移过来一点儿,阿姨也要玩玩月儿的小鸡鸡……”
  好长好硬好热的小鸡鸡啊!原本红彤彤地挺可爱,啥时候长出这么些丑陋的硬疙瘩?变得好难看哦!可若是捅进去,那是什么滋味儿?天啊……小鸡鸡上的香味儿好浓,难道他身上那股奇特的体味儿就是从这儿发出的?哦~可爱的小鸡鸡咋会在手里活蹦乱跳?居然跳动得厉害!唉~青春期男孩就是冲动,让阿姨摸摸就要射精……
  咦?手里干干净净的,月儿并未射精呀,可棒儿咋跳得越来越猛?怎么回事?她扯到眼前凝目看去,老天爷啊!那是令她无比震惊、终生难忘的一幕……
  哦~好厉害的小宝贝儿,阿姨爱你!瞧你如此亢奋,很想钻进阿姨的老屄是么?快钻进来吧,噢!月儿舔得我好痒,哦月儿,快肏阿姨的老屄啊!檀口轻启,将棒儿含进嘴里,细嚼慢咽地啯吸起来……
  无月发出一阵低吼,急吼吼地颤声道:“阿姨,我受不了啦!我要肏、肏阿姨的骚屄……”欲待趴到她身上求欢。
  李君怡抓住他的屌儿不放,很是难耐地道:“月儿,阿姨也想啊,可是……咱娘儿俩不妨想象着交欢的场景,嘴上过过瘾吧,玩真的可不行,好么?”
  其实她压根儿不用问,无论如何无月也不愿拂逆她的心意,只好猛舔着那个不断涌出温泉的消魂洞儿,肉紧地道:“阿姨的屄痒不痒?”
  “噢!痒!痒死啦!好想月儿这根可爱的嫩鸡鸡捅进去止痒,肏阿姨的老屄,肏得阿姨尿尿!哦,我的月儿,我的小男孩,你是阿姨最疼最爱的小丈夫,肏阿姨的骚屄!骚屄!阿姨要温柔地夹得你在里面射精,让阿姨怀孕,给我的月儿生个可爱的儿子……”
  无月性发若狂,大口大口地直喘粗气,已亢奋得说不出话来。
  李君怡依然语无伦次,闭眼幻想着某种极度淫荡的场面,大声浪叫起来:“月儿,舌头顶进去一点儿……嗷~嗷!对,再深一点儿!喔,就是那儿,使劲儿!使劲儿舔……嗷,我的天啊,头好晕!帮阿姨舔出、出来,好么?”
  舌头不住地舔舐着红珠、玉门和浅处的第三敏感点,加上无月仍使劲儿啯吸着已涨硬到极点的大乳头,阵阵快感浪潮袭来,令她在将泄未泄之间反复徘徊,她疯狂地挺动着肥臀,将骚痒处死死地贴紧无月的脸使劲儿磨蹭,令舌尖挺入得更深,试图获得更多的快感。
  然而舌头终究不够硬更不够长,她始终徘徊于高潮临界点之下,那股热流已汇聚成滚滚洪流、奔腾的灼热岩浆,在小腹内奔涌咆哮、左冲右突,一次次地被牢牢阴关无情地挡回,没法获得一个可以恣意畅怀渲泄的出口……
  骚幽之内已痒到极点,这种小腹内涨到极点却尿不出来的感觉,比没有更加令她难受!只能牢牢握住棒儿拼命地啯吸,即便下面不能满足,上面这张嘴巴也得过足瘾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见她挣扎得如此难受,他也好不到哪去,无月再次试图翻身上马。
                           


第106章 屡屡犯禁
  哦!月儿,阿姨爱你,好爱你!阿姨也好想啊,这种感觉简直是欲火焚身,好难受啊,可咱俩不能发生那等令家门蒙羞之事!
  她很坚决地制止了无月,“月儿,阿姨的心给了小丈夫,身子却属于燕郎,无论如何,阿姨的清白之身不能给你,明白么?”
  见她眼中脉脉含情,脸上神色同样坚决,无月心中不禁哀叹,我的天,君怡阿姨难道也要和我来一场轰轰烈烈的精神恋爱么?和君怡阿姨这种丰满性感的美熟女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亲热暧昧,却又不能真个消魂,那可就太折磨人啦!
  见他一付沮丧的模样,她笑了笑,柔声安慰道:“月儿别这样,阿姨的身子已给你看了个够、摸了个遍,要知道你只是阿姨的小蜜,你玩的是别人的老婆,做人可不能太过贪心哦!”
  “那您更喜欢大丈夫呢,还是小丈夫?”
  李君怡格格笑道:“由来家花不如野花香,阿姨自然更爱我的小男人啦,我还从未对一个男人如此神魂颠倒过呢,只想跟你在一起!”
  天啊,这还是她么?遇上这家伙她竟屡屡犯禁,牢记胸中的女训似也被抛诸脑后,真是想不通!
  无月撒娇不依地道:“好啊!阿姨把我当作野男人,月儿要罚你!”手指摁住洞口那团软绵绵的肉儿蹂躏一番,冒出更多温泉。
  李君怡扭腰躲闪着,阻止他的手指进入,跟他在一起亲热,有种偷情的感觉,真是好刺激啊!她笑眯眯地说道:“月儿本就是阿姨的野男人啊,自古人们把日月比作人类的父母,把中年女子和少年相恋称为月光之恋,就像咱俩这样,从年龄来看阿姨做你母亲也绰绰有余,所以也叫母子恋……”
  无月捧住她那红晕犹存的双颊,啵啵啵地连香了三下,心有不甘地道:“对啊!君怡阿姨就是美丽的月光女神,您的脸就像满月一样圆,您的眼睛如中秋月华一般晶莹闪亮、光彩夺目,月儿真是好崇拜您哦!我说这次落荒而逃,镇上这么多地方不去,偏偏藏进这座客栈,客栈里那么多房间,咋就偏偏闯进您这间屋里呢?”
  莫非这小家伙稀里糊涂地钻进我的房间,其中还有什么典故不成?李君怡紧张地道:“咋啦?”
  “原来,冥冥中我早知道这儿有位大美人,命中注定要在这儿等着我来鹊桥相会,所以巴巴儿地跑来找我的君怡阿姨的哩!”
  李君怡在他嫩红的脸蛋儿上轻轻拧了一下,啐道:“少恶心了!也就你还口口声声地把阿姨当作美人,任你说上了天,也休想阿姨同意和你做那事儿!”
  无月这才发现,最难追到手的并非倾国倾城的小美人,而是梅花和君怡这等阅历丰富的半老佳人。对影儿等小美人屡试不爽的甜言蜜语,对梅花和君怡阿姨基本无效,因为她们对别人的赞美自能分辨真假,也不是那么在意。
  李君怡指了指窗外的月亮,“现在你再看看月亮,是不是圆的?”
  无月性趣缺缺地瞅了一眼,无精打采地说道:“的确是圆的,可又有什么用呢?”
  李君怡揽住他的腰柔声抚慰道:“月儿,下一世阿姨一定要嫁你为妻,这辈子么,只能做你的红颜知己了。当然得有个前提,你愿意要么?”
  “当然要啦!”
  她长叹一声:“月儿,咱俩的肉欲之欢到此为止,再亲亲阿姨吧,我好喜欢你吻我,那种灵欲纠缠、心心相印的深情感觉好美妙,似乎更能令阿姨满足……”
  他拥住她又是一阵热吻……这时他已趴到风韵美妇丰腴柔软、灼热性感的身子上,她也已脱得身无寸缕,很大方地分开双腿,露出涨热骚痒的肥蛤,任由硬如铁杵的棒儿贴上去来回磨蹭,做那最亲密的接触,再次磨出大股大股的白浆……
  他心急火燎地道:“君怡阿姨,咱俩象这样,稍不小心就滑进去了,那可咋办?”
  李君怡娇喘嘘嘘地道:“那说明这是天意,阿姨命中注定活该要被你这个小坏蛋欺负,自也无可奈何,只好听天由命……”
  天~这是什么话?明知不可为,举止又是如此风骚冶艳、放荡不羁,笑得如此风情万种,不时飞出的媚眼勾魂荡魄,言语间荤素不忌,满是暧昧撩拨之意,令他心痒难挠,似有无限希望,每每兵临城下的关键时刻,她又会无比坚决地来个紧急刹车,岂非更加折磨人?
  既有这样一说,他干脆来个假装不小心,捅进去了事?那会是什么滋味?真是痛苦啊,因为他做不出这样的事儿!
  甜蜜而销魂的热吻,李君怡但觉天旋地转,脑际一片混沌,已不知身在何处,洞儿已大大张开且足够湿滑,棒儿更是坚不可摧,的确,此刻这小坏蛋若要发起偷袭,挺枪强行顶入可谓轻而易举!
  然而她很放心,没有她的首肯,月儿即便再冲动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儿,这也是她如此深爱他的原因之一,谦谦君子、卓尔不群,风流而又不下流,他的一切都和摘月姑娘说的一模一样……
  这样的少年谁不喜欢?难怪摘月姑娘在君山之时,没有哪天不提到他,每当提到他时,摘月那双美丽的大眼睛便会焕发出无比灿烂的光彩,以她丰富的阅历和经验,岂能看不出摘月对他的感情有多深?
  容儿受她的影响,也对无月非常好奇,这次前来说是拜访摘月姑娘,隐隐也有想亲身见识一下无月到底有多么不凡之意,她一向心高气傲,不知拒绝过多少武林后起俊彦的追求,李天秀若真是携子到君山登门求亲,不知她会持何种态度?但愿和无月见面之后,不会倾心于他吧?
  唉~月儿又放弃了她的红唇,叼住大乳头狠命地啯吸起来,显然那儿对他更有吸引力,那可是她的性敏感带,好涨啊,真要命!小坏蛋,似乎就对她的身子感兴趣,说是爱她,少年的冲动倒占主要成分……
  她定了定神,低声问道:“听摘月姑娘说,你们在一起的时间很长?”
  无月点点头,在府中这三年多时间,除了北风姊姊,照顾他最多的就数摘月姊姊了。四女卫中她的性格和北风姊姊最为相似,印象中从未见过她笑,也未见过她哭,表情就像木偶般木然,也总是那么寡言少语,没思想没感情,对夫人忠心耿耿,执行指令坚决彻底。
  他知道,那是她们自幼受到的严酷训练所致,北风姊姊受到的影响最深,其次是她,飞霜和彩虹姊姊相对更有个性一些,飞霜阴冷刻薄,彩虹颇有心计。北风姊姊不用说,摘月、彩虹和他的姊弟之情也非常深厚,几乎可以和大姊相提并论。自去年十月他去沂南围场狩猎时被绑架,被北风姊姊救回后她已远征长鲨帮,再未和她见过面,也不知眼下咋样?
