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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超越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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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我有药啊
  这世界上有一种人,s其外,m其中。
  贺仲辛临走前依依不舍,一顿胡搅蛮缠,愣是把尤嘉给陆斯年炒的牛肉辣酱也塞进箱子也带走。
  绕了好大一圈,把人放在距离贺氏最近的地铁站,贺仲辛没着急开走,点了一根烟,看着女人一点点消失在人海中。
  尤嘉,身材娇小,五官浓艳,眉眼带媚。
  穿上衣服时还好,脱了衣服浑身上下各处都有料。不愧是做惯了金丝雀的人,知道该练哪儿,恨不得每寸骨骼肌理都按男人的喜好打理好。
  就是性格……表面上挺乖顺,挺听话,挺懂事,但其实刺儿不少。不过意外的,并不惹人厌,玫瑰多刺,反而让人有一种更了解她的感觉。之前那么逆来顺受,面团似的任人捏圆搓扁,当时觉得还不错,现在回想起总觉得像假人,如今才多了几分鲜活气。
  贺仲辛点了一脚油门,纯黑的库里南汇入车流,朝着贺宅的方向驶去。
  他进门的时候贺季妍正在画画,穿着围裙坐在窗前,手里捏着笔,不时盯着墙上的全家福怔忡出神。
  上面三个人,大哥,二哥,还有她,一家人其乐融融。
  照片拍摄于父亲去世的第一个春节,彼时正值贺家最风雨飘摇的时候,她按照郑宝俪所说的,用坚定得近乎虔诚的目光追随着贺伯勤,顺从他,信任他,讨好他,几年下来,终于渐渐成了他信赖的人。
  后来贺家终于在贺伯勤的手中起死回生,他用加倍的宠溺对待她,直到有一天,她发现贺伯勤的目光渐渐变了性质……
  那不是哥哥对妹妹的眼神。
  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眼神,是近乎灼热的占有。
  母亲病得蹊跷,在英国还是要跳舞会滑雪的贵妇人,才归国身体就迅速衰败下去,没过几年便香消玉殒,要说其中没有蹊跷只怕是个人都不信。
  她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彻夜流泪,手里紧紧攥着郑宝俪给的药瓶,然而她不会查下去,死去的人已经死了,活下来的人还要接着过活。
  母亲入葬后,贺季妍擦干眼泪继续自己的征途。学画,看展,挥毫泼墨,声名远扬,也按照郑宝俪说的,早日离开贺家,离开贺伯勤。
  她身世不详,怎么敢继续再在贺家待下去?贺伯勤最重血脉亲情,一直因为自己与他同父异母的身份多有顾忌,一旦事情败露……她承担不了贺伯勤的怒火。商场上风云诡谲,贺伯勤力挽狂澜,表面上衣冠楚楚,但当年那些趁乱拉踩设计过他的人和家族,如今坟头上的草都有三米高了……她虽然没有亲眼见识过贺伯勤的手腕,但仅凭听说就已经畏惧得不行。
  所以当吴永恩出现的时候,她几乎当场就决定要嫁给他。
  吴永恩父母都是侨民,生在美国长在美国,两人在战火频仍的叙利亚相识,坐在断壁残垣上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男孩虽然没去过中国,但骨子里仍保持着故土之思。归国后,他们在拉斯维加斯注册结婚,从此远离贺家的是是非非。
  当初打定了主意要离开,然而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贺季妍生在贺家长在贺家,虽然作品估值很高,但单靠卖画也无法承担她在吴永恩眼中奢侈非凡的生活。婚后琐事最能消磨爱意,两个人之间的分歧日渐加深,关系最终还是走向了尽头。
  她或许真的是个很不堪的人吧,舍不得荣华,抛不下富贵,一身狼狈回到香江,企图继续做名媛小姐。
  离异的女人并不符合世家大族的择妇标准,更何况她未出嫁的时候都因为母亲出身寒微备受鄙薄。不过还好贺伯勤是真的把她放在心上,给她最好的,还舍不得碰她一根手指头。
  如果他是真的爱自己……
  不愧是郑宝俪的女儿,继承了母亲的基因,敢想敢干,骨子里又野又疯。
  贺季妍把药片细细碾磨成粉末收好,小小一片溶在水中,无色无味,催情效果极佳。
  那天的剂量不对,贺伯勤竟然还能悬崖勒马,也不知道后来去了哪里发泄。
  她心中无限感慨,这难道不也是他算计好的吗?给她华服珠宝,锦衣玉食,却不给她一星半点的股份,他希望她沉溺于享乐,他想让她心甘情愿地回来,然后两个人继续不远不近地遥遥相望,做表面兄妹。
  既然如此,那她就再推他一把,让事情木已成舟,无法挽回。
  他愧疚,她无辜,两个人愈发牵扯不清。
  这样,就再也没有人会置喙自己的血缘身份了。
  翌日早上难得一家三口齐聚,大哥和贺季妍都是英国做派,用餐刀切培根,往烤吐司上抹黄油果酱,佣人们拿着大肚子玻璃瓶倒甜牛奶。
  “给我煮碗挂面。”
  佣人一愣,“二少,云吞面可以吗?”
  “行,快一点。”
  贺仲辛临时起意,厨娘倒也不怵,往常也有隔三差五要添菜的事,不过之前通常都是四小姐。现成的海鲜高汤,添上虾肉云吞和烫青菜,盛了满满一大碗端上桌,热气腾腾的,十里飘香。
  入口滋味挺足,虾肉鲜甜弹牙,还会爆汁,不过贺仲辛尤觉得不对味,“把昨天那个酱拿过来。”舀了一大勺牛肉辣酱拌进去,这下对点了,就是面条硬了些。
  “好吃成这样?”贺伯勤知道弟弟向来皮糙肉厚好养活,跟矜贵优雅半点不沾边,但吃这么香的时候也少见,“也给我来一碗。”
  厨房自然不可能只准备贺仲辛一人的量,转瞬间贺伯勤面前也摆上云吞面。
  咖啡牛奶和面就不搭了,他改喝柠茶,辣酱的味道有些过于熟悉,让人忍不住微微皱眉。贺季妍见状,表情有一瞬间僵硬,随即略过佣人,主动去给贺伯勤冲茶。
  “朋友送了几张音乐剧的票,大哥,二哥,咱们晚上一起去吧。”她笑吟吟地把杯子递到两人面前。
  贺仲辛想也没想便回,“我看不明白,你们去吧。”
  贺伯勤咂摸着嘴里的肉味点头,“好,都依你。”
  亲眼见着男人喉咙滚动,把那杯柠茶喝得干干净净。
  万事俱备,只等晚上顺水推舟,一场欲迎还拒的顺奸。
  ……
  下午巡视,后勤部忙得人仰马翻,唯独不见那女人。
  “尤嘉呢?”
  一道陪同的陆逊心说幸亏自己灵醒,这位果然大有来头,忙道,“尤小姐——”他忽然觉得这样太谄媚不够亲切,当机立断改口道,“小尤今天请假了,说是学校有事。她啊平时特别努力用功,人也心细,真的是我们部门的肱骨……”
  贺伯勤懒得听下去,径直离开了十七层。
  她的学校他常去,但是不知道此时人在哪儿。
  阿joe出差,金秘书路上给校领导打了个电话,得知今晚有毕业生歌会,让人查了一下,尤嘉的名字也在其中。
  车子直抵目的地,礼堂内光线昏暗,人头攒动,进去的时候正好开场,贺伯勤在工作人员的护送下往视线最好的评委席去,一步步走向她。
  22 当众求欢,杂物间内掐着她的腰抽插(修罗场h)
  钟磬声起,丝竹绕梁,暗红色的大幕徐徐拉开。
  女孩们皆是仕女打扮,缓缓转身,踩着轻盈的舞步,摇曳着向观众走来。
  为首的人画着严妆,贴花钿,点面靥,高梳云鬓,横扫峨眉,腰若扶柳,眸似秋水。
  快绿上襦石榴裙,浓烈至极的打扮,却艳而不俗,媚而不妖。
  叉腰,托掌,十字步,长安天气好,对镜懒梳妆,呼朋引伴踏春来,曲江池畔人声闹。
  台下苦练数月,登台就在今朝。
  踩点很足的国风舞蹈,一出场就炸了。
  舞美灯光都经过精心设计,演员们个顶个的漂亮,在男女比例七比三的理工院校尤为引人注目。观众席频频发出叫好声,闪光灯在昏暗的礼堂内疯狂闪烁。
  四分三十秒,她们用最明媚的笑容迎接众人,企图捧回那尊奖杯。
  然而台上的姑娘们不知道的是,她们的名字已经迅速登上校内论坛,舞蹈视频也随着网络四散流传,而作为领舞的尤嘉,她的名字此时更已经引起了一轮血雨腥风。
  “领舞谁啊?之前怎么没发现咱们学校还有这么好看的,不知道有没有男朋友……”小男生是新进学生会的干事,负责跟在部长后面调试多媒体,因此也占据了不错的位置,能近距离接触舞台。
  “啧啧,她你别想了,我对象就是她们院的,听说这女的……”旁边的男生压低了声音说,“是被人包养的。”
  小男生瞪大了眼睛,“我操,真假啊?”
  “大一还是贫困生,现在网红店都开了,上次你学姐还拉着我去打卡,就咱们区点评上排第三那个饺子馆。”
  “乖乖,那这得多少钱一晚啊?”小男生咽了口口水,“但实话实说吧,这胸,这屁股,我要是有钱,我也想包。”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她要是出来卖的,零活散客是不是也接啊?一万块一次总够吧?”
  小男生瞪大了眼睛,一时间目光复杂,“好好的女孩子,有手有脚,干什么不好啊。”
  “这有的人啊,就是喜欢走捷径呗。”男生故作深沉地回答。
  说起来尤嘉两年前也炸过一次论坛。贫困生疑似被包养,内容够劲爆,看标题就极具话题女王气质。
  评委席上,金秘书瑟瑟发抖,眼睁睁看着贺伯勤脸色黑胜锅底,面沉如水。
  “看来贵校的学生素质有待提高。”老男人不至于和小朋友对线,但显然现在心情不佳。
  校领导和工作人员想到即将到位的投资和常年签订的人才协议,脸色比贺伯勤还差,“孙老师呢?学生工作怎么搞的?!”
  尤嘉是他一手缔造的,扫去浮尘,洗净身上的泥土气,灰扑扑的璞玉被反复琢磨,终于发出潋滟宝光。
  可以羡慕,可以嫉妒,但他不允许有人鄙夷置喙他的私有物。
  节目结束,姑娘们谢幕退场,掌声久久不息。贺伯勤无暇理会校方训人,叫周围的人不要跟,自己去寻尤嘉。
  然而有时候一步落后,步步落空,这次他终究错人半步。
  夜幕降临,小兰桂坊内某家新开的夜店内,贺仲辛干了一杯洋酒告别狐朋狗友,感觉度数似乎比平时高,莫名有些热,“今天还有事,下次,下次啊——”包厢里嘘声一片,他语气虽软,但走的却毫不留恋。大捧的香槟玫瑰放在副驾驶,车子朝着大学飞驰而去,最终抱着花溜进了后台。
  “哦——”姑娘们纷纷起哄,心中感慨尤嘉真有两把刷子,长的吧也没说多倾国倾城啊,桃花倒是源源不断,刚走一个又来一个,个顶个的英俊帅气。
  尤嘉笑盈盈地把花抱了个满怀,有些意外贺仲辛会在此时赶过来。
  她没卸妆,顶着高髻仰着脸看人,面若桃花,酡颜曼姿,高腰襦裙勾勒出酥胸,俯视就能望见沟。
  烈酒催情,心中仿佛有团火在烧,恨不得把人揉进怀里。
  微微躬身和女孩拥抱的时候,胸前那两团柔软紧紧贴着他,但仍觉得不够,想要把手伸进去捏一捏,想去吮一吮娇嫩的乳尖。
  尤嘉表情有点懵,贺仲辛今天的表情不太自然,身上沾着酒气,身下某处硬的不行,似乎在昭示着两人总得发生点什么。
  不会是因为前一阵不举,他给自己瞎吃壮阳药了吧?
