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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大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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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主动出击,找她唠嗑
“村长!你不要这个样子了啦!”

    这寡妇心里是又急又羞又喜。她嘴上说着不要酱紫啦,实际上已经开始疯了似的胡乱思想了起来。

    她盼望着接下来就是村长把自己一下子压倒在地上,然后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给那个了......

    啊呀啊呀!羞死人了!寡妇边想边扭,故意反抗着村长的搂抱。

    而村长似乎就是寡妇肚里的蛔虫,似乎早就知道了寡妇内心真正所想望的东西。

    他只是无可置否的笑着,一如既往的搂着,而且他还右手暗自用劲,偷偷的捏了两把寡妇那温温软软的腰肢。

    “不要啊村长!”寡妇的脸蛋像极了红苹果,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也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兴奋,她的嘴唇瑟瑟地抖着,平添了一份妖娇的艳色。

    浓烈的女人香让村长按耐不住内心的冲撞,于是趁着寡妇装模作样反抗的空挡,他毫不犹豫的抓住寡妇的双肩,仅仅是那么轻轻的往下一瓣,寡妇就顺势仰面倒在了又厚又软的草坪之上。

    “村长!不要!”寡妇急促的喘息着说道。

    村长给她的回应是一只手和一张嘴。

    他一只手捏住了寡妇的左胸饱涨,一张嘴压在了寡妇的红唇上。

    侧身一翻,村长庞大的身躯就死死的压在了寡妇的身上。

    “不要......”还没有来得及说全,寡妇的娇声就戛然而止。

    中断她欲拒还迎的呻吟的,自然是村长激烈的搓拿揉捏和如蛇的舌头。

    还没有进行多久,寡妇就已经闭上了自己的眼睛,胸脯随着村长的搓揉而开始剧烈的起伏。

    这个饥肠辘辘的女人,和这个拈花惹草的男人,因为撒了一泡尿,因为偷看了几秒,就莫名其妙的滚在了一起,连通常的前戏和挑逗都没有。

    这是什么逻辑?

    **的逻辑。

    一个成天盼望着男人的深入,一个成天盯着女人的光腚。

    一拍即合,合二为一。

    一鼓作气,气喘吁吁。

    吁喘娇喊,骚劲十足。

    哪个男人不喜欢风骚的女子?

    哪个男人不喜欢主动的女子?

    当到口的肥肉太容易时,也许暗藏的风险就越大。

    一边是热火朝天的修建梯田,一边是滚在一起又捏又唆。

    虽说大家对村长的感觉十分的操蛋,但突然之间看不到他,就会有人开始念叨。

    “驴球日下的咋八怂!刚刚还认真的看门呢,咋一回头不见了?”一位老汉拄着铁锨,汗流浃背。

    “咋八怂尿尿去啦!”一个玩泥巴、穿着开裆裤的孩子抬起头来,吸着鼻涕,傻愣愣的说完,还朝远处的草丛指了指。

    “尿都比人多!一尿一小时!”老汉愤愤的说完,吃力的弯下腰去,捡了一块鸡蛋大的石头疙瘩。

    他拾在手中掂量了几下,然后咬牙切齿的丢向了远处的草坪。

    “砸你娘的咋八怂!”

    村长抖抖索索往出来掏的时候,突然“哎呀”一声叫了出来,接着惊恐的从寡妇身上翻了下来。

    尽管寡妇双手捂着村长的屁股位置,但受到惊吓的村长起身太猛,她没有来得及捂住。

    寡妇望着一脸痛苦、朝四下不停张望的村长,幽幽地说道:“村长......您咋了?”

    本来寡妇要说“你咋就停下来了”,但话到嘴边,还是觉得不够妥当。于是变相的成了关心的表象。

    “嘘!”村长制止了寡妇,依旧不停的张望了一回。

    “马勒戈壁,谁!!!”

    当他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有人时,这才捂着屁股,呲牙咧嘴的发起狠来。

    “咋地了这是?”寡妇觉得莫名其妙。

    “我刚刚挨了一石头!”