  见他一付若有所思、神游物外的模样,李君怡紧了紧他的身子,隐隐有些不悦,气鼓鼓地瞪着他说道:“阿姨也管不了你有多少相好的姑娘,可是和我在一起,就不许想别的女子,否则我不爱你了!”
  明明是她主动提起摘月姊姊,与他何干?老天~君怡阿姨吃起醋来那付娇嗔无限、刁蛮不讲理的模样,跟一个怀春少女竟毫无二致,看起来好可爱啊!
  他忙将嘴巴移向那双殷切等待的红唇,一阵痛吻,他发现这是君怡阿姨最喜欢的亲热方式,他得投其所好,嘴里支支吾吾地道:“我的君怡宝贝儿如此美丽可爱,真是爱死您啦!我咋会想别的女子?”
  李君怡一时间心醉神迷,那股酸意已被抛到九霄云外,柔情无限地道:“既如此,就多亲亲阿姨吧,别老惦记着我的身子,那样我会怀疑你只对我的身子感兴趣,并非真的很爱我……”
  无月忙道:“才不是呢,我是爱您才想那个的,否则我才不会呢,我可不是一个很随便的人哦!”
  李君怡噗嗤一笑,“你以为阿姨不知道,和你好过的女子有多少么?听你这样说,真是好搞笑!”
  看着她那憨憨的笑容,无月感觉她虽然人生经验丰富,但怎么说都是女人,也有小女人特有的小迷糊,有点笨,有时也会感情用事,这些小毛病和她平时的稳重相比,显得更可贵,让他觉得很可爱,只想抱进怀里好好地疼惜一番。
  此刻他大可抓住她脑子不太好使的毛病做些文章,凭他那三寸不烂之舌,或许能骗得她主动投怀送抱也未可知?他做出一付很正经的模样,皱眉说道:“咱这话可不是乱说,难道男子只和一个女子好才不算滥情么?自古以来大丈夫三妻四妾乃是天经地义,只要他对每个相好的女子都有情有义就对了,在这一点上我问心无愧。”
  “真是这样么?那花姨娘对你抛一个媚眼,你就巴巴地跟她共赴巫山去了,把夫人气得不行,那算是有感情在先么?”
  无月强辩道:“至少咱也没始乱终弃啊,这叫先成亲后恋爱,我总是费尽心机说服夫人把她放了,以后也一定会娶她的。”
  “好,就算你说得有理,那烟霞仙子呢?由罗刹门中的朋友来信中得知,她肚里连你的孩子都有了,别人可还是有夫之妇,你又该怎么说?”
  无月汗颜,怎么这事儿她也知道?摘月姊姊口风很紧,她又是从谁嘴里知道的?难道他能说,是因为烟霞主动勾引的结果?那岂非说明他做事毫无原则,似乎怎么都说不过去。
  老是纠缠于这个话题似乎没啥前途,他只好笑嘻嘻地扯开话题,“我说君怡宝贝儿,您一向自负从未违背……”
  李君怡打断他道:“喂!烟霞仙子的事儿尚未交代清楚,你少给我东拉西扯!今儿你若是不能说得我心服口服,休想我再理你!”
  无月但觉头疼,她真是脑子一根筋啊!任他多么口才便给,一时间也是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见他如此狼狈,李君怡大为疼惜,拍拍他的脸柔声说道:“瞧你一付青筋暴跳的模样,阿姨逗你玩儿的,刚才你说……阿姨一向怎么?”
  “嗯~我是说,您从未违背过李氏家训,对不对?你也说过,我是您的小丈夫,对不对?”
  李君怡点点头。无月接道:“您教我的李氏家训中有将夫比天……夫有言语,侧耳详听这样的说法,对吧?我既是您的丈夫,我的话便大如天,您这个小女子便得依从,对吧?所以我要求您从了我没什么不对,是吧?”
  无月说的每句话似乎都没错,听得她连连点头,可结论明显不对,问题出在哪儿呢?她有些头晕脑胀,尚未理清头绪,无月已上了她的身欲行非礼。她一时间紧张起来,若拒绝他便有违女训,那可是万万不能,可若是就此失身于他,似乎更是逾越礼教……
  在她犹豫不决间无月正策马闯关,于千钧一发之际她还是一把将他推开,面红耳赤地说道:“月儿,这样不行的!”
  无月不肯放弃,说道:“那您说,您爱我吗?”
  “这还用说么!”
  无月耐心地道:“我也爱您!自古圣贤有云,夫男女相恋,须得心灵与肉体相互水乳交融,淋漓尽致的性爱乃是爱的至高境界,这样说没错吧?”
  她顿时柳眉倒竖,不耐烦地叱道:“怎么说来说去,就惦记着我的身子?这是你爱我的表现么?随你怎么说,不行就是不行!”气得翻过身,留给他一个大大的后背!
  他由此又得到一个教训,君怡虽看似不拘小节,但在原则问题上特较真,但凡她认定的事决不会动摇,任凭他说得天花乱坠,也休想让她改变主意!
  他亲吻着她的裸背和颈项,说道:“您别生气嘛!”
  她肩头轻微抽动着,似在哽咽,无月一阵心慌,忙扳过她的身子,果然一付盈盈欲泪的模样,不禁皱眉道:“您这是咋啦?好好的干嘛要哭?真是难看死了……”
  李君怡抽抽鼻子,“觉得难看就别看!人家不惜自毁名节,和你裸裎相对,就是因为爱你才会这样,你却一味得寸进尺,显然不是真心待我,怎能让人不伤心?看来我原先的想法没错,一个风华正茂的少年咋会对我这种年纪的女人生出真情?只恨我不能年轻二十多岁……可惜现在后悔也晚了,身子被你糟蹋成这样,回去都没脸见燕郎!”
  打开无月的手,挣扎着又想翻过身去。无月忙按住她的身子,他也挺后悔,原以为爱女人就该那样的,莉香阿姨不也说赛伯伯就是那样爱她的么?看来他又想错了,忙道:“刚才我只是想说,妻子该听丈夫的话,可没有要逼阿姨的意思,算我说错了还不行么?您这样有眼光,难道还看不出我对您是真心的么?阿姨不许哭,否则真的不爱您啦!”
  李君怡想想也是,这孩子的眼神儿可骗不过她,咋被他几句话就气糊涂了呢?她忙擦干眼泪,重新抱住他说道:“只要你不是那意思就好。不过阿姨一大把年纪,要我听你一个孩子的话,怎么都觉得别扭……你是小丈夫,该听大老婆的话才对。”
  无月深情款款地吻上红唇,信誓旦旦地道:“好好好!我一切都听君怡阿姨的,唔唔……”恋爱中的女人都跟小姑娘似的,还真难弄!
  她还以更加火辣的深吻,她的年岁是回不去了,可她发现,她的心理却似乎回到了怀春少女时代,变得有些多愁善感、意气用事,和她平素的成熟稳重、冷静沉着完全是南辕北辙,所看小说中恋人之间那种缠绵悱恻、荡气回肠加一些斗嘴呕气之类的情景,以前和燕郎在一起从未感受到,眼下在月儿身上全补上了……
  她心中窃喜,月儿真傻,无论他是否认输,我都离不开他了,不过撒点小性子便把他唬成这样,说明他对我是真心的……唔~以后不妨多使这招,包管治得他服服帖帖!
  “噢~我的月儿真乖,阿姨爱你!”激情澎湃之下,倒吻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女人都是情绪化的动物,不是么?
  二人卿卿我我,情意绵绵,说不完的轻言细语,道不尽的柔情蜜意,迟迟不愿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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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母子团聚
  欢乐时光易过,眼见已月过中天,李君怡才恋恋不舍地道:“月儿,天色已不早,该歇息啦,容儿尚未回来,隔壁她的房间空着,你到那边去睡吧。”
  言罢将他带到隔壁五号上房,亲手侍候他睡下,临离开时双手撑床,俯在他身上揉揉他的头发摸摸他的脸,柔声道:“月儿乖,好好睡觉,有事儿就叫阿姨一声儿。”
  那两只柔软大白兔在宽松的肚兜内缺乏支撑,自然下垂,在里面活蹦乱跳,摇出阵阵乳波,无月心痒痒地撩开她的睡袍胸襟和肚兜,露出两只大白兔吊垂在眼前晃动不已,他一手捂住一只捏着玩,看着肥奶不断地变换着形状,随后象挤奶一般将乳晕和大乳头挤得凸出膨大。
  李君怡娇吟一声,“骚男孩,就喜欢吃阿姨的奶……”上身伏低一些,让他够得着。
  无月叼住一只大乳头贪婪地啯吸着,把她奶头啯疼了之后又换另一只,伸手掏出硬得隐隐生疼的铁杵上下套弄起来……
  天啊~好棒的嫩屌儿,可惜她无缘享用,她忍不住双腿分开骑上去,肥臀前后挺动起来,湿热大阴沟隔着裤裆和帕儿压倒棒儿牢牢贴住,来回磨蹭,情不自禁地呻唤起来:“噢~骚男孩,撩拨得阿姨下面又流了好多,好、好痒哦!使劲儿吃、吃阿姨的奶,阿姨的屄又骚了,好需要男人,好、好想交配……”
  哦,不行,得早些回君山,无论如何也要把燕郎拉上床……
  无月吃够了奶,又想舔熟屄,李君怡顺从地将肥臀前移,跪在他头上,拨开亵裤和帕儿,将爆开的肥鲍贴到他的脸上,用下面那张肥美多汁的嘴巴和他接吻。他但觉毛茸茸热烘烘地一片泥泞,大片屄毛被白浆黏成一股股,随着他的动作,不少长而卷曲的屄毛钻进他的鼻孔,痒酥酥地。
  舌头钻进去搅动,又溢出不少温泉,他喃喃地道:“阿姨的屄毛真多啊!不过还算粉嫩,没莉……的颜色那么深。”
  “听一位闺蜜说,毛多的女人屄骚……哦~好痒,舌头再进去一点,使劲儿舔啊!她那儿才真黑呢,阿姨这儿用的次数少,故而要嫩些。”
  无月自知他属于限制级,生怕再次惹毛她,不敢有更多的附加动作,二人虚凰假凤地缠绵一番,谁也无法真个消魂,良久良久,李君怡双手都撑累了,不得已长叹一声,打算起身,却被无月揽住腰肢不放,“君怡阿姨,我还要吃奶……”
  李君怡柔声道:“到此为止吧,再这样下去,可要忍不住了。”
  无月道:“没事儿的,我自有克制之道。”
  李君怡叹道:“阿姨是怕自己会忍不住……月儿睡吧,明儿咱娘儿俩再聊,晚安!”