  操……有病就去看医生啊。
  尤嘉心里叫苦不迭,早知道她就少下点了。
  “想吃肉。”老大个男人在她耳边哼哼唧唧,灼热的呼吸喷在耳廓,舌尖在耳蜗舔来舔去,哑着嗓子求人,“碗我洗,地我拖,花我种……让我亲亲,我就蹭蹭,不进去——不是,就,就进去一会儿……不耽误你时间……”
  狗子发情,气氛愈发暧昧焦灼,拉拉扯扯不好看,来不及换衣服,尤嘉伸出小指头勾着他的手,两个人辗转到了杂物间。
  贺仲辛身体发烫,几乎颤抖着把她的裙子向上拉,毛茸茸的脑袋钻进宽大的裙摆,埋进那两团绵软的乳肉中。
  为了舞台效果没穿内衣,用舌尖绕着乳晕舔过一周,被濡湿的乳贴用牙齿一扯就能轻易撕开,露出已经坚硬翘挺乳头。男人是属狗的,一张嘴四处点火,紧接着把阴蒂含得啧啧有声,刺激甬道不停地收缩抽搐,吐出大包淫水。
  淫声浪叫被压抑在喉咙里,但抑制不住扬起脖子粗重喘息。
  “唔……哈……好痒……”
  没过多久,身体便润滑充足,他一边啃着尤嘉纤细的锁骨,带着薄茧的手指缓缓伸进去抽插,一点点扩充紧窄的甬道,免得她吃不消那根东西,未想只捅进一根就被底下那张小嘴咬住了。粗糙的手掌在外按压阴核,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
  “好多水,滑得我都捏不住。”
  手指又加了一根,齐头并进着抠挖。
  “太紧了……不管肏多少次都紧咬着我不放。”
  尤嘉湿得一塌糊涂,酥麻的快感一波接一波袭来,没过多久就泄了身。那只作乱的手指在淫水喷涌后抽离,发出“啾”的一声,他还犹嫌不足,用手掌凑近鼻尖,色情地嗅了嗅。
  “又骚又甜。”
  她脸红到滴血,“要做就做,废话那么多。”
  贺仲辛早就抑制不住,肉棒比平时还要涨上几分,解开束缚,昂扬狰狞的性器插进去,层层迭迭的媚肉一边嘬着肉棒一边又把它往外挤。这么肏起来不爽利,他索性靠在桌子边,把人抱在怀里,掐着尤嘉的腰往胯上撞,由于重力的原因下坠时格外的深,臀肉细腻,又软又滑,拍击间荡起肉浪,摩挲着贺仲辛两边的囊袋,勾的人愈发的痒。
  硕大的龟头每次进入都要狠狠刮过穴内的嫩肉,连续顶弄后终于撞开了紧闭的花心,紧小的宫口再度夹紧吮吸龟头,连思绪都要被她搅乱,险些守不住精关射出来。
  “怎么这么会吸?”贺仲辛喘着粗气和她咬耳朵,尤嘉身下被插得酸胀,快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淫水喷了满地,喘着粗气求人。
  “慢点……不行了……还要领……领奖……”
  “不对……快点……要到时间了……”
  他被怀里娇女颠来倒去的话惹得发笑,肉棒愈发急促地进进出出,进行着最后的冲刺。她为练舞下了不少苦工,要是耽误了肯定又得挨骂,不如先尝尝滋味,等晚上再好好吃下这口惦记了许久的肉。
  屋内两人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门外穿着竖条暗纹西装的人目光阴沉。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宿命,那么它将于此时此地实现自己的预言。
  23 杀了她,治愈他(h)
  尤嘉挂在贺仲辛身上,两人虽然纠缠不断,但紧密相连的性器被裙摆遮住,乍看起来与淫糜二字并不相关。
  她不肯让人亲脸,怕花了妆不好出门。面色潮红,眼睛媚得仿佛能滴水,襦衫之下一对布丁似的乳颤颤巍巍地乱晃,巨大裙摆之下的风光潋滟,她仿佛是一只从盛唐穿越而来的艳鬼。
  那是怎样一种感觉呢?
  是委身人下的温声软语,也是颐气指使的泼辣狡黠。看起来一推就倒的人,但身体里却藏着一根硬骨头,稍不注意就会硌得人生疼,却让他忍不住地朝她靠近。
  女人动情的样子很美,丰腴的身体令人欲罢不能,到了要紧的时候,弓弦似的绷起身子,露出白嫩的颈。
  细腻,纤柔,孱弱,一手就能扼断。
  仿佛一切都和初次拥有她时别无二致,但又仿佛什么都不一样了。
  耳边的喧嚣声压倒理智,贺仲辛看到了足以倾倒城市的大雨,看到了满天的雪,也看到了多年前瑟缩在角落奄奄一息的自己。
  这个世界上,除了死亡,没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
  体内热血奔涌,只要合紧双手,眼前的人就能彻底属于他……
  ——“啪”的一声,万籁俱寂。
  贺伯勤的手劲很大,没留力气,在男人脸上平添一道巴掌印。
  幻想与幻听在剧烈的冲击中飞速退去,贺仲辛终于逐渐恢复清醒。
  阴暗的,落满灰尘的储物室,身下的女人涨红了脸瘫在桌上,脖颈处留下的是骇然可怖的淤青。
  “如果我不在,你会勒断她的脖子。”贺伯勤目光冰冷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之前想不通的许多事情都找到了答案。
  贺仲辛望着自己的手,难以置信刚才发生了什么。
  “你和她,什么时候的事。”
  贺仲辛垂着头,仿佛一只丧气的大狗,“……四个月前。”
  “一连半个月没回家,都在哪过的?”
  “她家。”
  “好,很好。”贺伯勤气极反笑,没想到恼了这么久的野狗,竟然出在自己家。
  一手带大的崽子,说没说谎光一眼扫过就晓得。贺伯勤抱起暂时昏过去的女人,回头淡淡瞥了一眼贺仲辛,“你难道还想在这里丢人现眼吗?”
  贺仲辛看着她闭着眼睛躺在贺伯勤怀中,离自己越来越远,方才如梦初醒地跟上大哥的脚步。
  “人我带走了,你和校方说一声。”
  金秘书颔首应诺,飞速消失,只恨周特助出差得不是时候,留给自己一副烂摊子。
  礼堂和车的距离不远,只是他们特地拣了条人烟稀少的小路走,所以才远了些。大学占地面积大,地广人稀,大部分学生都被表演吸引进了礼堂,其余懒得动的人多蜗居寝室或生活区,此时外面空空荡荡的,只有北风盘旋。
  “哥,衣服给她披上。”贺仲辛慌慌张张脱下外套盖在尤嘉身上,外面和礼堂是两个温度,穿着薄薄的纱衣在外面兜一圈,再结实的身体也受不住。他的迷彩外罩尺码很大,给她当连衣裙都足够,兜头盖脸把人遮得严严实实,同时隔绝了万一有人路过的窥探视线。
  车子再次朝荔湾别墅开,道路两旁的灯火连成珠串,被抛在身后,车内叁个人都异常沉默,一个在压抑心头的怒火,一个惶然无措,一个昏得人事不醒。
  刚才的一幕幕还在脑海中回荡,女人的声音又柔又媚,娇滴滴地伏在男人身上求饶,分明是勾引别人继续狠狠肏他。肉体的撞击声不绝于耳,臀被拍的红肿,浑身上下的嫩肉都在乱颤。
  贺伯勤掀开尤嘉的裙子,内裤早已不知所踪,馒头似的嫩穴被肿胀的阴核顶出一条缝隙,花唇被大力操干得微微外翻,男人射得太多,脱力后夹不住精,正缓缓吐着浓白。
  冰凉的手指插进去,尚处在高潮余韵中的穴肉止不住地抽搐,尤嘉上面的那张小嘴里发出微弱的哼声。
  “冷……”
  贺伯勤目光阴沉,不为所动,“很快就暖了。”
  这个女人甘愿躺在贺仲辛的身下呻吟,却拒绝了他。
  不光不乖,还学会了偷吃,还偏偏要咬着她弟弟不撒口。
  四个月,几乎是俩人刚一分开他们就滚到了一起。贺伯勤知道她的脾气,明白这事情大概率并不是出于自愿,但她一次都未和自己开口说过,还是惹人不快。
  该怎么惩罚她呢……
  精液被导出来,贺伯勤用真丝手帕将花穴一寸寸地擦拭干净,旁边的贺仲辛看得眼睛都直了,喉咙开始发干。
  都是久经风月的人,但显然贺伯勤的技巧更足些,知道该怎么把小小的人玩到崩溃,轻拢慢捻抹复挑,尤嘉在他的手下频频泄身,在最后一波高潮到来的那一刻彻底转醒。
  睁开眼睛的时候,她正躺在贺伯勤的怀里,对上两个男人神色各异的目光。
  “颁奖已经结束了,你们是第一名。”
  贺伯勤知道她心中所想,不慌不忙地开口。一手在身下搅弄,一手一根根地拆掉黑色的暗卡,一支支抽出铜簪和步摇,帮她卸下高大的假发髻。
  紧绷的头皮随之一松,乌黑的头发散在肩头,他的手指在她的发间穿梭,轻柔地替她将打结的部分捋顺,仿佛和半年前一样。
  尤嘉身上使不上劲,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怔愣愣地看着他,仿佛他们从未认识过。
  她不知道事情从什么时候起一点点变成了现在的样子,从最初的不舍,到现在的……相对无言。
  “该怎么惩罚你呢?”他在她耳边低语,仿佛恋人之间最温柔的呢喃。
  “你……凭什么惩罚我。”
  “三个月的期限才过了一半,就耐不住寂寞招蜂引蝶。是顶楼的那些日子没满足你?非得找根棍子捅捅?”贺伯勤手上的动作也随之一凛,惹得尤嘉吃痛出声。
  “哥,这事其实不怪尤嘉,是我——”
  “闭上嘴。”
  贺仲辛开口,贺伯勤随即轻声呵斥。
  车子停进地下车库,三人乘电梯上楼。贺仲辛嘴上心疼哥哥,想要替他把尤嘉抱在怀里。
  贺家两兄弟,老大贺伯勤阴晴不定,老二贺仲辛刚刚要掐死自己……
  “我自己能走。”
  绣鞋丢了一只,干脆把另一只也踢掉,光着脚踩在地板上。
  很冰,冷得人一个激灵,但好过被他们圈在怀里。
  虽然有些事情迟早要面对,诸如贺伯勤的,贺仲辛突如其来的占有欲,但她想鸵鸟般的再等一会儿。
  其实一切故事的起因都要倒退回今天早晨,贺伯勤喝下那杯柠茶后前往公司,贺仲辛犹觉口渴,又倒了一杯。
  本来这只是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坏就坏在白色的药粉,坏就坏在男人喝下的那杯洋酒。
  烈酒催情,加速反应。
  命运在棋盘上洒下一把珠子,任由它们噼啪碰撞,倘若事情按照贺季妍所想,自然水到渠成,然而世间变化万千,她算不出男人会因一时兴起转了道。
  他们在狭窄阴暗的杂物间重逢,把未来带向不可挽回的方向。
  
24 含着二哥的肉棒被大哥像狗一样骑乘(3p高h,有后入,不是女配的肉,放心食用)
  体内的燥热奔驰汹涌,身下的欲望肿胀充血。
  之前似乎也有过这种感觉。那次……他吻了贺季妍。
  有些事情一通百通,那杯茶与之前的点心联系在一起,经她手,入他口,欲望随即在夜晚喷薄,难以克制。
  贺伯勤虽然心思缜密,却会对特定的人卸下心防,没成想竟然会在阴沟里跌了一跤。
  贺家的几个孩子都不是乖乖牌,个顶个的难缠。
  老五身份尴尬回家晚,年纪尚幼不值一提,原本以为乖顺的四妹,竟然也不让人省心。
  有些事情开始超过掌控,他需要去探去查,但不是现在。
  身体里最原始的欲望渐渐占了上风,眼前的傻弟弟眼睛发红,大概……也是因为自己遭了池鱼之殃。
  狼多肉少,解药只有一剂,好在是亲兄弟,一个锅里搅马勺,勉强共用一个女人也不嫌弃。
  只是女人不一定肯乖乖听话。
  “待会儿忍一忍。”
  三个人,一间房,让她忍什么不言而喻。
  她有拒绝的权力吗?
  “……依次来可以吗?”
  这大概是她最后的请求。
  贺伯勤像之前无数次对她的调教一样,温柔地替她把额前的碎发拢到耳后。
  “可能不太行。”
  “你之前不是嫌我脏吗?”
  发现阴道里有别人的精液就把她撇下,又或者要绑起来磨。
  “那是自家兄弟。”
  不知道是不是给她自由太过,现在话还挺多。
  尤嘉这个人的耻点其实挺低,露出,野战或者各种道具对她来说都可以轻易接受,偶尔也会推拒,要么是为了满足他的强迫欲佯装助兴,要么是想趁着床上人最脆弱的时候和他谈条件,哪怕有时候会抗拒肛塞之类的东西,但也不会强硬地拒绝他,从来不会不识抬举。
  不过这点小小的反抗委实难不倒他。
  她在他面前向来都是不平等的,哪怕反抗也要以请求的口吻说出来。
  平时奇奇怪怪的胶囊药片收了不少,但女人之前一直很听话,两人床上无比和谐,准备的东西并没有用武之地。
  黑色的胶囊一粒一粒塞进花穴,顶到深处,遇见淫水便化开。没过多久,一阵暖流自小腹发散到四肢百骸。贺伯勤给自己用了什么药并不难猜,但其药效之猛还是让人难以想象。
  理智逐步土崩瓦解,心里过不去的那道坎,总有些东西能帮你过。
  世人常说魏晋风流,实际披旧衣是因长期服用寒食散皮肤变得脆弱,赤身裸体是因为药劲汹涌燥热不堪。贺仲辛眼见着尤嘉的目光渐渐变得涣散,女人嘴里嘟嘟囔囔喊热,小手去解胸上的系带。
  裙摆太长,她跌跌撞撞地往前走,猝不及防地踩住裙头,直挺挺地往地上跌去。
  贺伯勤把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人坐在她身上不老实,血液中仿佛有虫蚁在啃噬爬行,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中间的肥穴按压着膝盖窝找爽头,屁股前前后后地磨来蹭去。
  “药效不错。”贺伯勤赞了一声,又白了一眼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弟弟,“还等着我求你一起?”