    “啊?挨了一石头?谁打的你?周围难道有人呀!”寡妇连忙翻身坐起,手忙脚乱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哪个***干的!日***......”

    当村长还在骂骂咧咧的时候,寡妇早已把自己收拾的像个没事人似的。

    “我去干活去了。”寡妇说道。

    “可是......”

    “不行的。”

    “咋又不行了呢?”

    “会被人发现的。”

    “妈的真扫兴!到底是哪个***,别让我知道,知道了我草他全家三代!”

    “村长,您还是赶紧回去吧,我稍等等再回,不然会被人家怀疑的......”

    寡妇已经没心思听村长骂人了,她急急忙忙的建议道。

    村长烦躁异常的说道:“真他娘的败兴!今儿个算我倒霉!”

    “别呢村长,”寡妇抬头望了一眼村长,然后低头说道,“这儿不合适,家里还可以......”

   


    是夜,村长摸黑进入了云村,钻入了寡妇的屋子。

    和在草地里不同的是,寡妇已经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浑身散发着一股茉莉花的清香。

    她特意换上了崭新的被面,自己一丝不挂的钻在里面。当村长推门而入的时候,她羞的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脸。

    “来啦。”

    “嗯。”

    “上来。”

    “嗯。”

    然后是村长的埋头舔舐,一上来就是寡妇的两腿之间。

    寡妇自然是无比享受的双手抓着村长花白的头发呻吟。

    她将自己的两只白嫩白嫩的双足扣在村长的腰背。

    她也会时不时的发出命令:

    “恩!太痒!”

    村长会知趣的减缓自己的上下刮擦。

    “太软!”

    村长赶紧鼓起自己的舌根,像只大热天躺在树荫里的狗。

    “要里面!”

    村长连忙将自己的舌尖顶进去。

    寡妇很满意。

    不用过多的言语,一两个字就完全能够满足心意。甚至有些时候,寡妇的身体微微动动,村长就能明白她当时的意思。

   


    这天夜里,村长只是用了自己的舌头。

    当他馋涎三尺的掏出物件时,寡妇早已经被他给伺候到位了。

    一头大汗,软绵绵的伏在崭新的被子上,她轻轻的摇了摇头。

    “今晚我好了。改天。”

   


    从此之后,村长和寡妇的这层关系就顽强的持续了下来。

    在草丛里,在炕头上,在树林里,在泉水旁,在麦田里,在自家的厨房......

    一有机会,就黏在一起,拔都拔不开。

    寡妇喜欢的是村长的低贱。

    而当村长跪在寡妇的跟前,双手捏着寡妇的腰臀,嘴巴凑在粉嫩的湿润时,他会满足的想哭。即使不拿出跨中的粗物,他也心满意足,别无他求。

    张熊的任务就是弄清楚王晓雅的底细。

    其实王晓雅是个呆在屋子里不愿意出来的人。这和年轻时的她判若两人。年轻的时候,她喜欢到处走动,成天梦想着有朝一日能进城去,嫁一个穿西装、打领带、穿皮鞋的城里人。当她和村长在麦田树下忍不住缠在一起、并且村长的手伸进了她的小短裤时,她就打定了主意:她一定要嫁给这个时髦的年轻人。

    后来就是小树林里的幽会,再后来是顺理成章的结婚,但却没有生子。

    没有孩子这事让她一直抬不起头来。村里的女人们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这让她感到心虚。每当她看到三五个女人凑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时候,她就怀疑这帮**一定是在取笑自己没有办法生孩子。

    久而久之,她就越发的心虚,越发的孤立。以往她无论走到哪里,她都是大家围上来争取的对象;而现在,只有当她一个人呆在家里干干家务、洗洗扫扫的时候,她才能觉得心安。

    她本身是一个爱说闲话的人。可是她自己认为自己十分聪明,总是能够发现别人发现不了的秘密。她有时候给别人一说,别人立马就兴奋的两眼冒光:“真有这事?”

    “那还有假?”每当这个时候,王晓雅觉得自己简直聪明死了!

    “姨!”