  她掩好肚兜和胸襟,逃也似的出门,刚替无月掩好房门,但听楼梯上一阵细碎脚步声响起,抬头见一位颇有风韵的贵妇款款上楼,停在三号上房外敲门。少年开门出来见了贵妇,惊喜万分地扑进她怀里,直叫:“我的亲亲的娘,您怎么也来啦?”
  他抬头看看李君怡,送上一付讨好的笑脸,拉住母亲的手便往屋里拖,贵妇也向她礼貌地点点头,神态间自有一股凛然神韵。
  李君怡憋得难受,穿着睡袍站在走廊里也不太雅观,便对贵妇心不在焉地点头笑笑,匆匆进屋,心道,原来她就是百媚夫人那位闺蜜,这个少年的母亲,如此高贵典雅的夫人,咋会教出这么个浪荡子?
  她返身闩好房门,摸摸下面,阴户已肿涨得像个大蜜桃,被湿透的裤裆和帕儿勒得难受,黏乎乎地贴在身上更是难捱,她躺倒在榻上立马脱掉亵裤,拿出一条干净帕儿擦拭红肿的阴户,偶尔用手指将帕儿摁进洞中吸水,擦着擦着,帕儿与嫩肉摩擦,竟越擦越痒,动作由擦屄变成摸屄,随后演变为对蜜道的安慰……
  右手伸入肚兜,握住肥乳揉捏着,以挤奶的动作轮流安慰那两只被无月啯吸得又涨又痒的大乳头,双眼微闭,眼前无月那条凶猛长蛇在晃动,忍不住娇吟起来:“哦~月儿,我想要的是你,不是燕郎……我要月儿吃阿姨的奶,肏阿姨的骚屄~骚屄!天,我啥时竟变得这么骚啊,躺上床就想偷我的小男孩……”
  也不知过去多长时间,一直绷紧的身子酸疼起来,绷直的双腿疲乏,用力自慰的双手也已无力,乳头和妙处充血膨大到极点,变得麻木不仁,她长舒一口气,这样做自然没法满足,不过却可以耗尽她的体力,让她困乏得足以入睡就行,只要睡着,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了,即便延续心中所想,在梦中和他颠鸾倒凤也没关系吧,或许竟能满足也未可知……
                           


第108章 君怡陷落
  李君怡偏偏耳朵特别好使,渐渐听出有些不对劲儿……
  如此惊人的发现,令她目瞪口呆!天啊~世间竟真有母子乱伦!
  震惊过后,她脑子里轰然一声,竟隐隐有些亢奋,母子间竟也能做这等事,那是什么滋味?思绪自由驰骋一阵,被无月撩起,经过对自己一番出格的抚摸勉强压下去的情欲再度熊熊燃烧起来……
  老天爷~咋尽想着那种情景?真无耻!可心中似乎有个魔鬼,催眠一般不断地引诱着她,她偏偏就是忍不住要去幻想,任她把手臂掐得生疼,也挡不住那阵阵飞来的如潮绮念,渐渐地,身子躁热得要命,下面比先前更痒更涨,好难受啊!
  她的手忍不住又伸下去了,安抚那座躁动不安的私密花园,欲水不绝如缕,害得她擦了又擦……
  这次出行她真是大开眼界,先是阴差阳错地堕入情网,和无月大玩月光之恋,这会儿竟又遇上如此惊人之事!也不知又过了多久,她实在是筋疲力尽,眼皮渐渐沉重,好容易才睡着。
  午夜时分,客栈中一派沉寂,大约客人们全都进入了梦乡,连喧闹的三号上房也安静下来。暗夜中,倏地响起一阵极为轻微的衣袂飘风之声!
  即便如此,仍将内功精深的李君怡给惊醒。她轻轻推开窗户,向左右一看,但见一条黑影正静静地趴在五号上房的窗外,嘴里含着一根管子,呼呼作响,似乎正在向房中喷出某种毒烟!
  她心中飞快地闪过一个念头,这家伙莫非意图采花?无月虽不怕这个,可一旦泄露身份那就糟啦!
  念及于此,她忙飞身掠出窗外,直向那条黑影扑去。人未到,一股强劲掌风已先袭体而至!
  那条黑影大惊,双掌当胸,吐气开声,硬接一掌。砰地一声闷响,罡风四射,发出嗤嗤声响。对掌之下李君怡心知上当,黑影并非真的硬接掌力,而是借她这一掌之力飘身而起,迅快绝伦地掠向后院方向,隐入一片黑暗之中。
  “果然是玉峰花郎!”李君怡恨恨地道,见他轻功极高,自忖已追不上,还是看看无月要紧。
  思忖之间,后院中倏地又冒出五六条黑影,齐齐追向花郎。她知道,这些人必定是李天秀的手下,至于是否能追上就不得而知了。
  她由窗户跳进房中探视一番,芷容不喜夜里点灯睡觉,五号上房并未点上灯笼,里面漆黑一片,但她仍能看出,无月还好好地躺在榻上,刚才外面的声响似乎并未将他惊醒。
  可经此变故之后,她实在有些后怕,刚才玉峰花郎若是得手,无月非立马露馅儿不可!她不敢再让无月独居一室。
  她摸黑走到床边,揭开锦被钻进被窝,仍如昨夜一般和无月同床共枕,被窝中他身上那股奇异体香一如昨夜,浓郁异常。
  不知是因为先前和无月那番亲热,还是他身上那股奇特的体味儿,抑或是隔壁那对母子孽情带来的刺激,或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躺下一会儿之后,半梦半醒之间,她但觉体内渐渐升起丝丝热流,浑身燥热难耐,搅得她春心荡漾,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才勉强进入梦乡,一时间春梦连连……
  无月也在做梦,一位丰腴美妇正托着肥乳喂他吃奶,她的乳头好大好硬哦~他正啯吸得大感过瘾,忽然一个黑衣美妇由虚空之中,霎那间便飘了过来。
  “九天玄女,何事如此慌张?”好事被人撞破,难怪美妇会心生不悦。
  九天玄女立定身形,躬身说道:“王母娘娘,有紧急情况!玉帝已派出一支天兵天将攻打西天门凌虚宫!”言毕眼巴巴地看着他,目光中满是慈爱、爱怜横溢!
  怎么?她俩竟是王母娘娘和九天玄女娘娘?那可都是大名鼎鼎的大仙啊!他努力睁大眼睛想看个清楚,可眼前如梦如幻,似笼罩着重重迷雾,哪能看得真切?
  “什么?”王母娘娘一把推开他……
  他颇有些恋恋不舍,忙又一把抱向王母娘娘,顿时软玉温香抱满怀,再次缓缓睁眼,眼前又变得一片漆黑,啥也看不见,脑海中浮现出王母娘娘香馥馥的酥胸、肥硕的吊乳和硬挺紫涨的硕大乳头,不由得如饥似渴地抱紧她那丰腴温软的娇躯,将脸埋进高耸温软的酥胸之中,嘴巴拱来拱去地寻找母乳……
  他终于找到那颗紫涨大乳头,隐约感觉隔着一层薄薄的布儿,就眨眼工夫,王母娘娘便将肚兜穿上啦?好在肚兜较为宽松,他轻易将它向上掀开,终于得到他想要的东西,忙一口衔住,猛烈地吮吸起来,感觉乳头在嘴里渐渐膨大、变硬、发热……
  他的心跳得越来越快,但觉下面膨胀欲裂,隐隐有些疼痛,急欲发泄一番,忍不住将手伸入王母娘娘胯间,那儿已一片湿热滑腻,指头探向洞口轻轻揉动,但觉有股吸力吸住他的指头,似乎想把它吸进去。他顺势探入中指,轻松滑入一寸多深,在那儿遇上一片非常粗糙的肉褶,便在上面不住地挠动起来……
  王母娘娘腰肢不安地扭动着,呼吸渐渐急促,时而发出“嗷嗷”娇吟,听在他耳中是如此妖媚而勾魂!他头向上移,吻住那双温热红唇,痛吻不已!
  燕郎,终于想起来找我啦……知道我的好了吧?唔唔~好些年未曾和燕郎同房,她好想……
  他但觉王母娘娘像八爪鱼般紧紧抱住自己,一边娇媚呢喃着和自己热吻,一边耸动着下体,用胯间那团热烘烘的软肉磨蹭着屌儿,不禁微觉奇怪,王母娘娘叫我什么?似乎是烟什么的?
  可成熟美妇如此殷勤相邀、共赴巫山云雨,他哪里还能把持得住?这点疑惑很快便烟消云散。
  燕郎,咋还不进来?莫非……年纪大了,那东西不行了么?
  无月正失魂落魄之际,听王母娘娘又在叫,这次听清了,是在叫燕郎,他是燕郎么?好像不是吧,可不是燕郎,他又是谁呢?
  眼前的黑暗,与那无边无际的虚空隐隐重叠,那位九天玄女娘娘呢,刚才还在这儿,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她看着自己的目光满是慈爱,隐隐有些面熟,莫非和她认识,可怎么想不起她是谁呢?
  思绪飘荡于无限虚空与黑暗之际,忽觉肿胀屌儿被娘娘一把握住,爱不释手地把玩起来……
  这根棒儿咋……咋变得这么长、这么硬啦?翘得这么高~她记得~以前小得多,不过她很喜欢,要棒儿进来嘛……
  娇嗲声中,将棒儿扯出裤儿,往下轻轻一掰,将玉门凑向棒头,肥臀旋挺几下,却进不去,隔着层布儿,纤手拨开亵裤下裆,肥臀一耸,湿热玉门终将棒头整个吞入!
  无月但觉棒头被层层叠叠的湿热温软所包围、夹紧,忍不住抽动起来,棒头在阴道一寸深许那片粗糙的方寸之地来回刮磨,产生热流般快感。印象中王母娘娘一身媚功无敌,他不敢掉以轻心,下体往里一耸,棒头重重到底!
  她阴道极长,花心藏得很深,寻常屌儿根本无法触及。如此猛烈的撞击前所未有,引发的快感令人头晕目眩!令春梦中的她几乎无法承受!
  她缓缓睁开杏眼,眼前黑暗与梦中的窗前明月、旖旎风光有些不符,未等她醒过神来,冲天钻已然启动,棒头在深处胡钻乱拱,肆意蹂躏敏感的宫口和周边皱褶、沟槽……
  阵阵强烈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向她袭来,将她打回销魂春梦之中,神智再度陷入模糊……
  她闭上双眼,当年和情郎缠绵悱恻的场景立刻重现,情和欲交缠之下,宫颈一阵抽搐,分泌出大量蜜液,当年分娩时曾三度撕裂,多年未曾开启过的宫口,猛地张口嗷嗷嗷地呕吐起来,吐出缕缕蜜汁,将棒头涂得没头没脸,滑腻无比!