  贺仲辛愣了一下,他不是没玩过3p,当初兴致来了更多人也不是不行,可眼前的人好歹是他哥,从小看他长到大,身体虽然憋得难受,但心里总觉得别扭。
  贺伯勤懒得理他这点小心思,现在不吃,待会儿玩开了看他还忍不忍得住。
  女人不着寸缕,被扔在床上,离了男人也要夹着枕头,没过多久真丝的床单就濡湿了一片。
  但是还不够。
  所以他们看到了让人血脉喷张的一幕。
  她的手轻柔地挤弄那两团大乳,揉捏着翘挺的乳尖,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嗯啊”声,花穴里分泌出一股股爱液作为润滑,却久久得不到满足,只好分出一只手埋进那处私密自给自足。
  贺伯勤躺在床上,身后靠着柔软的鹅绒枕,身体是滚烫的,肉棒弹出来,直挺挺地向上昂扬挺立。
  像是嗅到了鱼腥味的幼猫,她四肢并用地爬到他身边,小嘴张着一开一合,怎么看怎么撩人。尤嘉的意识含含糊糊,只觉得身下又痒又空,眼前那根粗长的东西似乎是唯一的救赎。
  她原本是正对着贺伯勤的,准备坐下来前被人捏着奶子转了个方向,留给自己一个肥硕浑圆的屁股,有些恶劣地把小脸和胸脯冲向贺仲辛。
  如何给身下止痒这个命题,女人无师自通。她跨坐在贺伯勤身上,扶着肉棒对准了阴道口坐下去,意识不清不楚,毫无技巧章法,一下子狠狠贯穿到底,两人都忍不住倒抽了口凉气。
  “啊……疼……”这是尤嘉。
  “嘶……”这是他哥。
  紫红色的龟头撑开重重迭迭的肉壁,整根迅速没入水光潋滟的花穴,一对雪团在贺仲辛面前摇来晃去,视觉冲击极大。
  尤嘉吃痛,纠结着是否要离开,但又觉得被填得饱胀的感觉舒服得紧,于是犹犹豫豫地含着肉棒上上下下。这点刺激对贺伯勤来说并不够用,他挺着腰追着她往上顶,非要把人插得淫声浪叫才算完。
  眼前的活春宫刺激得贺仲辛身下梆硬,内裤都要束缚不住。
  “过来,让她给你含含。”
  都是男人,谁不知道谁啊。贺伯勤虽然懒得理会弟弟那点小心思,但怕把人憋废了断子绝孙,很有长兄气质的大方招呼他。
  台阶已经给到了这个地步,贺仲辛知道再推他哥就烦了,这么一副让人发狂的身体就摆在眼前,又不是圣人,谁能忍得下。
  他走到床边脱下裤子,贺伯勤也把人按着换了个姿势。
  “屁股抬高,撅起来。”贺伯勤揽着她的腰,把女人的双腿分开,强迫她跪在床头,一张小脸正对着贺仲辛的鸡巴。
  “张嘴。”
  她乖得不行,一个指令一个动作,任由贺仲辛扶着自己的肉棒往她那张小嘴里插,潮湿温热的地方再度将自己包裹。他太粗,撑得她嘴角都微微泛白,来不及咽下的津液溢出来,但这时候已经顾及不上了,贺仲辛只想愈发大力地顶弄,上来便是几个深喉。
  这时候的人没有技巧,牙齿无意识地划过肉棒,惹得贺仲辛吃痛出声。
  身后的男人惩罚似的抽打她的屁股,巴掌刻意暧昧地扇过花穴,随即又喷出了一股淫水,“别用牙。”
  他一边说一边从后面端详着尤嘉,雪白的肉臀手感很好,中间是微微敞开的淡粉色阴唇,他刚才没有射,只有透明的爱液滴淋滴落。
  “自己把穴掰开。”
  贺仲辛一边顶撞一边抓着尤嘉的胸揉来揉去,给她提供支点,女人的胳膊向后伸,一点点分开那处销魂窟,穴肉在药物的刺激下不自觉地抽搐,仿佛不停地在向男人发出邀请。跪趴在贺伯勤身下,仿佛母狗一样任由他玩弄,人像被夹在两片吐司中间的三明治,她上下的小嘴都和男人紧密相连,被塞得满满的。
  呜咽声被撞得支离破碎,抽抽搭搭的仿佛在哭。
  越抽插身体就越觉得麻痒,她把花穴分得愈发大开,还想要更多。
  贺仲辛率先在她的嘴里射出来,浓白的精液顺着嘴角往下流,顺着喉咙滴进幽深的乳沟,场面愈发淫糜。
  贺伯勤临射前先行一步抽离了尤嘉的身体,把前面的花穴让给弟弟,自己摸了一把前面淋漓不尽的淫水,冲着她身后那处嫩粉色菊蕊不轻不重地按压起来。
  床头柜包罗万象,珐琅瓷罐扭开,贺伯勤挖了一大坨玫瑰膏脂往里送。
  怕人疼起来不配合,一边推送一边揉着前面的小豆豆,给人一把送上天。
  趁着她耽于情欲愈发迷蒙的时候又添了一根手指,如是反复几次,终于在她第三次潮喷,阴精大泄的时候与贺仲辛一起进入了她的身体。
  两个人最初掌握不好节奏,她后面又是是第一次,太过紧致,绞得人寸步难行。
  贺伯勤一点点地挪动,小心翼翼地抽插,直到顶到了某处,尤嘉的呻吟声忽然变了调,柔媚得都要酥化人骨头时,他才开始猛攻那一处,逼她慢慢软了身子,容纳他更多。
  两根粗长的肉棒一时间同进同出,顶到最深处时只隔着薄薄一层肉壁,偶尔也会交替着抽插,品味前后两张小嘴欲求不满地嘬吻。
  药物在男人们一次又一次的射精中渐渐失效,最后三个人连洗澡都顾不上,就那么紧密相连着睡在一起。
  床幔低垂,将床上划为一方小小世界,隔开外面的纷纷扰扰。
  陷入深眠的尤嘉并不知道,这一切仅仅只是个开始。
 
25 海上明月楼
  港岛的贺家老宅里挂着一幅油画,高眉深目的女人怀抱一捧白色香石竹,微微含笑,仪态万方。
  画布一角是leo.h的大名,笔触尚有些稚嫩,但已经初具风采。
  贺家取名排辈,伯仲叔季幼。
  贺伯勤是长子,承载着家族的无限希望。母亲汪明月出身大家,当年不顾家族反对下嫁给父亲,从此相夫教子,洗手作羹汤。
  不是没有过好时光。夫妇琴瑟和谐,儿子听话懂事,生意蒸蒸日上,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但抵不过人往高处走,从父亲由汪家姑爷变成贺先生,母亲由汪女士变成贺太太的那一刻起,一切都开始悄然改变。
  母亲患病,父亲衣不解带地照顾了几年,眼见着药石无灵,便终日做出愁眉苦脸的模样,谁问都不肯说,还是汪明月私下打听后才得,是知生意出现了问题,对方逼着自家老公娶新妇联姻。
  大概是深爱吧。得知自己时日无多,拖着病躯无法尽到女主人的责任,汪明月主动求去,和自家先生离了婚。
  签协议前夕男人抱着她失声痛哭,说与那女人只是逢场作戏,他会待她一如从前,甚至更胜往昔。
  从此除了贺伯勤与贺仲辛,再也没有任何一个姓贺的男人踏入汪明月久居的养和医院病房。
  何如薄幸锦衣郎。
  汪明月走得并不安详,胃癌晚期的疼痛让人几度选择自杀,有一次呼吸机被人拔掉,她差点就魂归西天,还是贺伯勤后来跪在床头苦苦哀求,才让女人打消了轻生的念头。现在化疗已经不管用了,她每日全靠打吗啡吊着一口气。
  她想见前夫,但前夫却说爱妻憔悴,不忍相见,两人连个照面都没打,哪怕他们离得最近的时候,她心心念念的丈夫就在隔壁楼体检。
  快冬至的时候汪明月身体突然好了起来,不仅能坐起身子,夜里也不痛了,甚至还能喝几口清粥,吃些瓜菜。贺伯勤以为有奇迹发生,医生却告诉他,那只是回光返照。
  被病魔纠缠了多年,汪明月早就似有所感,死亡对于她来说是种解脱。
  那天很特别,自1975年起便没下过雪的港岛天空中飘落银白。汪明月望着窗外的雪花,落在地上就是一片湿漉漉的泥泞。
  “好久没吃糯米鸡了。”女人久病多时,这些难以消化的东西早就不敢再碰。
  许久后贺伯勤才知道,民俗里人临终前会想吃鸡,据说吃了就要插翅升天。
  傍晚的时候,汪明月一气没喘上来,终于停止了呼吸。
  雪花落在眼睛上化开,那是他的最后一幅画。
  贺伯勤领着年幼的弟弟,呆呆站在母亲床头。
  女人瞪着眼睛张着嘴,看起来,很不安详。
  少年贺伯勤把手覆在汪明月眼上,替她合上双眸。
  她后悔吗?
  好端端一朵人间富贵花,开在贺家,没过多久就枯萎凋零。
  棺材里的人无喜无悲,棺材外的人心思各异。汪明月生前无人问津,死后却极尽哀荣。贺先生亲自扶棺,一度在灵堂哭到昏厥,不能自己。
  报纸上刊登出贺先生掩面而泣的巨幅照片,世人皆说他与亡妻伉俪情深,尽管那时他一直在准备与新妇的婚礼,连她死后的模样都一面未见。
  贺伯勤恶心得想吐,人却飞速成长起来,画笔折断化作利刃暗藏于心,他按住想要大闹葬礼的弟弟,“没有人能取代妈妈的位置。”
  未几,贺先生婚期前夕,未婚妻陈琼丹与肚子里的孩子死于非命。
  同年,情妇郑宝俪携贺季妍回归港岛。
  此后贺先生的生意越做越大,身体却因工作江河日下,愈发容易疲惫,性格喜怒无常,人也更加迷信起来。
  站得越高,身份跃金贵便越舍不得死。他笃信佛法,花重金请风水师勘址定位,填海造陆,修起一座明月楼缅怀先人。
  贺伯勤以为那是惋惜,是愧疚,是午夜梦回时的悔恨,却在落成当日见到了八卦阵,伏魔钉和重重铁锁。
  以血为引,石灰铺地,符咒加身。
  汪明月不是发妻,是困扰他怨魂恶灵,只有镇压在南海之下才能安枕。
  从某种意义上讲,贺先生的确猜对了一半,但世上的恶事,有哪件是鬼魂所做的呢?
  在他凝望深渊的时候,也不知不觉被深渊所吞噬。
  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就无法收手,难以回头。
  贺伯勤朝比地狱更深的地方坠落,表面上是虔诚的教徒,心中却没有任何信仰。
  世界上真的有神明存在吗?那为什么在他每次祈求发愿时都默不作声。
  他想要的东西既然命运无法馈赠,那么只好由自己亲自动手。
  ……
  或许是出于悔恨,出于愧疚,出于同病相怜,贺伯勤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倾注了一丝善念,留她性命,没有再下狠手。
  隔年父亲病逝,贺家风雨飘摇。
  最困难的那段时间是贺季妍陪着自己,小小的人,每天盼着他归来,又目送他离开。
  贺仲辛与贺季妍就是支撑他不能倒下的动力。他身后还有弟妹,他还有家,所以他一往无前。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便再也移不开目光。
  ——可是不行。
  那是他斩不断血缘的亲妹妹。
  感情在压抑中慢慢发酵,他开始寻找她的替代品,换了一个又一个,然后……尤嘉出现了。
  乖顺,听话,懂事。
  卑微,谨慎,感恩。
  她那么像,又那么渺小,只要手指缝里漏出一点东西,就足够她诚惶诚恐。
  贺伯勤受惯了那些爱慕眼神,见证着她对自己的目光从敬畏变得依恋。她爱他,却不过分僭越,在他划下的红线内谨守本分,小心翼翼地讨好。
  只要给予一丁点温柔,她就会加倍回报。
  有时候贺伯勤想,如果最后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择尤嘉或许也不错。毕竟现在的他已经不需要依靠联姻去拓展商业版图,只要再抬一抬她的身份,让她嫁进贺家并不算难事。
  然后季妍回来了,她走的头也不回。
  ……
  他短暂地忘记了她,然后却又想要更加彻底地占有她。
  或许是平时活得太累了,他是贺氏的掌舵人,是尽忠职守的好哥哥,男人表面完美,体内的恶劣却无处释放。
  所以他豢养着不会拒绝的她。
  她一直都很听话,他也乐得陪她玩恋爱游戏。
  现在她生了反骨,他却还没玩够,于是往日里的脉脉温情被撕开,虚伪的面具揭下,露出那个残暴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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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超越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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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做个选择吧(h)
  尤嘉在两个男人中间醒来,头枕在贺伯勤的胳膊上,贺仲辛把她抱在怀里。
  身前身后都是难以启齿的酸胀感,她咬着牙慢腾腾地起身,两根疲软下去的肉棒磨蹭间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浅灰色的墙壁,环绕式的玻璃淋浴间,温暖的水流浸润在身上,仿佛一个拥抱。
  贺伯勤开始赞叹设计师的知情识趣,全透明的设计,只要撩起床帐,躺着便能看见小东西洗澡换衣服。
  丰乳肥臀是贫瘠年代大众普遍的审美倾向,现代男人多好白幼瘦,但贺伯勤一向对此嗤之以鼻,他不喜欢幼女,觉得脸皮薄玩不开没有风情,也觉得排骨样的身材硌手。
  淋浴间里,尤嘉窗子敞开透气,深秋的山风灌进来,让人精神一振。
  她扭着身子,把头面向镜子,将细嫩的手指伸进菊穴,一点点的抠挖出里面残存的精液,仿佛是在对着镜子自慰。
  不过这仅仅只是今天工作的一小部分,等把身体上干涸的精斑被水流冲洗干净,她开始清理,便又受不住刺激,无力地蹲在角落里,把叹息和呻吟声压在浴室深处。
  一大清早就看见这么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他不介意来场鸳鸯浴。
  尤嘉听见脚步声抬头,昨夜过于疯狂,忍不住心有余悸,有些瑟缩地望着他,“贺先生。”
  “伺候人都不会了?”贺伯勤有些玩味地看着她,制止了她试图披上浴巾的手,“你身上哪我没看过,还用遮?”