    沉思中的她被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喊醒。

    她抬头望了望,这才发现眼前站着的魁梧汉子是距离自己不远的张熊。

    “哦,熊熊啊!你啥时候来的,我都没发现......”她连忙做出一副好客的喜乐,连说带笑的招呼着。

    “也没啥事,刚吃完晚饭,到处逛逛,顺便进来看看姨!”张熊特有的傻劲具有极度诚恳的假象。

    “看人家熊熊!就是懂得疼人!”王晓雅笑道,“咋了,看你今儿个红光满面的,是不是没挨你爸的打?”

    “哈哈!”张熊仰天笑了一嗓子,然后无所谓的摆了摆手,“他纯粹是给老子挠痒痒!老子啥时候怕过他!”

    “哎呦!你看你!你爸要是听到,拆下你一根肋骨!”王晓雅打趣道。

    “他除了打的**,他能打的上我的精神吗?”张熊得意的说道,“姨,你说能打上我的精神不?”

    “还精神呢!”

    “实话给你说了,姨,他打不上!永远打不上!我是啥人?我是他儿子!儿子一般都比老子强!等我过几年,吃香的,喝辣的,我让他呆在一边眼馋的看着!”

    “哎呦,想法蛮多的嘛!”王晓雅笑眯眯的说道。

    “那不是!我还要找个美女当我的媳妇,我就在他面前把媳妇一楼,然后我吧唧一声就是朝脸蛋蛋上一口,我还当着他的面踹上两把!让他看看我的牛逼!让他眼巴巴的羡慕!”张熊越说越得意,一脸的激动。

章节目录 125、蛛丝马迹
  王晓雅被张熊逗笑了。

    这娃还想在他爸面前踹两把自己的媳妇!简直就是不知廉耻嘛!不过看到张熊那副傻乎乎的样子,王晓雅又觉得他一点都不讨厌,不仅不讨厌,反而让她凭空生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

    这个傻大个,看我咋逗他!

    一念至此,王晓雅就笑着说道:“熊熊啊,我问你话:你当真敢在你爸面前摸你媳妇?”

    “张熊满不在乎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瓮声瓮气的说道:“大丈夫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啥感觉呢?你不妨给我说说嘛!”王晓雅故意问道。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动不动就把我当头驴,鞭子抽的啪啪的响!你说我能咽的下这口气?”

    “不是说你肉实皮厚,不怕打的嘛!这会咋就怨你爸抽你太狠了呢?”

    “哎呀姨!看你这话说的!你咋就不理解我呢?人感觉疼的时候分两种情况,您知道不!”张熊瞪着眼睛辩解道。

    “不知道。”王晓雅依旧面带笑容,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哎呀!我说姨!你是不是故意的?两种疼,你都不知道?你看看,我张熊浑身都是腱子肉,胸膛结实的跟城墙一样,两条腿就像顶天立地的大铁柱,拳头大的像醋坛子,还有,”张熊说着朝王晓雅晃了晃自己的肱二头肌,“你看看!你看看!就我这副身子骨,他娘老子的还怕我爸的鞭子?所以说我的疼是心疼,不是肉疼!我的肉从来不疼!姨,你若不信,你过来打上两拳看看!”

    张熊说着就一脸得意的站在王晓雅的眼前,并且朝她挺起了自己的胸膛。

    都说老女人精明,依我说老女人奸猾。王晓雅本来算是一个本分的人,但是对于眼前这个小自己许多的年轻人,她就莫名其妙的有了挑逗一下他的想法,而且平白无故的生出占点儿便宜的私心。

    这个便宜到底算是什么呢?当然谁也说不准。如果是两个年龄相差无几的男女在一起,那么女方根本不会有占南方便宜的想法,反而是男方会认为占了女方便宜。可是年龄差距一大,事情就会完全颠倒过来,比方说一个老女人摸了一个年轻小伙子的胸膛,那么老女人就能骚哄哄的乐上半天;但是如果一个年轻女子摸了一把老汉的胳膊,很可能这个年轻的女孩子会觉得有些委屈,会以为自己这朵嫩嫩的鲜花溅上了一滴臭哄哄的大粪。

    “呵呵!我说熊熊,我可事先告诉你呦!我当年挑过石头,搬过石板,爬过雪山,走过甘陕。你别看我一副女人家的身骨,不像你这般壮实高大,可是我有的是力气,一拳下去,怕把你给捣个大窟窿!你可要想好了哦!真让我打你两拳,还是说着玩儿的?”