  趁宫口张开那瞬间,棒头已寻缝抵隙、长驱直入,在里面翻江倒海、大闹天宫!
  “呕呕呕~”宫口猛地收拢,紧紧地钳入肉棱沟槽之中,力图恢复紧闭的常态!即便如此,仍无法限制冲天钻猛烈的挑刺和跳动,照样来去自如,在宫口卡进卡出、穿梭来往不绝,偶尔还会钻进宫颈内口,在直通花宫那条狭长地带折腾一番,宛若江湖郎中为孕妇打胎那把扩宫管!
  “呜呜呜!”朦朦胧胧之中,她隐隐有第三次分娩时的感觉,阵痛、抽搐并伴以轻微宫缩,却又有些差别,因为快感远远强过阵痛!快感热流丝丝缕缕,如炙热火焰,在她小腹中快速聚集,令她浑身一片火热,玉颊及浑身玉雪肌肤红潮绽放,如同雪地胭脂,激情四射。
  她黛眉紧皱,双臂双腿八爪鱼一般搂紧他,红唇大张,大口大口地呼吸、娇吟、狂喘不止,鼻尖变得冰凉,沁出细密汗珠……
  “使劲儿!顶我!啊!!!”她倏地爆发出一声呐喊!
  他也如斯响应,猛地往里一顶!一直留守在外的半寸多棒身齐根没入,棒头硬生生挤开宫颈内口那段短短狭长地带,半只棒头已探入孕育生命的花宫之中!
  小腹中聚集的火团倏地炸裂开来,在她体内嗤嗤乱窜,冲向乳头,冲上脑际,冲击她的每一根快感神经,她脑后一热,一阵眩晕,但觉浑身火热,也似要炸裂开来一般!
  “啊!!!”一阵惨叫。如同刚产下婴儿的母亲,最后那声饱含痛苦和欢乐的长长惨叫!
  剧烈的宫缩难遏难止,李君怡浑身都抽搐起来,酥胸急速起伏不已,炙热阴精狂泻不止,似乎要把体内积蓄多年的欲望,于此刻尽情倾泄出来!
  洋洋洒洒、淋漓尽致!她欲仙欲死之下,猛地双眼翻白、昏厥过去……
  半晌之后,她悠悠醒转,浑身暖洋洋地如饮醇酒、通体舒泰,高潮余韵也是如此销魂!她静静地趴在他的胸前,正待调匀过急的喘气和狂暴的心跳,但觉宫内“突突突”直跳!随即便“噗~噗~噗~”地喷出一股接一股炙热的高压水柱,“唰~唰~唰~”地猛烈冲击宫腔底部!
  射精的节奏和棒头的跳动和谐统一,宛若天籁之音,似有若无!
  他的阳精得先天造化,隐含丝丝缕缕的龙麝异香和仙灵之气,由来极美女人,如此一阵排枪猛烈扫射,又将她送上情欲之巅!
  “呜呜呜~”一阵压抑不住的嘶嚎!刚刚停止剧烈宫缩,尚不时轻微抽搐一下的花宫,再度猛烈地、有节律地痉挛起来,洋洋洒洒地泄出阴精……
  宫内和阴道内壁痉挛不止,影响所及,尿孔张合不已,她虽竭力想憋住,仍喷出一缕缕尿液!她感觉就像梦中对着马桶撒尿,总觉有哪儿不对劲儿!
  阵阵头晕目眩,身躯似飘荡云间,又似一叶小舟,在汪洋大海上载浮载沉……
  良久良久,她才终于魂儿归窍,不由得温柔轻抚爱郎的胸膛。无月几乎与她同步,也神灵归位,爱抚着女人的后背和翘臀……
  天啊!他哪是梦中回心转意的燕郎?分明是她的月儿啊!她由春梦中清醒过来,黑暗中想起自己乃是和无月同床,如遭当头一棒,被无情现实惊呆!“啊!是你~”
  天啊!她哪是梦中的王母娘娘?分明是端庄温柔的君怡阿姨啊!无月的春梦也宣告结束,回归现实之中,虽看不见身上女子的容貌,却由她的惊叫声,听出对方就是君怡阿姨!
  他顿时大感惭愧,惊慌失措地道:“君怡阿姨~我……我……实在对不起!我怎能对您做出这等事儿……”有些纳闷儿,今夜明明单独住在芷容姊姊空下来的五号上房,咋又跑到她的床上来啦?
  李君怡心潮起伏,惭愧~亢奋~不贞~销魂~失德~满足,诸般杂念纷至沓来……
  她出身于武林世家,大家闺秀,是位极为传统的汉家女子,从小受到女子应三从四德、三贞九烈的思想熏陶,出阁前是位温婉淡雅的千金小姐,婚后是一位端庄娴淑的贤妻良母,生平从未做过一件贻羞家门,和一件对不起丈夫之事,可眼下……
  令燕郎蒙羞、有辱门风不说,还是和月儿淫乱,情何以堪!她简直想死的心都有!
                           


第109章 梦回前尘
  真是奇怪啊!她咋会稀里糊涂地把无月当作梦中的燕郎呢?已七八年没有夫妻恩爱,她不也熬过来了,昨夜也是和无月同床,不也没事么?今夜咋就……
  莫非、莫非是玉峰花郎?在她打伤他之前,已在屋里做了什么手脚?
  念及于此,她鼻翼翕张地嗅了一阵,果然嗅出一丝极淡的、若有若无的异味儿,若非刻意去闻,根本就感觉不到。
  天啊!是催情散!玉峰花郎,你害得我好惨,我非杀了你不可!她一阵咬牙切齿,恨恨地想道。
  昨儿上午和月儿的一句玩话,不想却一语成谶,月儿真成了她的小丈夫!莫非这一切竟是天意?见燕郎不可能回心转意,便将无月送给她,不仅补偿她缺失的舔犊深情,还让他以这种令人无法接受的方式来疼爱她,填补她那久旷之身,满足她的情欲?
  天啊~这算什么天意!她欲哭无泪。
  好容易得到一个自己朝思暮想、乖巧伶俐的乾儿,就像她的小棉袄一样,既体贴又可爱,撒娇的模样真是惹人怜爱,还知道心疼乾娘,母子间嬉戏真是令她好开心,已多少年没这样幸福过了!可尚未享受几天天伦之乐,燕郎还未见过这孩子,一夜间便由亲密无间的义母子变成一对野鸳鸯!
  以后和他如何相处?义母子间那种令人倍感温暖的天伦之乐何能再现?真是令人难以接受啊!
  臻首埋在无月怀里,禁不住泪流满面!
  见她如此难过,无月既心疼万分,又惭愧无地,哽噎着道:“君怡阿姨,对不起!孩儿原本想好好疼惜您、孝敬您,未曾想反而给您带来奇耻大辱!我真不是人……呜呜呜……您打我出出气吧,别哭坏了身子……”
  无月那付愧疚不安、备受煎熬的神情,令李君怡心生不忍,长长叹息一声,缓缓地道:“我的儿,不必如此愧疚,此事不全怪你,只因今夜……”将先前玉峰花郎向屋里施放过催情散之事,详细说了一遍。
  无月这才明白,原来她是为了保护他,特意过来陪他的,不曾想……唉~说到底还是他的错,老是梦见王母娘娘,半梦半醒间竟逆姦乾娘君怡,铸下如此大错!
  李君怡痛心疾首地道:“我的儿,咱娘儿俩都得向佛祖好好忏悔一番,求老天爷饶恕咱俩的罪孽,毕竟咱俩都中了那该死淫贼的催情散,并非有心结下孽缘,佛祖也许会原谅我们的。不过,以后万万不可再发生这样的事情啦!”
  她再也不敢和无月待在一起,起身回到自己的四号上房。
  睡在床上,高潮余韵尚留存脑际,翻来覆去地老是睡不着。想起刚才的情形,李君怡不由得更加心乱如麻、悔恨交加,她一向自诩贞洁,若说她是在梦中不慎失身,勉强还说得过去的话,但以她这把年纪,和一个不到十五岁的孩子交欢,居然会有快感,还两度泄身!
  即便燕郎肯原谅她,她也无法原谅自己!这和淫妇有何区别?更离谱的是,居然还被月儿射在里面!天啊~若是怀孕就糟了!到时可如何向燕郎交代?
  念及于此,她忙取出干净帕儿捂住洞口,一边往外挤出精液一边擦拭,希望能挤得干净一些……然而天知道,她真不愿这样做,她好想再生个孩子啊,尤其是儿子!跟燕郎是没指望了,眼下倒是很有希望怀上,偏偏又不能要,真是痛苦啊!
  第二天清晨起床后,她依然不得不过去替无月妆扮。娘儿俩见面,彼此都感觉非常尴尬,不大敢看对方的眼睛。整整一天,二人都很少说话,气氛沉闷之极!李君怡一直渴望有个儿子,好容易才认得一个如此可爱的乾儿,刚刚享受到一天的母子天伦之乐,见母子俩转眼之间变得如此疏远,心中大感痛心,可她实在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话好说,只能拿出李氏家训来加强无月的伦理观念。
  极为难熬的一天终于过去,到得掌灯时分,二人秉烛相对无言,为避免尴尬,各自回房早早歇息,无月依然独自睡在五号上房之中。
  午夜梦回,他再次陷入噩梦之中,似有一根无形的绞索,挟带着一股沛然莫之能御的大力,猛地将他拽向那无边无涯的灰蒙蒙星空,无数星宿在身边一闪而过,凭空飘荡、毫无依托之感令他惊恐万分,天刑架上遭受的痛苦也无法与之相比!
  因为,他似乎只剩下这双眼睛,偏偏还有思想,低头打量自身,只有虚空一片,他的躯体呢?
  他并非首次遭遇如此魔魇,然而这次不同,天刑官已对他宣判,因触犯天条,经受最为惨烈的天刑之后,他将形神分离,被打到九天之下,一个名叫凡尘的未知世界。
  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会比地狱更加可怕么?他已无心去想,侥幸不灭的元神奄奄一息,看什么都是如此模糊,深深的无力感想毒蛇一般啃噬着他的心灵。
  那条柔美的模糊身影扭曲着、飘荡着穷追不舍,嘶声呼唤着他。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离儿,你难道竟打算弃父母的养育之恩于不顾,追随他而去么?你要知道,那可能会陷入万劫不复之中!
  那股拉拽的大力倏地消失,他停了下来,即便没了外力,他也无能控制自身,好想靠近她一些,也无能为力,只能在虚空中飘来荡去。
  那是凤离啊!