  尤嘉有些自暴自弃地转道去隔壁给浴缸弯腰放水,三十八度五,她摸索出来贺伯勤最习惯的温度。
  男人迈进浴缸躺下,尤嘉把玫瑰香波挤在手心,仔细地涂抹打匀,那双手也曾抚平他的眉心,在太阳穴附近打着圈按压,试图让他忘却一天繁重的工作。
  “先生,请闭上眼睛。”
  花洒温热的水流穿过他的头发,一如从前。
  “可以睁开了。”
  她脸边还沾着泡沫,贺伯勤忍不住想笑,随即看她一脸茫然地望过来,是鲜少流露的天真懵懂。
  贺伯勤一把将人扯到怀里,香波在两人身上漾开,让这块肉愈发滑不留手,好像一尾鼓着腮的金鱼。
  他揉捏着尤嘉饱满的臀瓣一下下律动,体积可观的肉棒径直插入红肿的花穴中,已经被肆意驰骋了一夜的身体即使不做前戏也没有太大的痛感,甚至被还龟头强行刮蹭出了黏腻的水液。
  尤嘉的膝盖窝磨得发红,被温水包裹着不至于太难受,既然推不开,那就努力给自己找到一个相对舒服些的姿势去承受男人晨起时汹涌的欲望。
  草草发泄之后贺伯勤并不着急退出去,第二次要比第一次持久得多,他支起腿把尤嘉夹在中间,肉茎顶着甬道深处的软肉研磨,看着她一点点失去理智,发出幼兽似的,断断续续的呻吟。
  他开始怀疑自己,之前为什么要把她放走。
  绵软的肉,紧致的穴,本该都是他的。
  结果被傻弟弟食髓知味,吃个没够。
  独占是不可能独占的,他又不能时时刻刻把人带在身边。贺仲辛咬住了就不愿意松口的劣根性他心知肚明,但凡有个空隙都恨不得要插根针。
  堵不如疏,一味阻拦只能适得其反。
  不过还好野狗出在自己家,总比被外人咬一口强。
  从前尤嘉痴心一片,现在开始动摇,贺伯勤也担心她出于反叛让自己脑袋上变颜色,自己不在的时候有贺仲辛看着,挺好。
  他心中无限感慨,只好分出去一半了。
  “还……啊啊啊……还有……十三天……唔……”
  尤嘉伏在他身上,哪里都软,就是嘴硬。
  身下的人一僵,随即把她压在身下,撬开唇齿,愈发疯狂地横冲直撞。
  “就这么想离开我?”
  尤嘉微微一哂,这话如果放在半年前,她表面再淡定,私下恐怕要欢喜得跑去海边放烟花。她曾经终日活在贺伯勤厌弃自己的阴影之中,如今颤颤巍巍地迈开步子离开他,终于想要撂开手。
  只是为什么他却开始纠缠自己了呢?
  “是……是……您先放开我的。我已经习惯了,别再招惹我了……好不好?”
  连哭带喘,攒足了力气拼出一句话,却仍旧轻飘飘的,落在人心上不痛不痒。
  “从前是从前,”他顶到最深处,附在她耳边,“现在,不想放了。”
  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玫瑰的馨甜气息中夹杂着独属于贺伯勤的烟草味道,明明身处水中,但那热度仿佛要将人灼烧殆尽。
  尤嘉扭过头不想再与贺伯勤对视,却被他误会凝视着尚在沉睡的人。
  “才操了几回就以为能勾搭上我弟弟,嫁进贺家做二夫人?”
  金丝雀出身,像一根藤蔓攀附着男人往上爬,自己的所作所为难得不让人多想。她有点想笑,原以为贺伯勤知道自己多少是对他有几分真心在,如今看来,好像有没有都不甚重要。
  “娶妻娶贤,齐大非偶,我不会画画,也没脑子上常青藤,家里穷没见过世面……有自知之明,委实在配不上二少。”
  “这些都不要紧。”贺伯勤抚过她的脸,明明在一起这么久了,迎着光还能见到她脸上细微的绒毛,“嫁进来了,也是我们两个人的。白天归他,夜里归我。”
  他的心阴晴不定,从不在她身上停留。
  尤嘉定定看着这个人,仿佛自己从未认识过他。
  “还有十三天,您现在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反悔了吗?”
  十三天。
  原本还有十三天就可以解脱的。
  他们桥归桥,路归路,他的往后种种,她都不想再掺和了。
  可是这世上的很多事情,是由你开始的,却由不得你结束。
  就像很多年前尤嘉穿着自己最贵的衣服走进贺氏大门,就像现在她一丝不挂地伏在贺伯勤身下。
  “从前或许是我对你太好了。”贺伯勤似叹似慨,心说小东西总要驯一驯。
  “既然这么想离开,那就做道选择题吧。”
  逗一逗,吓一吓,她就会心甘情愿地,乖乖回到自己身边了。
  身下的人没有反驳,任由贺伯勤把她从水中捞起来擦洗干净。
  双眼被蒙上黑纱,耳边有风声,他们正在渐渐远离荔湾。
  两小时后,飞机缓缓驶离地平线,划过雨后一碧如洗的天空,载着一对怨偶坠向难以挽回的深渊。
  
27 坠月·两勾销
  东南亚,华夏经济的下水道,欧美白人loser们的天堂。
  飞机降落到金边国际机场,随即转道前往本次的目的地。
  两个小时的航程并不算久,随着游艇破开白浪,一望无际的海面上,渐渐浮现出岛屿的轮廓。
  面积不大,但水清沙白,四季如春,自打被拍下后便大兴土木,历经数年,终于修成一座占地颇广的建筑群。
  这里是不被地图记述的天宝之地,也是能满足权贵们各种隐秘爱好的销魂窟。
  夕阳渐渐退去,朱红魏紫换做沉蓝,蒙在天边隐隐透出点红色,上弦月已经升起来了,更显得昏暗。
  身材高挑的猫女郎替他们引路,健康的小麦色肌肤,骨肉紧实,颇具野性美,头上戴着猫耳发箍,颈上系着铃铛,行走间叮当作响,毛茸茸的黑色内衣堪堪护住胸前两点,三角内裤连接着高筒吊带网袜,欲拒还迎地包裹住两条笔直修长的腿。
  转过身,女郎背后大部分肌肤都裸露着,在腰际汇成一条紧窄的黑线,消失在挺翘饱满的臀间沟壑中,行走之间,弯且软的长尾摇曳生姿。
  夜幕之下视线受阻,听觉却愈发敏锐,喘息和呻吟声随着晚风,从四面八方掠过耳畔。
  灯火从远方一盏盏亮起,温暖的橙黄不足以照亮每一寸土地,但有向导带领,并不会让人迷失道路,因为看不真切,周遭影影绰绰,更显暧昧。虽然宴会尚未开始,但已经随处可见交迭在一起的人影。
  在那些难以望尽的黑暗之中,觊觎的目光无法阻挡地投射在尤嘉身上,仿佛能将她穿透。贺伯勤自然也不会忽略,有些不悦地把人揽入怀中。
  这里的一切都像罩上一层纱幔般昏昏沉沉,直到进入休息室,光明才重新普照人间。
  “这位小姐,请您坐在下面。”
  猫女郎制止了想要和贺伯勤一起坐在沙发上的尤嘉,指了指男人脚下的地毯,“是手工织造的长毛毯,很舒服的。”
  果然是等级分明的地方,直到看见贺伯勤坐在沙发上,饲弄猫狗似的掰下点心往尤嘉嘴里喂,猫女郎这才见怪不怪地继续开口,“先生,待会儿这位小姐是……”
  “坠月宴,裸身入幕,夜起昼销,历时七天,期间百无禁忌。留下来还是走出去,这次,你自己选。”不等猫女郎说完,贺伯勤便悠悠开口。
  从踏上这片土地开始,他想让尤嘉做什么选择便昭然若揭。
  是留在他身边,做兄弟两个人的禁脔,还是走出去,做千人操万人骑的玩物。
  他知道尤嘉是个聪明人,更不要说这几乎是一道不需要犹豫的选择题。
  “跟我们有什么不好呢,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还有你那个宝贝弟弟……”
  很久之前的话回荡在耳畔,形成微妙的共鸣。
  ——你不会想让我当着你弟弟的面操你吧。
  最初,他嫌弃地抽出伸进她阴道的手指,把她扔在雨夜中独自离开。
  后来,他让自己最后履职三个月,在身下塞入各种玩具,故意看她展露人前的窘迫模样。
  再后来,他把自己困绑在荔湾一夜。
  昨天,他给她下药,与贺仲辛一起将她贯穿。
  现在,他带自己来到这里,让她做个选择。
  最初贺伯勤决定撇开她,可却撂得不彻底,于是一点点地攻池掠地,逾越她的底线,逼她妥协更多。
  跟了他们就是结束吗?
  今天是一女侍两人,明天呢?
  三人?四人?只有她一个女人吗?是不是也要和其他人一起?
  一步退,步步退。
  她退了太多次了。
  总有一天,她会被一点点击溃,直到失去爱憎,舍弃廉耻,完完全全地为他而生。
  这是他想要的。
  但她呢?
  ……
  贺伯勤选人,第一要务就是干净清白。
  弟弟勉强算是自家人,尚在可以忍耐的范围之内。
  ——但如果她委身他人了呢?
  尤嘉记得小时候因为背不下《六国论》被留堂,五点放学七点半才回家,因此对这篇课文记忆尤为深刻。
  以地事秦,犹抱薪救火,薪不尽,火不灭。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然后得一夕安寝,起视四境而秦兵又至矣。
  现在可不就是这样么?
  如果不断干净,一辈子都会被这份牵扯所拖累。
  贺伯勤心里没有尤嘉,她跟着他,被玩烂了算完。可她已经在泥地里活了十几年,好不容易重返人间,真的再也不想坠下去了。
  “贺先生,我很累了。”尤嘉幽幽叹了口气,“从前我贪图安逸,贪图享受做了您的情妇。这三年来,我自认从未有过一丝懈怠,什么要求都悉数满足,洁身自好,也从不主动招惹是非,不拈酸不吃醋,总算是尽忠职守。您给我的,配得上您的身家,也配得上四小姐替身的身份,我也对您的一切喜好和习惯都守口如瓶。所以,您给的那些,我舔着脸受了。天长日久,甚至也生出了几分痴心妄想,但我知道那是不对的,所以也从未表露过。”
  她脱下自己身上盖着的外套,“当年我管陆斯年,那时候他才十三岁,没有我他活不下去。现在他已经十七了,有自己的人生,我不该去干预。”
  “那如果你弟弟想让你干预呢?”
  尤嘉冷笑,“那他不配当我弟弟。”
  靠卖姐姐给自己铺路,换富贵荣华,那就当她养了一只白眼狼。
  “我已经对得起他,对得起阿婆的养育之恩了。”衬衫纽扣一粒粒解开,露包裹得当的嫩肉,仿佛浅青色瓷盘上凝着的内酯豆腐。
  “贺伯勤,过了今天,我们两不相欠了。”前扣式a被轻轻解开,跳出一对半球形的乳。
  与其纠缠不清,不如快刀斩乱麻。
  贺伯勤靠在沙发上静静端详着她,“出得这道门,可再也回不了头了。”
  尤嘉站起来,脱下身上最后一块用以遮羞的短裙,露出爱痕未褪的肌肤。
  “既然你心意已决……”贺伯勤温柔地将他的头发捋至耳后,“那就去吧,玩得愉快。”
  他看着那道影子被越拉越长,明明是个丰腴多汁的小东西,此时却显得有些单薄,仿佛一片在风中飘零的枯叶。
  他眼睁睁尤嘉背过身去,走得头也不回。
  如果今后给不了她温柔,那就给她磨难,再救她于水火……
  休息室的大门关闭,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身边人一脸纠结地看向他,“先生,二少爷的病复发了,现在人已经在往养和送了。”
  贺伯勤脸色微变,“立刻回国。”
  “那尤小姐这边……”那人有些犹豫,不知道该怎么接口。
  “在她求饶的时候,带人上来。”
  下属恭敬地应“是”,低头的姿势掩盖住晦暗不明的目光。
  作者叨逼叨:
  抱歉作者笔力有限,情感转折不够顺滑。有读者说我是留白,但我得坦白,这就是笔力不够,只能在面上搔一搔,无法做到鞭辟入里。
  再次重申,坠月篇肉+虐,大家自行选择食用。
  熬过这道坎嘉嘉就要开始走花路了,贺大狗也会下线一段时间,没出现的男主陆续登场。目前越写越发现可能要加男主了,大框架不会改,但细节上有所增加。
  坠月篇简介及故事初衷,未来更文计划,有关包养的碎碎念(非正文)
  有关坠月:
  坠月篇不会有白马王子。
  她以后的路只能靠自己走,如果这时候冲出来一个拯救者就没意义了。
  但她会成为自己的英雄。
  看少女被拯救很快乐,那如果她自己变成了勇士呢?