    “姨!你把心放在肚子里,朝我这铁壁铜墙般的胸膛捣!你要是有本事,你就捣上两个窟窿给我瞧瞧!你若真能把我的肉给打疼了,我张熊以后就随便听姨的使唤!你就是让我吃屎,我绝对不说二话!”

    张熊自从吃了女校长那臭气汹天的消化物后,总会时不时的说漏嘴,尽管他并没有像张大胜那样把吃消化物当做女校长对他的怀念和赏赐。

    “哎呦!我说熊熊,那我可真的要试试!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我要是不捣几下,怎么能撕破你的脸皮,戳穿你的大话!你说你的胸膛是铜墙铁壁,我看就是中看不中用,拿面捏出来给别人看的!”

    张熊被王晓雅给激的满面通红,他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于是先是当着王晓雅的面,“砰砰砰砰”的朝自己那饱满结实的胸脯锤了几拳,然后咬牙切齿将自己向王晓雅挺了过去。

    “来吧姨!尽管来吧!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便知分晓!”

    王晓雅满意的笑了,她捏起拳头,朝张熊象征性的捣了两拳。

    硬邦邦的感觉让王晓雅有些沉不住气。她特别喜欢被弹回来的那种感觉,于是她又忍不住,接着捣了五六拳。

    “哎呀,熊熊的胸膛的确结实的很呢!”王晓雅发出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故意轻轻的甩了甩自己的手,接着说道,“把我的手都碰疼了!我还以为你是个说大话不眨眼的主呢!”

    张熊得意的问:“这下信了没?”

    “嗯呢,信信信!”

    “服气了没?”

    “服气服气!能不服气吗?这么结实的大小伙!”

    张熊和王晓雅正说着,一个嗲声嗲气的声音就打断了他们的争嚷。

    “我说老嫂子,你这是跟谁闹呢?大老远就听到你的笑声!咋滴了这是,有啥喜事吗?”

    张熊扭头一看,发现一个身材奇佳、仪态万方的少妇站在自己的面前。

    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女人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张熊一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慌张。

    “这这这......我我我......”

    “呵呵,我啥我呢?是不是装做不认识我了?你这小子都长这么大了!告诉姐姐,你今年多大了?”寡妇笑眯眯的望着一脸呆像的张熊说道。

    “我这个我......年纪也有了......大了,那个啥,我17。”张熊结结巴巴的说着,眼睛都快要瞪出眼眶了,结结巴巴的说完,就不知所措的站着。

    本来王晓雅和张熊快乐的闹着,可是寡妇的出现让张熊立马就转变了态度,从欢天喜地变成了呆若木鸡。

    王晓雅可不傻。知道张熊禁不住这个**的诱惑,大多数男人其实都是这个样子,王晓雅也见多不怪。可问题是寡妇来的真不是时候,她搅扰了王晓雅,影响了她的心情。

    “娘希匹的,我刚刚和熊熊说的怪开心的,你个**咋就这么不长脸呢。”寡妇一边恶狠狠的想着,一边努力挤出笑容,尽量不露声色的说道:“我还以为是谁家媳妇呢,原来是云村的寡妇!呵呵,我说熊熊,看样子你是不认识人家了?”

    张熊的眼睛依旧被寡妇给吸引的目不转睛的,他有些木然的回应着王晓雅:“哦......不认识......”

    寡妇媚眼轻轻的扫了一下,然后甜甜的笑道:“你个昧良心的坏小子!你小的时候,我还给你把过尿呢!......呵呵,说来真是有意思,你那个时候才五六岁大,个儿矮矮的,还没有我小腿长呢!你看看,现在都长这么大了,比我高出一个脑袋!时间过的就是快......你记不记得,我当时抱着你看戏,你尿了我一裤子?”