  他心中有万般不舍,然而无法主宰自己的命运。他做过不少对不起她的事,并未好好珍惜和她在一起的那些日子,然而天知道,他真的好爱好爱她啊!如今分离在即,他真是好后悔,原该穷尽一生陪伴她的!
  他真的好想再仔仔细细地看她一眼,他得记住她的模样,他不知道自己要去的凡尘是个什么地方,只知很远很远,或许再无相见之日!
  可是即便这个微小的心愿也是奢望,眼前铅灰色虚无一片,别说凤离,身边的一切都是如此模糊,啥也看不清!
  但听凤离泣声道,女儿也不愿,可我不能没有他啊!
  威严的声音叱道,还有一个他仍在天刑架上受苦,你也忍心弃之不顾么?
  凤离的身影飘来荡去,似想靠近他,又似有些犹豫,当她时时刻刻守在天刑架旁,眼睁睁地看着他受苦,听着他发出阵阵惨嚎,她也感同身受,撕心裂肺一般备受折磨,却无能为力!他的元神越来越虚弱,完全失去往昔的光彩,一次次离体而去。
  看看天刑架上日夜饱受酷刑的他,再看看那条飘荡空中、孤苦无依的元神,她知道天意难违,他即便能保得元神不灭,残缺不全的元神终也会飞离仙体,被罚到一个未知的世界,经受更大的折磨。
  她不得不苦苦思索,是守着没有灵魂的他呢?还是追随那个花心的却令她痴情无悔的灵魂更好呢?眼下这样的时刻已经到来,她必须做出抉择!
  她终于飘到他的眼前,绝世美丽的容颜依然模糊不清,似想扑入他怀里,相拥的却是虚无一片。
  她决心抛弃熟知的一切,随他前往那个未知的世界,无论经历多少沉沦与苦难,即便万劫不复她也认了!
  只因飘荡而去的这个他,眼中那抹化不开的深情令她无法割舍……
  他长叹一声,故作轻松地道,傻丫头,平时无论我躲到哪儿你都能找到,这次恐怕不行了,你要好好保重,勿以我为念,无论如何,我一定会设法回来找你的!
  凤离泫然欲泣地道,难道你还能再回来吗?听爹说,你即便元神不灭,也会被打下九天之下啊……
  他好想将她拥进怀里,却只能想想而已,低声说道,若真是那样,我可以穷尽一生潜心修炼,重新位列仙班啊。
  凤离焦急地道,可我等不了那么长的时间!我将因思念憔悴而去,你再回来的时候也见不着我啦!
  他耐心地劝道,可你即便随我而去,在那个世界恐怕即便相遇,你也认不出我了。
  凤离身旁倏地多出一条丰腴的身影,沉声说道,天若有情天亦老,到那一世离儿若还念着你,舍不下这缕缕牵缠,自然认得出龙儿来。
  凤离幽幽地道,娘说得是,即便我眼睛瞎了,也一定能找到你的!告诉你一个秘密,知道你每次偷溜出去和别的女子幽会,我都是怎么找到你的么?
  他皱眉摇头,他也很奇怪。凤离说道,那是因为你身上的那股独特气味儿,总会暴露你的踪迹……你也要牢牢记住,再见到你的时候,千万别有了其他女子,就不理我啦!
  他正想安慰她两句,那股大力猛地袭来,似要把他扯成两半!他身不由己地疾飞而起,飞向一个无边无际的黑洞之中,将她那焦急的呼唤远远抛在身后,终至不闻,一阵天旋地转,脑子似要炸裂一般,前方除了黑暗还是黑暗,除了未知还是未知,莫名的恐惧充溢心头……
  半梦半醒之间,在无限虚空中载浮载沉,惊恐地挣扎徘徊着,他终忍不住惊叫起来!
  李君怡唯恐夜间再出意外,在隔壁睡得很不踏实,立时被他的叫声惊醒,以为他出了什么大事,急匆匆地披衣跑过来。
  她手忙脚乱地点燃烛火,见无月仍闭着眼呻唤不止,似乎又在做噩梦。她忙将无月摇醒,问清事情原委,不由得叹道:“我好象听摘月姑娘说起过,你从小便经常夜里做噩梦,在梦中哭嚎不止,怎么现在还这样?”
  无月的心还在怦怦直跳,依然心有余悸,方才的梦境历历在目,清晰无比!无数次出现于梦境之中的那条他永远也看不清、摸不着的娇柔身影,原来名叫凤离,好熟悉的名字啊!
  深深的思念和巨大的痛苦塞满胸臆,她到底是谁?我咋怎么也想不起来?梦中答应过要设法回去找她,可我该回到哪儿去找她呢?虽然梦中看起来模糊不清,可隐隐感觉,她真的好像灵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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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勾魂荡魄
  他但觉头疼欲裂,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为啥,从小就开始做那些可怕的怪梦,梦见经受各种酷刑,灵识离体飞出,太可怕了!嗯~只有夫人抱着我睡的时候才好些,所以她只好晚上带我一起睡……”
  李君怡象哄婴儿一样哄了他将近半个时辰,总算将他哄睡着,这才得以脱身回房休息。
  谁知还不到半个时辰,她又被无月的惊叫声吵醒。如此闹腾了两三次,弄得她也无法睡觉。
  “可怜的月儿,看来阿姨只好在这边陪你啦!”无奈之下,李君怡只好留在五号上房里歇息。
  但她已不敢和无月一起睡在床上,随便在椅子上将就一下吧。
  睡了一会儿,无月说道:“君怡阿姨,睡椅子上硌得慌,您就上床来睡吧。”
  “不,我将就一下就好!”李君怡说得很坚决。
  无月哽咽着道:“不嘛~您不在床上,我也不敢睡着,睡着了就要做噩梦……呜呜~”在床上胡乱打滚,一通撒娇耍赖,非要李君怡上床睡。
  与月儿已整整疏远一天,李君怡心里也非常难过,此刻见他如此娇憨之态,居然大为受用,强烈的母爱被唤醒,爱怜横溢之下终于答应上床去睡。
  睡着后没一会儿,无月又开始做噩梦了,在梦中挣扎嘶嚎不已!李君怡好不容易才将他摇醒,见他一付惊恐不安的神色,忍不住将他紧紧搂在怀里,亲吻着他的脸蛋儿百般抚慰,“你不是说,跟着夫人睡就不做噩梦了么?这会儿阿姨就睡在你旁边,干嘛还是这样?”
  “我只有含着夫人的大奶头睡觉,才有妈妈在身边的感觉,才不做噩梦。”
  他的脸杵在李君怡温软高耸的酥乳之间,忍不住隔着布儿含住大奶头啯吸起来。
  “天啊~你天天晚上含着夫人的乳头睡觉,她居然能忍得住么?”这种年纪的女人,那儿可是敏感得很,可实在心疼可怜兮兮的月儿,她只好撩开胸襟和肚兜,将大乳头塞进月儿嘴里让他含着睡,以挚热的母爱为月儿抵挡魔魇的袭扰……
  娘儿俩抱在一起,双方都有种平安喜乐之感,很快便沉沉入睡。果然,这下无月没有再做噩梦,睡得很沉。乳头被月儿叼住,渐渐膨大涨硬,似有一根丝线将痒酥酥涨鼓鼓的感觉传到下面,忍不住又湿了……
  鼻中闻到他身上浓郁异常的龙麝异香,不知不觉间总是有些春心荡漾,无论她用何种方法克制情欲,也无法消除,半睡半醒间备受煎熬!
  这是怎么回事啊?昨夜房中有催情散作怪,情欲冲动之下春梦连连,导致梦中和月儿……今夜催情散早已散尽,怎么还是这样,老是梦见那些羞人之事?昨夜梦中还是燕郎,今夜竟变成月儿,在梦中和他翻云覆雨、好不畅快!她并非如此淫贱的女人啊,怎么跟他在一起就变成这样?老天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然熬得如此辛苦,但为了能让月儿安然入梦,她也只得苦苦忍耐,情不自禁、春梦连连,手伸下去无数次,又收回,妙处被弄得热烘烘地红肿起来,痒痒的肉儿已把洞口塞满……
  无论如何,这一夜总算过去,她和月儿终于平安度过这难熬的一夜!
  清晨睁开双眼,摸摸阴门边,确认未再被淫,她不禁长舒一口气,暗叫侥幸。早上起床,梳洗已毕,将无月拉到身前仔细端详半晌,“老天爷!不知是阿姨的妆扮技艺突飞猛进呢,还是你自身的缘故,阿姨真是越看月儿越好看!”
  无月靠进她怀里娇糯糯地说道:“君怡阿姨喜欢么?”
  如此娇态颇能满足她的恋子情怀,不禁心怀大畅地道:“这么漂亮的乖孩子,阿姨当然喜欢啦!”
  “喜欢就香一个!”无月凑上自己的脸蛋儿。
  “啵~啵~”李君怡在他雪白粉嫩的脸上左右各亲了一下。
  无月勾住她的鹅颈,在她脸上也左右亲了两下,然后又凑向那双刚抹上胭脂,看起来鲜艳诱人的红唇,“君怡阿姨,月儿好爱您呢!”
  李君怡宠溺地看着这个顽皮的孩子,有些无奈地道:“乖月儿,阿姨也爱你!可咱俩都已抹上胭脂,没法接吻,阿姨就随便表示一下吧……”
  淡淡红唇凑上去,在无月唇上轻轻点了一下。
  “坏阿姨,亲得这么马虎,我不干!得认真一些,大不了重新抹上胭脂嘛……”无月扭着腰一阵撒娇耍赖,扬起臻首檀口微启,一付索吻娇态。
  老天啊~冰姨和大姊在他小时总爱将他妆扮成小女孩,看似有了后遗症,每当扮成女装,这付女儿娇态浑然天成,撒起娇来还真酷似一代尤物!
  李君怡最受不了他这一套,感觉和月儿嬉戏间真是其乐无穷!“月儿昨夜规规矩矩,没有对阿姨动手动脚,看在你很乖很听话的份上,阿姨就满足一下你的愿望吧,以示鼓励!希望月儿以后永远尊重阿姨,不要对我产生那种不该有的念头……”
  低头凑上红唇,和无月亲热接吻,梦呓般呢喃着道:“月儿,咱俩老是象这样接吻,有些不妥吧?”
  她的舌尖也被动员起来,勾撩挑刺之间,令无月销魂无比……
  “接吻只是表示亲昵的一种方式,并不限于情侣之间呀,咱娘儿俩感情这么深厚,当然可以咯!”他支支吾吾地回答,舌尖也迎了上去……
  足足持续一盏茶功夫,李君怡娇喘吁吁地道:“好啦~到此为止吧,再继续下去就要越界了,阿姨有些受不了……天啊!你下面又翘起来了,跟阿姨亲热也这么敏感,真是坏月儿!阿姨白鼓励你啦!”