  这是一个拥有劣根性的小人物往上爬,最终撼天的故事。
  在时代洪流的变革中,总有人能突出重围,令人庆幸的是,嘉嘉就是其中一个。
  的确,未来也会有被命运眷顾的人与她相陪,他会成为嘉嘉的铠甲和盾牌,但并不会是让她成功的要因。
  向死而生,少女屠龙。
  这才是给这篇小说标“爽文”的真正含义。
  这个时代最美好的一点在于,哪怕上升道路无比狭窄,也有机会突出重围。
  会继续修文,帮助大家理解故事所发生的年代。
  所有过往,皆为序章,属于她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有关包养:
  最后跟大家讲讲真正的包养是什么样,从低端的说起。
  常见的是找一群女大学生做会展兼职,拉群发红包熟络气氛,最初登场的是几个“富二代”,约姑娘出去,然后聊熟了之后换成富老头。
  然后包姑娘的人呢,尽量给包啊化妆品啊首饰之类的,多给东西少给钱,有的也会给车开给房子住,由俭入奢易,等姑娘经历过奢侈生活后大部分都受不了自食其力赚的那点死工资了,说白了就是人已经被养废了,只能依附男人而活。
  做个人的金主长期保持包养关系,不做人的玩一阵被甩之后从房子里搬出来什么也不剩下,只有再找新的金主或者沦落到更不堪的地方。
  被正室按着打,赚钱不成最后还要倒赔好几十万的例子比比皆是。
  小说归小说,现实生活中我个人真的很反感包养这种行为。
  当然了,捞偏门就注定没有法律保护,谁狠谁双商在线谁冷血谁上位。
  大部分有钱人都很聪明,也比普通人算盘打得精明多了,学都上不明白的真的就不要想走包养这条路了。这对你来说并不是捷径,而是真正的一将功成万骨枯,而你99.9999是那个万骨枯。
  而且金主真的没文字里包装的那么好,又高又帅又有钱对你还好,这到底是谁嫖谁啊?
  金丝雀说白了就是个服务业,金主想要的你怎么样你就得怎么样,不行他就换人,要知道相比青春美貌,富老头才是稀缺资源好吗?完完全全的卖方市场就别做啥玛丽苏七彩梦了求求了。
  有些路看起来繁花盛开,其实危机四伏,希望大家都不要走这条路。
我没有替贺一洗白的意思,也同样讨厌这个比烂的世界,但某种意义上讲,嘉嘉是个幸运儿。

28 坠月·俄罗斯转盘(群p高h,粗口,强制,试阅)
  离开休息室,一门之隔,光明迅速退去。
  狭长的走廊曲曲折折,两边悬着丝绒幕布,黑夜深不见底,只在拐角处亮起一盏浅浅的灯,指引她走向未知的远方。
  四壁都是镜子的房间内,一群赤身裸体的女人正在穿衣,亚洲人居多,夹杂着少量的欧美人和拉丁裔少女,各式语种交织,大家三五成群,挨挨挤挤。
  “怎么这么晚才来?”唯一穿着体面的中年女人上下打量着她,一双凤眸生得厉,说话间从衣架上抽出衣服摔在尤嘉手上,“还等我给你穿?”
  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几根布条,白色蕾丝将两团乳挤在一起,细带内裤中间穿着一串珍珠,配上同色的高筒丝袜,欲拒还迎地护住紧紧闭合的阴阜。
  精力剂里混合着催情药,味道很好,甜甜的草莓味,喝过没多久就身体发软。
  这种感觉并不陌生,热度从小腹一点点泛起来,女人们岔开双腿,围成一圈趴在地上,臀部高高的向上翘起,为防止脱力乱动,身体和手脚都被固定在细细窄窄的春凳上捆好,从外看,一根根笔直的腿宛如黑白相间的钢琴键。
  隐秘的花穴门户大开,体内的药效汹涌,尤嘉忍不住微微夹紧双腿,借着穴缝中的珍珠磨蹭花蒂缓解燥热,却只是杯水车薪,反倒越磨越痒。
  “小骚货,现在就忍不住夹逼。”人未至,声先闻,男人语调轻佻,径直走向她。
  游戏还未开始,他却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手指勾着穴缝中那根珠链,轻轻放手一弹,花穴被撞开,叩在悄悄肿起的阴蒂上,当时甬道内便泻出一包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唔……”
  手指插进去穴里搅来搅去,明明是毫无章法地胡乱玩弄,却让她直接软了半边身子,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
  “这身子骚得很,还没插进去湿得一塌糊涂。”
  肥穴摸在手里一片滑腻,宛如幼女,腿缝中间却湿得不能再湿,周遭的人也来了兴致,冰凉的指尖,温热的手掌,纷纷对着颤颤巍巍的花穴戳刺敏感点,直到她小泄出一股阴精才罢休,挥手示意游戏开始。
  音乐声环绕在室内,最初轻快舒缓,男人分开她的双腿,不轻不重地朝甬道深处开拓,这根肉棒不粗不细,硬度也一般,被药催得淫浪的身子犹觉不够,情不自禁地随着节奏摆动,耸着屁股往上送,主动迎合他的抽插。然而没过多久,乐声渐渐急促,肉棒却离开了她的身体。
  “啊……”
  淫水流了一地,离高潮远得很,难以克制的酥麻立即涌上来,尤嘉忍不住发出失落的低吟。
  然而还没等她发浪,另一根坚硬如铁的肉棒便不做半分前戏地插进来,随着鼓点的节奏一次次冲刺,仿佛鼓槌般冲着花穴猛锤,每次都整根没入,顶到她的最深处。
  “啊!——好深——”那根肉棍生得粗长翘挺,每次攻奸都会刮过甬道内的软肉,没几下便让她迫近高潮,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液体。
  是泪吗?
  “操,这小骚货下边到底几张嘴,到处都是水,老子差点滑出去!”
  众人按照顺时针方向,每隔半分钟便换一次身下的性伴,脚步声踢踢踏踏,如同热烈的探戈。
  三十秒的时间稍纵即逝,恃棒行凶的男人很快离开她,但随即体内又插进一根新的阳具,带着不知道哪个人小穴里滚过的淫水,与她体液交融。
  还好有淫药加持,即使是最粗暴的对待也能让她们欢畅到疯。
  美人动情,呻吟声不绝于耳。
  时间紧急,几乎个个都是又猛又凶。
  她们蛰伏在男人的身下,逐渐化作只知道交合的淫物。
  尤嘉用甬道内感受着的变化,这根更粗,那根更长,这个人的囊袋很大,那个人撞得她头皮发麻……
  第二支舞曲的时候,终于有人守不住精关,将一管白浊灌入尤嘉体内。
  众人见状纷纷起哄,让输了的男人赶紧下场。身后的人泄愤般地拍打她的屁股,手掌故意扇过正在流着浓精的花穴,“操,小婊子,给老子夹紧了。”
  一人出局,音乐声很快恢复如常,余下的人继续抽插。
  十五个女孩对应着十五根肉棒,不知过了多少曲,直到腰肢酸胀小穴发麻,用以固定女人们的电动手铐终于自动松开,她们纷纷瘫在地上。
  玉体横陈,香汗淋漓,每个人身下都是泥泞一片。
  “操,就是她们,夹射了这么多兄弟,两个婊子荡得没边儿了。”最先出局的男人扯起尤嘉,胯下疲软的肉棒在眼睁睁目睹了众人的活春宫后早就再次昂首。他的目光在尤嘉的胸口刮过,她倚在角落,没力气遮掩,身上那两团肉球识趣地跳了跳,“呦,还是个奶大的,乳晕这么大一片,颜色倒浅,到底是生没生过?”
  那人倒是个实干派,不等尤嘉回答,便把那乳头含在嘴里来回舔舐,粗糙的舌苔划过乳孔,嘬得啧啧有声,仿佛真的要在她身上吸出奶来,“害我们哥几个丢脸,该怎么……罚你们俩好呢?”男人搂着她的腰,头埋在尤嘉怀里含含糊糊地发问。
  “呜……好痒……酸……不行了……”
  “求您……饶了,饶了我们吧……”
  “刚才哥哥操得太狠了……真的不行了……”
  云雨初歇,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尤嘉下意识地求饶,却让人更加不满。
  为首的人生了一双略显冷淡的吊梢眼,身下的肉棒却是不符合的长相的狰狞,青筋爆突着,只是看看就知道插进去必要遭不少罪,他薄唇轻启,“临花,照水,恣意怜。”
  搂着尤嘉的男人随即眉头紧皱,“文绉绉的又扯什么王八犊子。”
  那双吊梢眼静静端详着尤嘉,把她的表情尽收眼底。
  刚才女人体内重重迭迭的媚肉有多销魂他自然也体会到了,逼肥奶大肏起来水又多,叫起床来又娇又软,让他都差点把持不住,这下由着发小的意思混来,没想到又见到了有趣的一面。
  ——倒是比其他小婊子脑子聪明点,听得懂人话。
  都是难得的名器,吃了催情药浪得没边儿,此时也总得分出个高低上下来。
  眼前的肉谁先吃没个定数,这下解开束缚,总得要好好赏玩。
  尤嘉跟被一同扯来的女孩对视了一眼,和她的丰腴浓艳感不同,女孩身材更为削瘦,腰身纤纤不盈一握,看着面挺嫩,柳眉杏眼,小鹿般温驯清泠。
  还是个孩子呢。
她心里低低叹了一声,向着女孩的方向走去。
29 坠月·第一夜,临水照花(磨镜,自慰,69)
  女孩尚且懵懵懂懂,尤嘉却是心下了然。
  纤细的身体轻飘飘的,触手是男人全然不同的细腻柔软。
  尤嘉扶起那姑娘,将额前的碎发捋至耳后,朝为首的人展颜一笑,“咱们……换个地方?”
  她说着话,脚丫有一搭没一搭地缠着男人的小腿。这手腕着实算不上高明,但招不在新,管用就行,的确很多人就吃这一套。
  吊梢眼抿着嘴,无可无不可地享受着份撩拨,她乖觉,挽着女孩的手,柔弱无骨地往人怀里栽。
  他要带人走,自然没人拦。
  有男人笑吊梢眼刚开宴就急不可耐,也有人兴冲冲地想要加入他们。
  他淡淡瞥了一眼,自己没开口,旁边那人就嚷开了,“去去去,一边儿玩去。”说着便跟吊梢眼勾肩搭背地往外走,手不老实,往人姑娘屁股上捏,“我要闹了啊,一个个都往你黎哥身上贴,看不起谁呢?”
  小姑娘这时候也识趣了,轻轻绕开吊梢眼,去挽男人的胳膊。
  四人相携离开,鸨母另找了两个姑娘补位,等着新一波的玩家到来。
  不出意外的话,眼前的两个男人就是她们今晚的恩客了。
  不管什么时候,哪怕把头低进尘埃里,她总要找出条活路来。
  客房内,墙上挂着各式道具,屋内最显眼的便是一张圆床,好大一张,不知道能塞下多少人。
  尤嘉朝两人欠身,先拉着女孩的手进了浴室,喷头淋在女孩的身上替她清洗,让人愣了一下。
  “他想看我们做。”温热的水流刺激着女孩的脖颈,尤嘉渐渐把花洒移到下面,仔仔细细地为她洗净下体,然后在她耳边说,“我会很温柔。”
  “叫什么名字?”
  “悠……吴悠。”
  “嗯,悠悠,很好听。”
  水汽氤氲蒸腾,芍药幽兰各有千秋,耳鬓厮磨的模样看得人眼热。
  出了淋浴间,吴悠倒在长绒毯上,尤嘉伏下身子,两个人慢慢靠近,最终四片唇终于贴在了一起,她眯着眼睛用小舌勾引挑逗身下的人,唇齿交融间呵气如兰,两人都发出情动的嘤咛。
  一只手揉捏着软软绵绵的乳,鸽嘴似的乳尖在她掌心慢慢挺立,另一只手蜿蜒向下,温柔地梳理吴悠稀疏的毛,继而把手指伸进腿缝肿抚弄。
  乳尖相碰,互相挤压,两人都侧着身子,方便上面的人凝神细看。
  待到吴悠的花穴湿润到蜜液止不住地往下低,尤嘉便让她用单臂支着身子,自己则以半蹲之姿,让两人湿漉漉的花穴相碰。
  慢慢的逼近,阴蒂相触,带来另类的战栗和酥麻,却轻轻的不解痒,仿佛在干柴中投进一粒火星,让人欲望燃烧得更烈,想要更加大力地触碰。
  “啊……好……好痒……呜……”这是吴悠。
  “嗯……我要……快一点了……”这是尤嘉。
  阴毛在磨蹭间被沾得油滑透亮,尤嘉轻轻推倒吴悠,自己则换了个方向,让她们呈69之姿。
  同为女孩子,自然最懂如何让自己快活,模仿着插穴的动作卷着舌头挤进狭窄的甬道,舌尖在内壁间剐蹭旋转,吃得啧啧有声,淫靡之气静静播散在四周。
  大概是没多少经验,吴悠没过多久就面露红霞,呼吸越发急促,尤嘉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含着两片阴唇,一鼓作气地用舌尖来回撩拨花蒂,一下比一下迅速地大力顶弄,直到吴悠哭叫着泄身仍就不松口,让敏感的小穴很快又再次迭加上新一轮高潮,淫水喷了一地。
  吴悠半晌没缓过神,眉眼仿佛被水浸过般惹人怜爱。
  吊梢眼没动,身旁的人却动了,高潮几轮的身体不需要润滑,直接搂着腰把人压在毯上抽插,看得人脸红心跳。
  
  一个忙起来,尤嘉便识趣地走到吊梢眼身边。男人从墙上取下一根按摩棒和一对宫铃乳夹,“刚才不是没爽到,你自己玩儿。”
  她接过东西,一手托着奶,一手捏着夹子往乳头上夹。两个乳夹之间用细链连接,配上小巧的金玲,宛如艺术品般精巧,随着她的行动发出轻重不一的响声。夹子处轻微的电流带来令人震颤的酥麻,仿佛一只都在被人捏在指间把玩。
  待戴好乳夹后,那根按摩棒便派上了用场。
  蘸了蜜汁润滑,浅粉色的按摩棒很容易就进了花穴。棒身布满的凸点搔刮着每一寸穴中嫩肉,仅仅只是自己掌握便已经舒爽得蜷起脚趾,带出一股股淫水,她仰着头感受着抽插,一对乳跟着左摇右晃。
  尤嘉的大腿分得很开,穴肉外翻,阴蒂微微肿胀发红,身上的衣服穿了比不穿更诱人,奶油似的肌肤倾泻在包装之外,馋人好好地啃几口。
  淫水在抽插间飞溅得到处都是,甚至沾到了男人腿上,等她下次再插进去的时候,久违的震动嗡鸣开始了。
  吊梢眼没给她慢慢适应的机会,九档模式直接开到最大,激得她直接浪叫出声,蜷起身子,任由那根按摩棒在体内驰骋。
  他握住棒端往她身体里送,或许是看着她口活不错,自己那根肿胀的欲望就摆在她眼前。尤嘉张开小嘴裹住男人的龟头,舌尖装作不经意地扫过马眼,让那根欲望在她口中冲撞,次次都要顶到喉咙,棒身的青筋跳动,生命力旺盛蓬勃。
  再次进入的时候是两个人一起,她被绑上了玫瑰口球,呻吟求饶声都被堵住,化作呜咽的淫叫,涎水和精液顺着嘴角往下流,两根鸡巴同进同出,离得最近的时候只隔着一层薄膜,他们甚至都能感受到对方肉棒的形状。
  这是他们离得最近的一次。
  吊梢眼心里想着,把精液射满她的花穴。
  相较于尤嘉这种千锤百炼的肉欲之身,尚未被太过肆意玩弄的吴悠显然更得二人喜欢,把人压着几乎把有的道具恨不得都试上一遍。女孩在男人身下婉转呻吟,尤嘉宛如一只安静的猫,盖着毯子伏在地板上,伴着欢爱声精疲力尽地陷入深眠。
  梦里一轮皓月当空,她站在楼顶,看着男人坠落,泪水满腮。
  “爸爸……爸爸掉下去了。”
  
30 坠月·第二夜,欲字号列车(3p,角色扮演)
  床榻上的人百般侍弄,疏解过欲望的人拔屌无情。
  临走前吊梢眼深深望了尤嘉一眼,随即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处。
  坠月之宴,夜起昼销。
  白天是相对安全的,只要待在卧房就不会出事。
  给姑娘们准备的房间很小,只有床和卫生间,许多人忙着赚外快,因而空置了不少。尤嘉扶着吴悠随便捡了个没人的房间关门落锁,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心里方才感觉到一丝安全感。
  人是群居动物,总要依偎在一起取暖。
  吴悠抱着尤嘉喃喃自语,她是被男朋友忽悠进来的,他欠下巨债,在雨里头下跪,眼巴巴地哭求自己替他还,“可我现在后悔了……”
  气得尤嘉直戳她的恋爱脑,恨不得把里面的水都给晃出来,“你啊,让我说什么好?”
  吴悠抱着她委屈得想哭,“怎么办啊,我以后怎么做人啊?”
  她像是在安慰吴悠,也像是在安慰自己,又像是在自欺欺人,“几百个姑娘,一年来回倒换多少轮,你就来一次,那些铆足劲勾搭的都未见得能在人家心上留下个影,离开这里,谁还能记得谁呢?”
  尤嘉揉着吴悠的小脑袋,“人家比咱们要脸,手机都是收了的,倒是咱们,出去之后记得做检查,记得打针。”
  心理上的伤疤能藏起来慢慢愈合,但身体上,许多伤了就不可逆了。
  吴悠乖巧地“嗯”了一声,两个人都叹了口气,接下来谁也没说话。
  尤嘉睡不着,但也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夜晚漫漫,白天再不养足精神怎么熬的过。幸亏身边的人呼吸绵长,她过了一会儿也被勾起睡意。
  醒过来叫餐,随点随有,但没什么花样,两人份的托盘里盛着火腿芝士叁明治,蔬菜清汤乌冬,两块甜奶油蛋糕和一碟水果。
  她们看着太阳一点一点坠下地平线,夕阳的泥金渐渐被黑蓝吞噬。
  窗外点起灯火,今夜即将开始。
  依旧是一群挨挨挤挤的姑娘,不过这次她们没轮上去楼里,那边小费给得多报酬丰厚,哪怕是玩得疯也有人咬牙拼着往里挤。
  衣服被送进房间,今天的还算中规中矩,关东襟和札幌襟的水手制服,领子开得保守,但没有胸挡,清晰地露出锁骨,俯视能看见若隐若现的沟。衣料轻薄,裙子又短,堪堪遮住屁股。然而虽然款式略有变化,但无论是衣襟上的领结还是发带都一应俱全,甚至还贴心地准备了纯棉的草莓内裤增加代入感,力求沉浸式体验。
  这趟名为欲字号的环岛列车将载着乘客们前往宴会厅,不过大部分吃够了主宴才有心情在岛上慢慢探索,因而工作还算轻松。
  精力剂必不可少,喝了之后便能暂时忘记烦恼。有时候活着就是这样,干不掉困难,那就干掉意识。
  她们上车的时候座位已经满了,尤嘉便挎着黑色手提包站在角落里低头看书,所有人各行其是,仿佛她们真的只是搭乘列车的女学生和上班族。车子再次停下的时候,乘客叁叁两两地上来,本就不宽敞的车厢开始变得拥挤。
  这时候,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裙摆。
  尤嘉呼吸一窒,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然而那只作怪的手却紧追着她不放。
  胳膊被身后的人扭至背后,更加方便了那两根手指并拢着长驱直入。
  “别出声,你想他们都来肏你么?”
  敏感的耳垂被含在口中,感受着舌头忽轻忽重的舔舐,男人的胡茬和短发磨蹭着后颈,身后那只手缓缓伸进衣服里,指尖从小腹游弋至胸口,传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酥麻,前后夹击之下,她几乎要瘫软在那人的怀里。
  周遭人声寥寥,但细看之下,情况都差不了多少。
  车厢里男多女少,几乎每人身边都围绕着不止一个男人。斜前方的OL衬衫的扣子崩掉了一颗,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
  身前男人抬起她的一条腿,撕开内裤和玻璃丝袜插进去,他那根生得不够粗壮,但是又硬又长,小穴内湿滑无比,他一次就进去了大半,直抵住她瘙痒难耐的花心。身后的人似乎是他的跟班,两个人配合默契,一个人在她身上四处燎火,一个一次比一次进入得更深,配合着淫浪的催情药,连百下都没肏到便轻松撞开了宫口。
  男人感受到那处圆环嫩肉的吮吸,小嘴又热又韧,紧咬着男人的龟头不放,爽的腰眼发麻。
  尤嘉还没等叫出声,嘴巴就被封住了,身前的男人噬咬着那两片柔嫩的唇瓣,身下的花穴禁不住肏干,收缩得愈发频繁,恨不得要把他绞死在这里,但凡是是稍尝过人事的人都会晓得这意味着什么,然而他始终不紧不慢地开疆拓土,逼得身下的人扭着身子主动迎合,想要得到更多的纾解。
  等到广播播报还有十分钟即将抵达宴楼,请乘客们做好准备时,因为有了倒计时的催促,这场原本稍显隐秘的欢宴才算正式开始沸腾。
  “靠……”男人舒服得直叹气,终于忍不住把尤嘉压在玻璃上疯了似的卖力顶弄。
  她身子软的站不住,干脆就跪在地上任他骑乘,而刚才在她身后的人则走到了尤嘉侧身,拽着她的马尾让她把头冲向自己,把紫黑色的肉棒递到尤嘉唇边,让她张开嘴去吞吐那处火热的欲望。
  在尤嘉看来,口交比肛交强,后者掌握不好技巧才是真的痛不欲生,容易流血还容易得病,伺候两个人这种事,只要开了头,接下来便容易接受许多。
  于是檀口一张,小舌灵活地舔弄,刚才的OL据说是个宝器,被叁五个男人包围着,手心里揉捏着不同男人的鸡巴,身后还插着一根,前面的穴里锢着跳蛋,嘴巴也被插得满满当当,衣服倒是都还在,就是早已皱得不像话。
  她们在这里是任人采撷的物件,是发泄欲望的肉体,是雌性,唯独不是人。
  “眼馋了?要不要我喊人过来一起——”
  这话说得太直白,尤嘉当下不敢再分心,连忙聚精会神地对付眼前的两根肉棒。
  花穴里的肉棒整根拔除又连根没入,几乎要把她整个人贯穿,甚至连腹部都有了微微的隆起,终于在抵达宴楼时将精液尽数射出。口中的那根顶弄起来毫无章法,但是精液量充足,最后关头的时候射了她一嘴一脸。
  对于很多人而言,列车只是开胃菜,宴楼才是他们的饕餮大餐,于是等到列车停稳时,几乎所有人都毫无留恋地离开了。
  欲字号再度启程,只剩满车厢或躺或坐的女孩瘫软在那里,表情迷离,媚眼如丝,空气中浮动着的腥膻气混合着淡淡的尿骚味,配合着她们凌乱的衣裙和身上随处可见的白浊,不难推测出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情欲在岛上此消彼长,然而令尤嘉意外的是,列车的终点站竟然真的是一所“学校”。
TOP Posted: 10-12 21:55 #10樓 引用 | 點評
杨超越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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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坠月·第三日,纵欲女校(1v1,制服,角色扮演)
  有道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这所学校占地面积不大,但操场,教室,食堂等都配备齐整,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栋挂着“宿舍”牌的二层小楼就是他们白天休息的地方。
  坠月伊始,大部分人都在宴楼玩乐,没心情探索周边,这里地势偏远,除了工作人员外更是空无一人。尤嘉本以为会和大家干瞪眼一宿,然而令人意外的是,她们被直接带进了宿舍。
  入门后就能看见墙上嵌着一面巨大的仪容仪表镜,带着红袖箍的工作人员站在正中,让姑娘们依次排队,拿上分好的钥匙找到自己的房间睡觉。
  原本是最普通的流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总有种被人暗中窥探的感觉,仿佛有一双眼睛正在注视着她。
  “十一点熄灯,每层一间公共浴室,要洗漱的抓紧时间。”挂着工牌的人叉着脚立在门口,面无表情地宣布规则,双手抱胸的样子确有几分宿管阿姨的品格。
  宿舍是六人间,上下铺,门口挂着穿衣镜,床底放着崭新的澡篮,里面洗漱用品一应俱全。尤嘉拎着东西,挽着吴悠瘦骨伶仃的胳膊往楼道尽头走。
  外面是更衣室,储物柜对面是一排整理仪容的镜子,衣服已经皱得不能看,猜不出明天会不会再发新的便没有直接丢掉,而是直接带着进了浴室准备简单过水清洗。
  这里的浴室是最老式的澡堂样,就按照许多公立学校的布置来,花洒一个挨一个,没有隔档,大家坦诚相待。偌大的房间中亮着一盏白炽灯,水汽氤氲之间,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
  花洒数量不够,她来得不算早,就抱着澡篮站在一边等。
  今天只草草发泄过一次,体内的药劲并未消散,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夹紧了腿,有些抑制不住的已经背过身去,面向镜子,将手伸进了吐露蜜汁的花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种被窥探的感觉越来越深。
  与古朴到堪称陈旧的淋浴系统相比,最格格不入的就是嵌在墙上的玻璃镜。
  视线落在雾霭升腾的镜面上,指尖轻轻一点,与镜中的虚影相碰。
  ——是单向的。
  镜子布满学校,无处可逃,她侧过身去,徒劳地企图增加一些私密性。
  自由观赏,肆意攀折,这或许就是她们存在于此的意义。
  十一点准时熄灯,有人晚归,头上包着毛巾匆匆往回跑,也有人在小卖部买了夜宵回来吃。空气中漂浮着泡面和炸火腿的味道,如果夜谈会聊得不是金主和嫖资,那她肯定会更有身处大学之中的感觉。
  尤嘉不说话,躲在被子里,手指灵活地揉捏着阴蒂索取快感,周围尽是人声,快感比以往更早到来。身下一片濡湿,额角被汗水浸透,她抬起头,正对上那面嵌在天花板的镜子。
  明明那么多东西都受过来了,现在却莫名有些恶心。
  这七天真的能像她所想的那般风过无痕吗?
  斯年月底才回来,到时候编个幌子骗一骗,应该能过去……那她自己呢?她真的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般,继续好好生活吗?