  她忙将红唇挪开,潮红玉颊之上满是娇嗔不满之色!
  无月隔着胸襟捏了捏她的大奶头,“君怡阿姨的奶头也变大变硬了,难道就没有反应么?光知道责怪月儿!”嘟起小嘴儿,一付不乐意的模样。
  李君怡脸上一红,娇嗔无限地道:“阿姨这两天正是生理期,乳头本来就涨得发硬,可不是因为这个……再说了,你非要阿姨和你接吻,即便我身子有点儿反应,也是坏月儿逼的!”
  无月将她按坐在梳妆台前,温柔地替她按摩肩背。在天池洞天府中,从小到大他都喜欢象这样侍候冰姨和大姊,看着她俩筋酥骨软、潮红满脸,眼中溢满一泓春水的模样,他也很满足,知道女人都喜欢,后来在府中每当慕容紫烟忙得腰酸背痛之时,为了讨她欢心,他也要如此这般侍候她一番,练出一手按摩绝活。此刻用在君怡阿姨身上,效果同样奇佳!
  唉~你若是我的亲儿,常伴膝下,让我时常享受到这种母子天伦之乐,那该多美啊!李君怡半眯着眼,享受着月儿的孝敬,肩背上被按摩得周身舒泰的感觉,远远比不上心中所感受到的那份浓浓母子般温情!
  多少年来,她做梦都想着有朝一日,有个可爱的儿子环绕在自己膝下。她甚至时常在脑海中幻想着未来那个儿子的容貌,将他勾画得完美之极,天上金童也不过如此!
  眼前的月儿,比她梦想中的爱儿更加完美,也更加可爱!让她如何不宠溺万分?和月儿的一夜淫乱令她倍感遗憾,他的乾娘也做不成了,她极力重拾母子间那种温馨之感,然而纯洁的浓浓亲情一旦被肉欲玷污,怎么也无法恢复如昔!
  娘儿俩又嬉闹一阵,李君怡将胭脂重新抹了一遍,收拾齐整,“月儿,今天陪阿姨上街逛逛商铺好么?”
  “绣衣阁的人一直围住客栈,对所有出去之人盘查得如此严密,我们能出去么?”无月顿时大为紧张,无论如何,他不能再给已经焦头烂额的紫烟带来麻烦。
  “月儿这付女儿身如此惟妙惟肖,有啥出不去的?若非要等容儿回来,咱娘儿俩大可不必继续待在这儿。唉!也不知容儿带着人都跑到哪儿去了?这么久都不回来,但愿别出事儿才好!”言来忧形于色。
  无月笑道:“芷容姊姊应该没事的……可咱俩即便可以自由出入,可是一向都是丈夫陪爱妻逛街,哪有孩儿陪阿姨逛街的?”
  李君怡瞪了他一眼,嗔怒地道:“谁说孩子就不能陪阿姨逛街了?哼!老是这样推三阻四的,不想去就算了!”
  “好好好!月儿陪您去还不成么!”无月见她一脸娇态,但觉魂儿都快被勾跑,忙满口答应下来。
  见他如此神态,李君怡心中一阵惊慌,天啊!她咋不知不觉间竟对月儿做出这种暧昧神态?这跟妻子对丈夫撒娇耍赖有何区别?难道那夜梦中失身于他之后,她竟不知不觉地对他有了那种不该有的感情么?
  李君怡,我以佛祖的名义警告你,绝不能对燕郎以外的男子产生那样的感情!尤其是月儿,你该把他当儿子看待才对啊!
  果然不出她的所料,见李大人对这对母女花如此殷勤,那帮绣衣人岂敢对娘儿俩无礼?她和无月顺利通过盘查,出得客栈,在溧阳镇街道上闲逛起来。她似有购物癖,见到商铺里喜欢的衣裙款式、首饰项链之类便爱不释手,拿在手上和身上比划半天。
  无月倒也孝顺,凡见她喜欢的便争着付钱买下。李君怡虽家财万贯,然而一向持家节俭、不喜铺张浪费,见月儿孝心可嘉,芳心大悦之下倒也不忍拂逆其意。还有另外一种幸福溢满胸臆,浪漫温馨,似回到朦胧情怀的少女时代,看向无月的目光盈盈欲滴,咋越来越像看情郎?
  她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火辣辣眼神撩拨得无月心痒痒地,他不干了,上前揽住她的腰肢不依道:“您再像这样看我,当心月儿又想干坏事儿!”
  她吓得身子往后一缩,恶狠狠地瞪眼道:“你敢!”
  天啊~这个危险的小家伙简直令她又爱又怕!
  在一家成衣店,无月又替她选了一套淡紫色的刺绣绸缎衣裙,典雅素净,这是他喜欢的颜色,她也很满意,那位五十多岁的掌柜不由得赞道:“这位美貌的小姐还真是大方,肯为姊姊花钱,姑娘真是有福啊,有个这么好的妹妹!”
  李君怡脸上一红,啐道:“他是我的女儿!没见我年纪大他那么多么?”
  那掌柜做出一付惊讶不已的模样,“是么?呵呵!那您女儿对夫人还真是孝顺啊!可老朽无论怎么看,夫人也就二十郎当的模样啊!跟这位美貌的小姐站在一起,真象一对仙女下凡的姊妹花啊,难怪老朽看走了眼……”
                           


第111章 春意盎然
  这套衣裙是店里最贵的一套,质料上佳、做工讲究,售出之后利润不菲,老掌柜喜不自禁之下,唠唠叨叨地说个没完,不免稍显夸张。
  要说李君怡看似三旬佳人倒还靠谱,说她不过二十上下的模样未免显得夸张!然而,哪个女人不喜欢别人夸她年轻?尤其是在她不再年轻之时!
  李君怡自也未能免俗,忍不住瞄了无月一眼,眼中水汪汪地似要滴下水儿来,不知怎地,心中竟泛起丝丝甜蜜和喜悦,难道她和月儿看起来真的象一对儿么?唉~她若真是位二十来岁的未婚女子,不知会有多么爱月儿,自是非他不嫁了!将来也不知哪位姑娘有那福气,成为他的娇妻?呃~不过有这么可爱的孩子,她也该心满意足啦!
  和无月一起进入试衣间,她关好房门,忍不住抱住无月,在他脸上香了几下,“我的月儿真是孝顺,掌柜的也在夸阿姨有福呢!”
  无月指了指自己的嘴吧。李君怡痴痴地看着他,此刻,她眼中的情意已超过了舔犊之情,不假思索地低头送上红唇,和他热吻起来……
  试衣间中一时间春意盎然,李君怡那压抑不住的娇吟声越来越大,听来分外勾魂!半晌之后,她柔情无限地说道:“月儿,刚才掌柜的居然说咱俩看起来就像一对儿姊妹花……啧啧……这也太夸张了吧?”
  无月顺着杆子往上爬,“本来就像嘛!君怡阿姨,愿意和我成为一对情侣么?”
  她怅然若失地呢喃道:“我做梦都想!可惜……可惜我已经嫁人……”
  无月不以为然地道:“嫁了人也可以被休掉再嫁呀!”他已有几位再醮夫人,不怕再多上一个。
  李君怡双眸迷离、深情无限地道:“月儿,你真是迷死人的小魔王,迷得阿姨已经找不到北了……我好像真的爱上你了,可咱俩命中注定只能做忘年之交,我心爱的小情郎,这可怎么办啊?”
  无月开导道:“我既是您的月儿,又做您的小情郎,不就解决了么?”
  “月儿真是聪明,这种法子都想得出来!我的小情郎,事到如今我也无法再骗自己,阿姨已深陷情网而无法自拔……我真的好爱好爱你,做梦都在想你!可是……可是咱俩若成为情侣,必然会发生那种关系,这又是阿姨绝不能接受的!我不能对不起燕郎……天啊~我真是好矛盾!”
  “情侣之间也不一定非要做那种事儿啊,那些未婚的年轻情侣,即便双宿双飞数年之久,也一样不能同房啊……”
  “嗯!你能明白这个道理、能体谅阿姨的苦衷就好!咱俩就象一对未婚情侣那样吧,不过不能越轨,你能答应我么?”
  无月慨然说道:“君怡阿姨无论要我做什么,我都会答应您的!”
  “那好~我的小情郎,你可要记住了,在咱俩象情侣一样亲热的时候,万一阿姨一时忍不住,想和你那……那个,你可一定要保持冷静,不能再污了阿姨的身子!我的心已经归你,无论佛祖怎么想,这也是我无力改变的事实,可阿姨得为燕郎留了清白之身。这是我的底线,心爱的,你能满足我这个愿望么?”
  “君怡阿姨,我爱您!您放心,月儿永远也不会拂逆您的意愿,若您不愿,我是绝不会强迫您的!”
  鱼和熊掌兼得自是再理想不过,李君怡心满意足地道:“咱俩亲热这么久,再不出去,掌柜的该犯嘀咕了。唉!真是春宵苦短啊,我也不想逛街了,咱俩回去吧……”她好想多听听月儿的甜言蜜语,重温少女时代的浪漫爱情滋味啊!
  回到房间,李君怡闩好房门,和无月彼此脉脉深情凝视。
  无月呢喃道:“君怡阿姨,您真的好美!外表和内心都是那样的美!令人不由得满怀崇敬,我爱您!”
  激情的拥抱,深情的热吻,二人胸中的情意,渐渐浓得再也化不开……
  李君怡娇躯微微颤抖,深情地呢喃着:“月儿,我真想世界上就只剩下咱俩就好了,那样我就不必再有顾忌,想爱你多深就爱你多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和你恩爱缠绵,永生永世!”
  “我也是……”站得太久太久,无月觉得有些累,便揽住君怡的腰肢,来到梳妆台前坐下,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二人再度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激情热吻的销魂滋味令二人沉溺其中。
  李君怡似乎找回了初恋的感觉,胸中爱意潮涌,急欲通过热吻发泄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娇呼一声,脸上红红地啐道:“坏月儿!你下面怎么又硬了!不是答应过阿姨,尽量不要去想那种事儿么?”
  无月无可奈何地叹道:“月儿也没想,不过小弟弟不受控制,自己要站起来,我也没招啊!您放心,这点克制力月儿还是有的。好比那些斗败的公牛,在整个发情期阳具随时都会勃起,可得不到母牛交配,还不是一样要过日子?”