  回家的事情不能深想,一想起来就让人两眼发黑。
  她想蒙住头入睡,凌晨时候却远远传来欢爱的声音,似乎来自楼梯口的那间宿舍。都是欲求不满的人,再说按坠月的标准,多劳多得,四个姑娘便有些跃跃欲试。
  尤嘉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她没有送上去给人白嫖的爱好,几个室友淡淡瞥了她一眼,扔下去“假正经”后扬长而去,一夜未归。
  翌日晨起,女孩子们按照校服款式被分配至不同的教室,先前不见的室友衣衫凌乱的回来,眉目含春,大喇喇地进门。临上课前吴悠拉着尤嘉的手恋恋不舍,她性子软,跟谁在一起久了,乍一分开都有些手足无措。“别人做什么不要管,待会儿好好看书,好好做题。”尤嘉如是叮嘱,为女孩整理额前的刘海,目光却落在那扇巨大的仪容镜上。
  坐在位置上要先发卷子,监考老师板着脸把一沓抬头是某中二模考试的数学卷放在桌上,让她们挨个往后传,笔和答题卡都准备就绪,只等着学生亲自作答。
  男人戴着金丝眼镜,站在教室后窗扫视全班,监考老师的目光瞬间变得随和又认真。
  尤嘉看不见身后,余光却一直留心着坐在讲台上的监考,当下提起了心。
  教室里那么多人,先略过那些一看就被玩了一宿的,再略过那些心猿意马应付事的,他的目光停在尤嘉身上,女孩埋头桌案,写得最认真。
  是老师就都喜欢好学生,更何况那孩子模样也耐看,松松绑了两条麻花辫,发梢晃来晃去的,更生出几分俏皮可爱。而且还挺眼熟的,仿佛昨晚就在心上留过印象。
  男人走到尤嘉身边,手撑着桌子,勾头去看她,大手抚过她的早已挺立起的乳尖,两指轻轻一夹,“来我办公室。”
  自他走后,监考便也不再这里耽搁了,“下课,去操场。”
  这就是没瞧上的意思,余下的姑娘们望着尤嘉,目光难明地散开。
  办公室里,周围没有镜子,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手里捏着一支红笔在卷子上勾勾画画,“你就是这么学的?第叁题都能错?还有多少天就高考了你知道吗?”
  这人进入角色之沉浸,让尤嘉猜测他可能真的做过教职。
  不管毕业多少年,学生对老师都有种畏惧情绪,更何况眼前的人能对自己肆意施为,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垂下头,“老师,我错了。”声音细若蚊呐,明显底气不足。
  “过来,老师给你补补课。”
  男人拍拍大腿,让尤嘉坐过来。
  原先贺伯勤也喜欢玩角色扮演,她早就轻车熟路,于是故作扭捏地往男人身边挪,“老师,这样不好吧……”
  平日里都是百依百顺,眼前的人有些新奇这种体验,“让你过来就过来,就你这成绩,还想不想考大学了?”随即一把将人拉进怀里,裙子撩起来,一手解开内衣扣子,摸着那对弹出的大奶揉捏,沉声道,“继续写。”
  有人刻意撩拨,自昨夜便没有被满足的身体愈发敏感,没过多久,蜜液便从穴口渗出来,很快濡湿了轻薄的内裤。她拿着笔勾勾画画,坐得不老实,饱胀的臀和湿透的花穴来回磨蹭着男人腿中那根东西,没过多久就让那处硬起来。裤子里束缚着好大一团,没看就知道该有多壮观。
  “啊——”
  一直被男人刻意避开的乳尖突然被大力捻磨,尤嘉忍不住浪叫出声。
  “错了。”
  她果断把B划掉,改选D。
  男人眉头紧锁,拉扯着细嫩的乳头,“这道题我课上讲了多少遍?怎么就是记不住?”他一边说着,手指一边划过两人几乎湿透的连接处,“天天不好好学习,原来是净想着男人的鸡巴。”
  骨节分明的手指抽出来,上面沾满了滑腻的爱液,“做个卷子都能湿成这样,看来不罚一罚你是不会长记性了。”
  他心里有气,把卷子胡乱推到一边,尤嘉被按到玻璃桌面上,冰凉的滑面与乳肉接触,身后的男人滚烫的手。他隔着内裤按压着花蒂,手法娴熟,却每每都在紧要关头停下,反复几次就让身下的哭出声。
  “呜……老师……我错了……啊……别……别停啊……”
  体内的燥热愈演愈烈,身下却是湿滑一片,内裤现在恨不得能拧出水来,却依旧得不到满足,简直要把人逼疯。
  男人扒下她的内裤,冲着腿心中翕动的花唇掌?,几下过后阴阜渐生红潮,臀间肉浪翻涌,她趴在桌面上颤抖着泻身,吐出大片淫水。
  又痛又爽。
  “骚货,这样都能喷?”男人扯起尤嘉,把人翻了个面,让她正对着自己,硕大的龟头摩擦着刚刚高潮后的阴蒂,让她身子直发颤。“你自己动。”
  男人看着瘦,却肌肉结实,大手牢牢掐着她的腰,任她扶起坚硬粗长的肉棒往穴里插,两相接触时猛地一个顶胯,填满汁水充盈丰沛的甬道,任媚肉翻涌。
  “操……干死你。”身下的小嘴太会吸,勾的人兽欲旺盛,男人眼睛发红,恨不得直接操烂身下的花穴,性器接触时尽是噗哧,噗哧的淫靡水声,粗壮的肉棒很快就找准了她的G点大举攻奸,没过多久尤嘉就再次眼前一白,尖叫着喷出阴精。
  “呜呜……老师,不行了老师……要玩坏了……啊……”
  怀里的人扭着屁股想要避开肉棒的穷追猛打,却只是徒劳无功,双腿连环上男人腰的力气都没有了,就被他抬起来架在肩头。这样插得更深,几乎又肏了几百下,终于撞进她细小的肉环之中。
  男人终于不再压抑,大股大股的精液抵着宫口喷薄而出,等他撤出来的时候尤嘉都夹不紧逼,躺在桌上,任由精液顺着穴口淅淅沥沥地往下流。
  无力地蜷缩在角落,等男人再次硬挺起来便被压在窗台上肏干,窗外正对着操场,尤嘉看见她的一群“同学”正在被一群各色人种高大男人们幕天席地抽插,心中忽而松了一口气。
  ——看来是赌对了。
最后的印象是被水洗的发白的淡蓝色窗帘,她想,这或许就是所谓的奴化心理,竟然会对男人独自的粗暴感到庆幸。
32 坠月·第四夜,乳瓶(群p,喷奶,强制高潮)
  戴着金丝框眼镜的男人非富即贵,相比做一群人的玩物,她自然更想紧紧扒着他不放。即使没办法撑过这场坠月之宴,能休憩一会儿也好。
  托男人的福,第叁天并没有受多大磋磨,总比外面一战五六七的人强。她留心看过,吴悠不在操场,大概和她境况差不多。
  今天这个滋味不错,值得人砸吧嘴回味,男人有事走得急,射出最后一股浓精灌满花穴,临行前把号码写在光滑无毛的阴阜上,“记牢了,出去打给我。”
  尤嘉笑得柔婉,望着男人渐行渐远,转头就钻进浴室把字迹洗得干干净净。
  她是坠月的闯入者,只要熬过这七天,就没人知道她是谁……
  众人在大厅集合,吴悠出现的时候穿着一条薄樱粉的吊带裙,纵然依旧暴露,却是和其他人完全不同的打扮。她拉着尤嘉的手依依不舍,身后的男人打量着眼前的景象,芍药幽兰各有千秋,双花并蒂也未尝不可。
  “邓先生让我打给他。”她轻声说。
  刚才那个人没告诉她姓甚名谁,但袖扣上烙着D,姓丁姓邓都有可能,但听口音是南方人,于是便猜了后者。
  她话说的含糊,可眼前的人想得更深,挪开目光冲向吴悠,“长话短说。”
  “这个人……他愿意带我离开。”
  吴悠不傻,本以为男人也要带尤嘉走,早先的那点英雄救美的浓情蜜意仿佛都化成了泡影。心里开了道口子,漏进一点风。吴悠怕尤嘉答应,又担心尤嘉在这里继续受委屈,一颗心反复煎熬,犹豫着开口,却未成想她主动拒绝,终于松了口气,“我真的怕惨了这里,据说今晚就要回宴楼,我真的……真的……”
  尤嘉点头,“我知道,你是被骗来的,能早点走是好事。”
  愿意带人走,也是肏多了生出几分真感情,虽然这段关系大概并不长久,可对于吴悠来说,未见得不是一件幸事。
  “男人都没什么耐性的,也很现实。他很英俊,也很富有,但是无论他有没有妻室,交不交女朋友,都不会娶你。不要妄想,抓住一切能拿的,趁早脱身。”
  趁,早,脱,身。
  “那……我以后能来找你吗?”她家庭和睦,除了遇见渣男外生活顺遂,见的太少,这段经历对于身边人来说都属于天方夜谭,并没有谁能言说,两人一路走来,下意识认为尤嘉值得交心。
  尤嘉抱了抱她当作最后告别,“就当这是一场梦吧。”
  她不肯吐露信息,吴悠也未见得是真名,两个人萍水相逢,相互依偎着取个暖,没必要离开了还黏黏糊糊牵扯不清。
  按照规矩,姑娘们需要轮换,她兜兜转转,最终还是回到了宴楼。
  进门前一次性针头顺着淡青色的血管扎进去,除了避孕针剂外还有剂量不小的催乳素,配合着连日的迷情药物,搅乱人的内分泌,胸口愈发饱胀,直至渗出淡黄色的液体。大厅的“宿管”手法又稳又准,帮着女人们挨个按摩开奶。
  “唔……”粗粝的手指刮过乳头,熟稔地揉捏,遇见筋络不通的还要张口吮吸,软肉中一阵水流涌动,白色的乳汁终于溢出来。
  真的乳娘也不是没有,那种尚在哺乳期还上岛的,往往也更豁的出去更敢玩,但毕竟数量有限,场子里最多的还是打了药的。
  载着女人们的观光车在岛上穿行,她坐在最后面,看见野兔钻进草丛,竟然有些羡慕。
  又回到了那个昏昏沉沉的地方,这次所有衣服都被悉数收走,想起第一天的遭遇,她几乎立刻有了推断。
  一人高的箱子随机散落在宴楼各处,把人绑好了关进去,嘴上戴着扩口器,连同鼓鼓囊囊的胸和紧窄的花穴一起裸露在外,蒙上眼睛,眼前一片漆黑,所有身体感官都被放到最大。
  为了保证最佳使用效果,手被反绑在身后,让胸更挺,原本闺房中用来增加情趣的舔阴器被固定在耻骨处,用以专门刺激阴蒂,持续的震动吮吸使得淫水能够持续性产出,充分保证了甬道的润滑。
  她们是男人的“水吧”,与精力剂和催情药摆在一起,兴致来了还能直接用前后的叁个洞解痒。
  任你聪慧,任你多谋,灵敏的思维在绝对的力量之下悉数化作徒劳。
  不能叫,不能动,整个人被禁锢在箱子里,随机被选中,变成任人予取予求的玩物。
  身体是她的资本,她的武器,也是她的牢笼。
  不是没有机会提前离场,她也想过,跟着男人离开是不是更好,但是刚出一个虎穴又进一个狼窝,先前遭过的罪便都成了笑话。
  舔阴器一比一仿照舌头制作,上面布满了极为细小的吸盘,规律的震动后是一阵平静,她以为这是电量耗尽迎来的希望,却没成想在片刻过后马力骤然增大,原本只会震动的“舌头”开始无规律地大力舔舐吮吸,机器不知道疲倦持续地刺激阴蒂,本就敏感的身体禁不住撩拨,在玩具的舔弄下一次又一次的强制高潮。
  这不是个好兆头。
  花穴里酸胀得厉害,猛地喷出一大股水液,潮喷时哗啦啦的声音成功吸引了掐着舞女纤腰猛肏的男人。相比在宴楼中游游走,滑不溜手的美人,角落里盛放药剂的杂物箱的确不值一提,但刚才那景象显然让他发现了新大陆。
  淡粉色的小嘴被撑到最开,方便炙热粗壮的肉棒直接进入,圆润的龟头碾磨着喉腔的软肉,乳球沉甸甸的,在先前高潮时就喷过一波奶,但没有外力介入根本不够,那处涨得发痛,只要稍一触碰就会有白色的液体挤开小孔往外涌。
  人被困在箱子里看不出容貌,但单凭上面的一张小嘴就能让人欲仙欲死。
  男人按下按钮将箱子整体抬高,沾满唾液涎水的鸡巴捅进脆弱的穴口,那里湿滑得不像话,每一寸媚肉都在无比空虚地欢迎他的到来。
  他把乳头含得啧啧有声,乳汁绵绵不绝的溢出来,吃下去满嘴香甜,内外叁处一同刺激,箱子里的人没过多久就再次高潮,只是他的肉棒过于粗壮,把满腔的淫液都锁在了身体里,两人的交合处在高速的摩擦撞击中泛起细碎的白沫。
  七层的乳瓶穴紧水多奶浓。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开了,不少人闻讯赶来猎奇尝鲜,于是排着队往她穴里插。
  不过箱子的存在着实碍事,既然坠月宴里,他们就是规则,那么开锁也就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
  门开后失去支撑,白花花的丰腴嫩肉体滚在地上,双乳与地面相碰,挤压之下,又小小地漾出奶来。
  依旧蒙着眼睛,但头上的扩口器被取了下来,方便她叫出声音,接吻是不可能的,因为不知道被多少人用过了,亲着不干净。
  床是特制的,手和脚绑在一起,强迫身体呈M字打开固定好,方便男人们抓着奶子埋头猛干。或许是因为刺激太过,到了最后几乎只要被插入,花穴就会忍不住地抽搐。
  宫口早就被撞得酥烂,沾满白浊的花穴被一根根肉棒分开,一次次地插到最深处,肉唇紧紧贴合着男人们巨大的囊袋,强迫她一次次地陷入高潮。
  一轮轮的精液在穴中内射离开,又有一根根的火热肉棒迫不及待地插进来,挤压着甬道和子宫内精液占满的空间,令腹部胀起一个略显圆润的弧度。
  最后一人离开时,白浊的液体终于失去拥堵,源源不断地从张开的穴口中涌出来,将地板上沾染上一大片浓白,最后干涸着,在地上和尤嘉的阴阜上形成一层乳白色的薄膜。
  哭叫过后,嗓子喊到喑哑,她脱力地晕过去,又在肏干中醒来,人在欲海里浮沉,或许也仿佛已经不再是“人”了。
33 坠月·第五夜,她以为自己看见了光
  中午十二点,尤嘉怔怔盯着天花板,半晌才缓过神。
  有那么一瞬,她在想自己是不是后悔了。
  向他求饶,向他乞求,做两个人的玩物总比被一群人恣意妄为好得多,但是幸亏接连不断的强制高潮并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所有语言都化作了无力地哭叫,直至再也没力气睁开眼睛。
  清醒过后,尤嘉知道自己回不去了。
  从她选择离开贺伯勤那一刻起,如果不能彻底断干净,如果去而复返,那就会落到比这更不堪的地方去。
  他不会怜悯她的遭遇,只会继续击溃她的底线。
  他不会再顾忌什么,因为他知道,她已经被困在手心剪了翅子,飞不动了。
  二十几岁青春正好的时候,她是禁脔,靠他施舍下来的一点宠爱过日子,那以后怎么办?像筒子楼里的老妓一样倚门卖笑吗?