  她噗嗤一笑,“可咱俩不一样哦,我的小情郎并非斗败的公牛,而是女人心目中的宠儿。我又是正在发情的母牛,一对发情的公牛和母牛凑在一块儿,真是好危险哦!”
  无月色迷迷地道:“那月儿隔着裤儿顶君怡阿姨几下解解渴,不算出轨吧?”
  李君怡脸儿红红地点了点头。
  无月搂住她的腰肢来回旋动,用她那柔软温热的胯间隔着厚厚的衣物厮磨硬得发疼的棒儿。二人便象这样一边热吻,一边相互用下身厮磨,尽情享受那种除了出轨之外所能得到的最大刺激快感……
  亲热厮磨良久,见月儿并无其他出格的举动,李君怡大为满意地道:“第一关通过,我的小情郎真乖!不过还得继续努力、戒骄戒躁,争取修炼到坐怀不乱的境界,那样咱俩即便亲热得再疯狂一些,阿姨也不用再担心失控啦!”
  无月惊呼:“天啊!咱俩都这样了,还不算坐怀不乱么?”
  她不以为然地道:“当然不算,若是咱俩一丝不挂地象现在这样接吻厮磨,你仍然控制得住,那才叫坐怀不乱呢!”
  无月痛苦不堪地嚷道:“难道您想把月儿训练成一个圣人啊?君怡阿姨饶了我吧,您瞧我象个圣人的材料么?”
  李君怡笑道:“阿姨瞅着也不象,所以才不敢象那样训练我的心上人哩!”
  无月一脸无奈地道:“既然君怡阿姨不敢,就别说那么撩人的话行么,害得月儿心痒痒地!”
  李君怡凑在他耳边昵声道:“阿姨就是想看到你心痒痒的模样,因为阿姨不仅心痒痒地,下面更是痒得要命,真是难受死了!唉~咱俩这样做不啻于火中取栗,纯粹就是在考验自己的意志力!”
  无月凑在她耳边色色地道:“君怡阿姨,您下面很痒么?”
  “嗯~不仅痒……而且还流了好多水……不行!亵裤都湿透了,得换一条。”她站起来脱光下身,用帕儿擦过湿热的阴户,拿出一条干净亵裤穿上。
  无月见她下身一大片浓密的阴毛,穿上亵裤也无法完全遮掩!禁不住口干舌燥地道:“君怡阿姨真坏!竟当着月儿的面脱光,不是成心折磨月儿么?我的天,救命啊!”
  李君怡娇笑道:“我就是要锻炼一下你的忍耐力。若仅仅这样你就受不了,晚上阿姨又非得陪你睡,你岂非更容易犯错误?怎么,月儿是不是特喜欢下面毛多的女人,所以见不得阿姨下面的毛多?”
  他的口鼻变成风箱一般,呼哧呼哧直喘,“简直太撩人啦!”
  她骚骚地腻声道:“想看么?”
  无月期期艾艾地道:“当……当然想……”
  李君怡坐在椅上,将一双粉白玉腿分开搭在扶手上,露出胯间黑压压一大片,风情万种地道:“月儿想看阿姨就让你看个够!”
  她的手轻轻拉扯着卷曲的长长阴毛,指尖时而由阴门边拂过。
  无月但见萋萋芳草之中,翻开的大裂谷下端,红肿充血的玉门虽已擦拭过,仍有缕缕蜜液缓缓溢出。天啊!真是要命!他不由得心中呐喊!
  李君怡光着下身,重新坐回到无月腿上,继续亲热厮磨,“月儿,见阿姨下面毛多水多,忍不住了么?你下面好硬哦!”
  无月一边热吻、一边厮磨着道:“月儿勉强还能忍得,就是有些血脉贲张啊!”
  光着下身厮磨月儿那顶高高鼓起的帐篷,快感愈发明显,李君怡不由得呻吟着道:“月儿啊,老象这样亲热,阿姨倒先要忍不住啦……”
  “君怡阿姨放心,既然我已答应过,即便您忍不住了,月儿也会尽量保持冷静的,不让您犯错!”无月忍得认真,说得更是坚决!
  李君怡抱住他的脖颈一阵痛吻,“我的小情郎真好!噢~阿姨好想把你的小弟弟掏出来摸一下……”
  “您尽管摸,若能摸出来最好,免得月儿憋得难受,还容易出问题。”
  李君怡伸手解开他的裤带,略微褪下裤儿掏出坚硬长大的阳具,握在手中玩弄起来,像撒尿一般蹲下娇躯,将棒儿凑在眼前端详半晌。
  无月忙提醒她,“宝贝儿君怡别像这样蹲着,门儿开着呢,当心地上有虫儿钻进去。”
  “屋里就只有这根大虫儿,我才不怕!”
  她忍不住亲了亲棒头,“天!好大的味儿啊!不过居然不象燕郎那样臭臭的,反而有点象麝香味儿,真好闻!好长好大好可爱的棒儿啊,比燕郎的大的太多了,以后月儿的娇妻可享福了!”
  无月嗤嗤笑道:“若君怡宝贝儿答应做我的娇妻,马上就可以享福,呵呵!”
  李君怡啐道:“想得美!咱俩命中注定只能做情侣,不可能做夫妻,月儿死了那条心吧,好好练习克制功夫要紧!”
  她居然又重新坐回无月的腿上!
  此刻二人胯间已没有衣物阻隔,棒儿被压得倒伏下来,部分陷入萋萋芳草之间湿热滑腻的大裂谷中!随着李君怡腰肢款摆,敏感性器相互不断摩擦,产生对双方都很致命的快感!
  李君怡星眸迷离,呻吟声越来越大,呼吸渐渐急促,似已陷入极度亢奋的状态,竟刻意将红肿骚痒的玉门压在棒头上,反复来回磨蹭!阴道中蜜液缓缓溢出,将屌儿抹得到处都是一缕缕白浆……
  如此要命的亲热方式,足足持续了近两刻钟!见月儿仍能中规中矩,李君怡索性松开衣扣敞开胸襟,撩起肚兜下摆托起肥乳,将涨得发硬的大乳头塞进月儿嘴里,颤声道:“月儿~阿姨的乳头好涨!来,阿姨喂你吃奶……”
  无月不要命地猛烈啯吸起来!上下交攻之下,双方快感积聚得更为迅猛!娘儿俩皆渐渐接近爆发前的临界点……
  无月感觉自己已无法忍耐,好想将硬得隐隐发疼的屌儿捅进去,只好心中默念:“真要命!赶紧想想飞霜那张冷脸子,冷静冷静……”
  他眯上双眼,飞霜那张冷漠不屑的面孔浮上脑际……嘿!还真管用,他立马觉得头脑冷静了许多,不再那么冲动难熬!
  又是足足一盏热茶工夫过去。见无月依然没有任何出格的举动,双手老老实实地环抱着自己腰肢,并未乱摸,下身也始终一动不动,李君怡终于心满意足地道:“第二关通过!我的小情郎真是了不起,连这样也能克制住冲动,简直称得上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可想而知,你有多么体谅阿姨的苦衷,又是多么地疼爱阿姨!心爱的,阿姨好爱好爱你啊!这样我就彻底放心啦,咱俩往后即便亲热得再疯狂一些,我也不用担心失控啦!”
                           


第112章 熊熊烈焰
  无月汗流浃背地哼唧着道:“咳~嗨~君怡阿姨过奖……月儿从未想到,居然能达到柳下惠那种境界……”
  心中暗自庆幸不已,没想到君怡阿姨竟然又是在训练他的克制力!幸好刚才用飞霜的冷脸子来退火,才算勉强过关,否则,他若是表现出色狼本性,肯定会弄巧成拙,情侣也做不成啦!可下次呢?君怡阿姨若是做得再过火一些,还要继续训练他的克制力,飞霜姊姊还能管用么?天知道……
  念及于此,心中不由得发慌。
  李君怡起身极快地穿好亵裤、秋裤和裙袄,将无月的裤儿也重新穿好,坐回他双腿上,继续亲热缠绵,“月儿,你真是个有情有意、有风骨有气节的好男儿,难怪第一眼见到你,我便对你颇为心折……”
  从今往后,她既可得到天伦之乐,又可充分享受情侣之间的柔情蜜意和浪漫情怀,而不及于乱,鱼和熊掌兼得,真是好完美哦!
  无月立即打蛇随棍上,深情无限地凝视着她,缓缓地道:“君怡阿姨,我好~爱~您!怎忍心违背您的意愿,做出令您伤心之事呢?无论多么难以忍耐,即便欲火焚身,经脉爆裂而亡,月儿也绝不能对您做出逾礼之事!能和您做一对心灵恋人,月儿已经心满意足……”
  李君怡抱住他的脖颈一阵痛吻,“我的小情郎真好!不枉阿姨这两天教你那些伦常之道,噢~心爱的,我爱你!永生永世、永不变心……”红唇大大张开,将他的唇舌含住使劲儿地吮吸起来,同时娇舌灵动,抵住他的舌尖来回扫动……
  深度舌吻的快感,更加令人销魂!
  无月一边热吻、一边厮磨着道:“君怡宝贝儿,不会再有第三关了吧?刚才第二关,月儿简直是好难熬啊!”
  李君怡气喘吁吁地道:“再深度训练下去,阿姨可能会先忍不住,可不敢再尝试了……”
  “君怡宝贝儿放心,月儿说过,我一定尽量保持理智,不让您做出对不起夫君的事!”
  整个中午和下午,娘儿俩一直待在房间里恩爱缠绵。时而是无月撒娇耍赖,共享天伦之乐,时而换成李君怡做出一付小女儿娇态,听无月在她耳边低声诉说着无穷的爱意和甜言蜜语,重温少女时代初恋的美好感觉……
  在娘儿俩相亲相爱的气氛中,又一个白天过去。
  晚上,连续两夜的经历,令迷信的李君怡有些怀疑五号上房有些不对劲儿,便让无月过来跟着她睡在四号上房里。
  和昨夜一样,无月仍要含着她的乳头才能睡得踏实。
  李君怡心想,昨夜娘儿俩相安无事,看来没有了催情散的作用,应该就没事,月儿很乖,没有特殊缘故,是绝不会对她动邪念的,更不用说姦淫她了。
  她只好认命,侧躺在无月身边,将他抱在怀里含着自己的奶头入睡。
  一盏茶功夫之后,无月很快便沉沉入睡,平静而安详,果然不再做噩梦。
  李君怡看着他那憨态可掬的睡态,不由得暗叹,看来这孩子真是被罗刹女王宠坏了,都过了娶妻的年纪还如此恋母,非要含着女人的奶头才睡得踏实!不过也难怪,看看他这张白里透红的脸蛋儿,婴儿般可爱,那个女人会不宠他?
  宠溺之心油然而生!然而要命的是,那种令她春潮泛滥的感觉,并未因调换房间而消失……龙麝异香的魅力,又有哪个女人能够抵挡?
  整整一个多时辰过去,她年纪大了,夜里睡觉本就不是很踏实,经常都是在半睡半醒之间度过一夜,何况是在这种浑身躁热不堪的情形下?
  迷迷糊糊之中,她又怀孕了,手捧圆滚滚的大肚子,心中满是幸福和满足,她默算着孕期,几月份怀上的?脑子兴奋得乱糟糟的,怎么也想不起来,可看看肚儿的模样,应该不出一月就该生了吧,嗯~这次得找个好些的接生婆,上次生容儿时燕郎找来那位弄得她好疼……
  刚冒出生孩子的念头,一个胖乎乎的婴儿便被接生婆塞进她怀里,她低头一看,伸手进襁褓摸摸婴儿双腿间,有一根小鸡鸡,天啊!她竟生下一个儿子,真是天大的惊喜啊!她将初生的婴儿紧紧地抱在怀里,将他浑身上下吻了个遍,感觉怎么都亲不够!
  她惊喜交加,咦~宝宝这张小脸儿咋这么熟悉,不就是月儿么?嗯~我真是糊涂啦,月儿本就是我的儿啊!不过,他咋会这么小呢?……管他呢~呵呵,无论如何,我终于有自己的亲生儿子啦!得赶紧把这个喜讯告诉燕郎,真不知他会高兴成啥样儿呢!
  小宝宝哭着要吃奶,她忙将涨涨的大奶头塞进宝宝嘴里,用手托住乳房挤奶给儿子吃,噢!乖宝宝,吃得妈妈乳头好痒好涨啊!……咦!怎么下面也痒痒地,还流了好多水儿,难道女人生了儿子都会这样么?……哦,还忘了检查乖宝宝的小鸡鸡,以后还得靠它为燕郎传宗接代呢!
  她忙撩开襁褓,露出小宝宝下身,一边仔细察看,一边用手拨弄着检查一番,好可爱的小鸡鸡哦!白里透红,就跟他的脸蛋儿一样可爱!我可得让乖宝宝把小鸡鸡藏好咯,可不能让坏女人给偷走!藏哪儿好呢……可是,这两个蛋蛋咋这么大啊?
  她忍不住低头含住那根漂亮可爱的小鸡鸡又亲又舔、吮吸起来……小鸡鸡渐渐变长变大变硬……怪道!刚出世的小宝宝,小鸡鸡咋就硬了?还变得这么长这么大?这么小就想女人了么?是不是想肏妈妈的骚屄?
  难道是佛祖见她守节辛苦,送一个小天使来安慰她、补偿她么?哦~妈妈的老屄好痒,好想乖宝宝的小鸡鸡肏妈妈的老屄,给妈妈止痒……哦,不行!月儿是她亲生的小宝宝啊,母子之间怎能干那事儿?岂不是乱伦么?……可是,这既然是佛祖的旨意,自能赦她母子无罪,她又岂能不尊?而且佛祖的好意,也不能不领情啊!
  她不假思索地张开双腿盘住宝宝下身,将小鸡鸡吞进湿热骚痒无比的阴门之中,感觉棒儿一路过关斩将,将阴道渐渐撑大,那种销魂蚀骨的充实感令她浑身颤栗起来!
  天啊~乖宝宝的小鸡头还会动!在里面蹦蹦跳跳地,噢!已经钻进宫口里面去啦!小脑袋在花宫中胡钻乱拱,钻得妈妈里面好痒哦!妈妈要死了!
  她的腰肢耸摇起来,让肉棱猛烈地刮磨着花宫狭端内壁……
  啊!痒死了!妈妈要尿……要尿了……啊啊啊!!乖宝宝……射给妈妈,在妈妈里面射精!妈妈还想生儿子,生一大堆小宝宝,我要小宝宝轮流肏妈妈的老屄,生下更多的小宝宝……呜呜呜!!妈妈尿啦!
  她浑身一阵哆嗦,但觉伴随着一阵阵宫缩,胯间似喷出一股又一股热流,她隐隐觉得不妥,可想夹都夹不住,脑际也受到热流猛烈冲击,陷入一片空白……朦朦胧胧之际,但觉通体火热舒泰、飘飘欲仙,舒服到了极点……
  狂乱的心跳、阵阵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静夜私室之中,久久不绝!
  攀越情欲高潮的巅峰,李君怡娇躯渐渐平复下来,神智渐复,由梦中短暂的休克状态直接醒来……
  她缓缓睁开双眼,意识到自己刚才又做了一个春梦,一个令她心惊肉跳、欲仙欲死的春梦!
  回味着梦中无比销魂的情景,她不由得羞愧万分,怎么又梦见和月儿交欢……唉!自从前天夜里稀里糊涂地和月儿共浴爱河、缠绵欲海,虽有失妇道,且再也找不回醇厚单纯的娘儿般亲情,可那种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估计她一辈子也难以忘怀了,连梦中也念念难忘、回味无穷……
  她来不及想得太多,凝神向怀中的月儿看去,见他仍一动不动地蜷缩在自己怀里,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猫,睡得很沉,依然紧紧地叼住自己的乳头。
  他这模样真是好可爱!好象一个仍在襁褓中、还在吃母乳的婴儿啊……
  浓浓的母爱溢满胸臆!
  她一动不动地躺着,侧头怔怔地看着月儿,生怕把他吵醒,若是非得这样他才不做噩梦,难道自己以后都得这样陪他睡么?天!他是如此可爱,且身上似乎有种奇异的魔力,令女人无法抗拒!连她这样一个公认的贞烈妇人,面对他也每每难抑春情勃发,对她而言真是罕见!
  尤其此刻,自己怎么满脑子都是淫欲?好想骑上去吞下他的大屌儿,和他纵欲交欢……天啊~阴道里面好痒,好需要他的屌儿!以后咱娘儿俩怎么相处啊?若老是这样,她迟早会忍不住……咦~脑袋怎么还晕晕沉沉的,下面也热烘烘地好舒服,就像真的到了高潮一样?
  继而她发现身子半侧躺半趴在月儿身上,下体和月儿相接,阴道里面涨涨痒痒的,似乎仍有根硬硬的东西杵在里面,阴道忍不住紧了几下,果然夹着根铁杵!
  李君怡不禁脸色大变,我的老天!那是月儿的屌儿!梦中的情景竟是真的?
  她惊疑不定之下,惊慌失措地抬高翘臀,想赶紧脱离交媾状态,以免被月儿醒来后发觉,那样双方都会很尴尬!
  由于屌儿被夹得紧紧,再被一拖一刮,顿时将无月由春梦中惊醒过来!
  懵懵懂懂之间,他身子动了动,发现棒儿又硬又涨,仍杵在阴道之中似的,棒头也仍卡在宫口里面,阵阵快感袭来,一切都是那么如梦似幻!
  肉体的感觉是如此真实,脑子里却残留着春梦的痕迹,亢奋和激情宛若梦中!
  看着身边君怡阿姨那张晕红双颊、春意盎然的俏脸,那双睡意朦胧却又含情脉脉的秋水双眸,感受着她热烘烘滑腻腻娇躯的环抱,他心中一阵茫然,难道又象前天夜里那样,刚才并非做梦,而是真的在和君怡阿姨纵欲交欢?管他呢,不如趁此机会把生米煮成熟饭,免得她彻底清醒过来,又该痛心疾首啦!
  他忙死死搂住李君怡腰肢,令她无法将屌儿从阴道中扯出来,下体向上猛地一挺,又将棒头深深地钻进宫口之中,冲天钻随之强势启动!
  嗷嗷~天啊~好痒啊!尚处于高潮余韵之中的李君怡黛眉紧锁,酥胸急剧起伏,大口大口地直喘粗气,怔愣愣地看着无月,思绪混乱地道:“乖宝宝,放开阿姨好么?刚才半睡半醒之间,咱俩懵懵懂懂地再次铸下大错!此刻咱娘儿俩都已清醒过来,若明知故犯,再继续做下去,终将灵欲交缠、万劫不复,佛祖就不会再原谅咱俩啦!”
  她双手撑在无月胸膛上,竭力想提起胯部脱离交合状态。然而冲天钻依然启动,在宫颈内肆无忌惮地挑刺勾刮,那阵阵在春梦中已很熟悉的销魂快感令她浑身一阵酥麻酸痒、难以忍耐,筋酥骨软之下已无力挣脱无月的纠缠。
  她心中万念俱灰,不禁泪如雨下,“我的月儿,求求你,放开阿姨!你这是在侮辱阿姨,知道么?呜呜呜……”
  无月见她如此伤心,也不禁悲从中来,忙停下一切行动,哽咽着道:“君怡阿姨,您难道不爱我么?”
  李君怡媚眼迷离地道:“阿姨当然爱你!而且……而且我们这样,阿姨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无月泣声道:“既然如此,咱俩为何就不能成为真正的情侣呢?彼此真心相爱难道也有错么?”
  “月儿宝贝儿,你以为阿姨不愿么?可人间自有伦理道德,我身为有夫之妇,理应为夫守节。可前夜和今夜两度失身于你,犯了淫戒不说,还是和我心目中的好孩子!这可是大逆不道之事,阿姨即便死了也不得安宁啊!呜呜呜……”情绪激动之下,竟忘了趁无月伤心之际奋力挣脱!
  无月搂住她一阵痛吻,“我不管……孩儿既然已夺去您的贞操,就是您的小丈夫……”冲天钻猛然加强攻势,在花宫中翻江倒海!
  “唔~嗷!坏月儿,不要!哦……勾得阿姨好痒!又要丢……坏月儿快停下!不然阿姨又要……呕呕呕~若我在清醒时再丢,就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淫妇啦,要浸猪笼的!呜呜呜!你这个坏月儿,成心害阿姨么……呜呜呜!嗷~痒死了……”李君怡痛哭声中,夹杂着难以抑制的呻吟和急喘……
  销魂的快感和痛苦的心灵折磨,冰火两重天!老天似乎也在和她作对,她越是想压制体内汹涌而来的快感,那阵阵快感反而愈发排山倒海般涌来,两团热流在小腹中和脑海里快速聚积、急剧膨胀开来,迅速淹没了她的廉耻之心和理智!
  “哦!君怡阿姨的骚屄夹得好紧,好舒服!我要肏……肏君怡阿姨的老屄……”
  “坏月儿……使劲儿肏……屌儿长勾勾啦,勾阿姨的老屄……呕呕呕!阿姨要尿……阿姨是淫妇,是喜欢被月儿肏的淫妇……啊啊!!!”随着一阵阵尖叫,李君怡再度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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