  体内的药劲刚过,但依旧软手软脚提不起力气,在床上静静躺着,没过多久便又睡了过去,等再醒过来已经是乌金西坠。
  ——她是被饿醒的。
  精力消耗过度,肚子里空空荡荡,然而吃不得油腻腥膻,碰不得辛辣发物,她只好举着玻璃杯,小口小口地咽水。
  喉咙里火烧火燎的,随便挑了几块热量高的糖果和巧克力囫囵着往下吞,遇热融化,糊在嗓子里,一点一点地慢慢往下滑。她的身上现在到处都是深深浅浅的爱痕,轻轻重重的红,还有淡淡的青和紫。
  在铃声响起之时,她几乎是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机械性地往门外走。
  岛上的夜色漫长,宴楼里百无禁忌。
  女人用云母羽扇抬起尤嘉的下巴,“送她来的人很有意思,得好好招待。”
  甜腻的草莓气息蔓延在口腔里,为防止耐药性特地增大了剂量。红肿的花穴轻轻触碰就会发痛,她被按在床上双脚张开,任人挖出半透明的膏脂往甬道里抹。
  手指修长灵活,不放过每个褶皱,清凉阵痛,止疼消肿,但没过多久下面就开始发热,花穴酥酥麻麻的,仿佛有成千上万只虫蚁在爬。
  幸运的是今天终于穿上了一件像样的衣服,裙摆重重迭迭,纵然前短后长,露出一双的白嫩的腿,即使胸口开得低,但好歹是件衣服,比前两天在宴楼的待遇好上许多。
  但是她咀嚼着刚才女人的那句话,心知今天这关并不好过。
  七层的舞池裙角飞扬,男人搂着她的腰,大手顺着光滑脊背一路向下,尤嘉几乎在他掌中化成一滩水。
  只要离开宴楼就好了。
  她在心里默默地想。
  一曲未完,舞池中的诸位早就滚在了一起,男人撩起巨大的裙摆从背后侵入,穴里的嫩肉紧绞着男根,让人没过多久就射出来,他刚想歇一会儿再来一回,尤嘉转过身,嘴巴涂得亮晶晶的,转过身,不轻不重地啃咬着男人胸前的两点,声音柔媚入骨,“总在这里有什么意思,咱们下去玩呀。”
  好不容易来一回,总要都吃过才够味。男人深以为然,抱着小东西下楼,因为他的存在,尤嘉畅通无阻。
  可惜的是男人被六层的俄罗斯转盘勾走性致,但守楼的人好说话,只要一张嘴卖力侍弄,再张开腿挨肏就能下楼。
  夜里视线不清,她在宴楼中走着,躲得开就躲,躲不开就躺下任君消遣,大不了绞紧了穴勾得人快些射出来,缩在角落里待一会儿再往下溜。
  只要离开宴楼就好了。
  不管是列车还是学校,再或者是迷宫什么的,她总有法子护着自己。
  六,五,四,叁,二……
  她从男人身下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往前跑,以为自己看见了光。
34 坠月·第六日,坠落春夜(人兽,慎入,慎入)
 “来了啊。”手持云母羽扇的人站在兽笼前,冲她莞尔一笑。
    从楼上跌跌撞撞跑下来的女孩靠在栏杆上,见到眼前的情景脸色泛白,身体抑制不住地慢慢往下滑。
    两叁秒后,她手脚并用地朝楼上爬。
    ——这次她真的后悔了。
    那人招了招手,两个壮汉欺身上前,叁两步便迎头赶上尤嘉,把她从地上拎起来。
    连日折磨,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终于崩断,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我上楼,我不下来了,你们让我回去好不好……”
    任凭软语哀求,任凭抓挠踢打,也撼动不了半分钢筋铁铸般的桎梏。
    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复杂难言,但没等她话没说完,带着浓重气味的面具便戴到了她头上,“放心,他们不会看见你的脸。”
    持扇的人本想就此离开,末了回过头来,朝壮汉说,“给她打一针吧,加点量,省得待会儿闹腾。”那人沿着她光裸的脊背一路向下抚摸,仿佛是在安抚,也像是在诱哄,“我这也是为你好,乖乖的就不会被撕裂。再说了,我们这里有人就喜欢被这么弄呢。你的背影很好看,他们会喜欢的。”
    清晨没有宴会,却有接连不断的演出供人消遣。以往只能在av中出现的各种场景一览无余的展露在剧场中,供人肆意赏玩。出于猎奇,出于人性中的窥探欲,几乎场场爆满。
    挣扎被当作助兴的桥段,还以为是早就安排好的剧情。不过即使知道是真的抵抗,或许除了直呼“刺激过瘾”外也不会有别的反应。
    人被束缚在一隅,汹涌性的药性下唯有意识清醒。
    兽笼打开,那只巨大的东西扑上来,用粗粝的舌头舔舐探寻女人身上的孔洞。发情期的兽不懂做爱,只晓得交配,完完全全忠于动物天性。
    有骨支撑,尚未勃起的东西也能插进湿滑柔软的甬道,在整根进去后瞬间胀大了一倍,将内壁撑到极致。那东西在根部绞成环节,在射精之前无法松开,每一次的抽插都不遗余力,几乎要碾平甬道内层层迭迭的每一道褶皱。
    心里恶心得要命,身体却给出自欺欺人的反应。
    聚光灯打在身上,剧场内,没有人知道她是谁,可在他们眼中,她已经算不上一个人了。
    这就是贺伯勤想要的吗?
    让她记得疼,吃得苦,离开了也要不得安宁,为自己曾经做出的选择追悔莫及。
    尤嘉忍不住回想起这几年,两人的相识前后的种种,期间无可避免地想起了贺季妍。
    尤嘉很早就知道贺季妍了,知道她的纤尘不染,知道她的光明美好。
    她的身上流着郑宝俪的血,尤嘉不怨她,但又无法抑制的嫉妒她。
    时光倒流回几年前,尤嘉满嘴苦涩,曾经她想要一条登天梯,误入歧途,可很多事情,由得她开始,却由不得她结束。
    这场关系聚散不由人,从没有给她轻易反悔的机会。
    想要断得干净,也只能用几近自毁的方式挣脱。
    为什么我们身上流着一半相同的血液,
    你可以高高在上,我却只能当狗呢?
    带着这个无解的问题,意识抽离身体,她闭上了眼睛。
    
35 第七日,离港
    我穿上粉色的裙子,爸爸说我就是公主。
  ——《饲宝日记》
  故人入梦,山河常在。
  几十层的高楼在八号风球中摇摇晃晃,连同桌上的花瓶和水杯都在跟着颤抖。
  在港岛,比死亡更可怕的是破产,是手里的股票和债券都变成废纸。
  然而有的人想死,但有的人还想活下去。
  他认命了,但她不认。
  ……
  尤嘉在昏厥后被送医,醒来时窗外是一望无际的蓝绿色海面,波澜起伏。
  海岛的轮廓渐渐远离视线,从压得人喘不过气的庞然大物,渐渐变成一道微不可查的影子,一个模糊的暗点,最终弥散在荡漾的水中。
  房门打开一条缝隙,她正对上阿Joe关切的脸。
  “我知道,不怪你。”她把头扭回来,眼睛盯着天花板,哑着嗓子,一字一顿地说,“谢谢你带我离开,但是,我可能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了。”
  她不想再和贺家有一丝一毫的联系了,这其中自然也包括周家明。
  阿Joe点点头,放下温水和药片把门从外面带上。他人没走,站在门口,清晰地听到“啪嗒”一声,是从里间反锁的声音。
  正如每次她在贺宅,他往往就会出现,只可惜……太晚了。他出现的恰到好处,但又每次都晚了那么一点。
  她知道他是有苦衷的,她不怪他,但也真的没有办法再靠近他了。
  好好吃饭,但尝不出味道。
  好好睡觉,但闭不上眼睛。
  好好看医生,但又闭口不言。
  游轮在叁天后抵达维多利亚湾,阿Joe把手机递给她,“陆斯年在找你。”
  尤嘉按掉电话,把手机扔进包里,想了想还是拿起来发了条消息,“外面散心,过几天回家,在学校照顾好自己。”
  闻腻了咸涩的海风,返回庄城后,她关掉所有通讯方式,人关在家里寸步不出,宛如惊弓之鸟。
  舍得一身剐,她终于告别了贺伯勤,回归往日的平静生活,然而红肿的肌肤只要稍稍碰触就会忍不住泛起湿意。
  身体愈发敏感,心理却抗拒触碰。
  漂泊无定,几处辗转,少年时她自负美貌,以为凭借自己就能离开腌臜地方,拼了命地往上爬,总能有一条出头之路。
  然而有些时候,上天给了你超脱阶级的东西,并不是嘉奖,而是祸害。
  小儿抱重金过闹市,能有什么好下场?
  她是开在的暗地里的花,生得太过弱小,几乎不用怎么费心蹂躏就能堕入深渊,零落成泥。
  可她只是……有一点不甘心而已。
  只可惜很多事情,由得她开始,由不得她结束。
  陆斯年回来的时候穿着校服,一路风尘仆仆。
  明明才一个月没看到,再见却有些陌生。
  “我回来了。”他声音喑哑,看见伏在角落宛如幼猫的人,手中的包应声而落。
  一连几天杳无音信,但还好,她回来了。
  “回来了啊。”她扬起笑脸,比哭还难看。
  陆斯年叁步并两步地走上前,张开怀抱把人拥在怀里。她下意识地朝后退了半分,才僵着身体重新靠过来。骨节分明的手一下下抚过她的头发,温柔地按压,保养得好,油光水滑,却又细又冰,只有阳光直射的地方透出一点暖意,顺了许久才让她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就像走了几万里路,积压多日的情绪宣泄而出,喝下的水都熬成了泪。
  起初静默无声,到后来小声呜咽,最后哭得声噎气堵。
  “咱们走吧,离开这里。”
  ——以后,万事有我。
  他们太弱小,想要反抗,也只能用几近惨烈的代价来换。
  哭了太久会脱力,尤嘉肿着眼睛昏昏沉沉地睡下,阿Joe照例出现在门口。
  往日都对着一扇门,如今终于有人出来,却不是朝思暮想的那一个。
  “周先生,这里不欢迎你。”
  清瘦的身影挡住他企图窥探的目光,两人半晌相对无言,良久,阿Joe叹了口气。
  “以后有什么需要就跟我说。”
  “不敢麻烦周先生,门在那边,慢走不送。”
  天色渐渐沉下来的时候,她把这里重新变成了孤岛。
  北风卷着雪粒子直往脸上扑,有人从前告诉他那叫小米榛子雪,看着不起眼,但最难开化。
  他坐在小区花园里,看着银白一点点往上积。
  没过多久便有贪玩的孩子跑出来堆雪人,堆着堆着便打起雪仗来,吵吵嚷嚷的,从前觉得闹,如今倒不嫌了。
  上次看雪还是在北海道,他带贺伯勤去见新人,她佯装失手,把一大捧雪团成球扑在他脸上,然后一边说着抱歉一边朝他跑过来,泄愤似的,笑得见牙不见眼。
  当初那样的好时光,眼睁睁从他指缝里溜走了。
  一个月后,她在庄城名下所有的不动产都高挂转让牌。
  这里是她与他开始的地方,如今毫无留恋,斩断一切,离开之后才是新生。
  老旧的收音机里,郎官咿咿呀呀地唱。
  小校回营速去报,就说老爷放了故交,七星剑,把头削,一腔热血洒征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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