    “我我我......”张熊结结巴巴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也不能怪你呢,当初你那么小......你妈妈还好吧?好久不见她的影子了。”

    张熊还没来得及说话,王晓雅就接过寡妇的话茬说道:“没看出来呀,你在雾村还有个相好?”

    “老嫂子,看你说的!啥相好不相好的!当初都是一起干活,一起吃苦,张熊他妈是个好人,处处照看着我,要不是他妈妈,我亏就吃大发了!”

    “哎呦,真没看出来呀!你还是个讲良心的人!”王晓雅语言带刺,阴阳怪气的说道。

    寡妇不是听不出来。寡妇当然知道王晓雅恨自己。

    但是寡妇并不清楚这和张熊居然有关系。

    寡妇以为王晓雅只是借着张熊出气,她以为王晓雅生气是因为她没有怀上村长的娃,或者是因为王晓雅嫉妒自己和村长夜夜粘在一起,进进出出,叫来喊去。

    “老嫂子,咋说话呢,我虽然没个男人帮着干活,帮着照顾,可是我也是个又脸面的人。我有没有良心,你也不是不清楚。”

    “哦?我还正要问你呢,我不是让你这几天不要过来吗?我不是让你好好补补身体,等红没有的时候再来吗?”王晓雅已经是面若冰霜了。

    “老嫂子,你想到哪儿去了!我就算再不要脸,也不会在这个当儿来那个吧?”

    毕竟又外人在场,而且还是个五大三粗的大小伙,所以寡妇和王晓雅都不约而同的没有把话儿给说明。她们尽管已经开始明争暗斗,但都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她们之间的事情。

    如果张熊不在,那么寡妇的话就不是这样,她一定会说:“我就是再贱,也不会再来例假的时候找你男人日我。”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傻子。别看张熊长的五大三粗,看起来像个没有脑子的土匪一般,但他粗中有细,花花肠肠很多的。

    寡妇和王晓雅的一番话尽管遮遮掩掩的,但他已经嗅出了一些端倪。

    他感觉到这两个女人的关系肯定不正常。

    他的判断基于以下几点:

    如果关系正常,那么她们两个说话就没有必要躲着别人,也没有必要故意隐瞒;

    如果关系正常,那么她们之间就不会有种剑拔弩张的火药味。张熊心里清楚,寡妇如果真在雾村,那么按道理讲,她们之间距离那么远,咋可能就交上火呢?说明她们肯定是经常往来,经常见面。

    第三,‘等红没有的时候’、‘也不会在这个当儿来那个’,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为什么不把话说明呢?一定是涉及到她们的**,或者是一定是女人之间的事!

    张熊冷冷的看着这两个女人的明争暗斗,试图从她们的只言片语中发现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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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10-28 12:50 #72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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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欲不可遏
“那你现在来,是干嘛来了?”王晓雅问道。

    “我长着两条腿,想到哪儿就到哪儿!”寡妇没好气的顶了一句,然后回头对着张熊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张熊赶紧回笑了一个,然后知趣的说道:“两位姨,我是不是让你们不方便吵架了?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那里!说的啥话!不是你来的不是时候,是某人来的不是时候!”王晓雅话中有话。

    “哎呀老嫂子!直接点名道姓就行了,这儿除了我,难道还有张三和李四吗?‘某人’,哼哼,遮遮掩掩的,你这是何苦呢?”

    王晓雅强忍着一腔怒火,没有跟寡妇搭话,而是对着张熊说道:“熊熊你别介意,我们女人家在一起就是这个样子,你也不要多心。有空经常过来玩儿,反正我天天一个人在家,也想找个人唠嗑,打发打发时间。”

    “你这是赶我走吗?”张熊瞪着眼睛说道。

    “你看你这小伙子!姨哪里赶你走了?”王晓雅反倒不好意思起来。

    站在一旁的寡妇依旧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看着。

    张熊垂头丧气的摇了摇头,把胸前的几个扣子系了起来,然后说道:“我说姨啊,咱也是个明白人。咱这就走,我不打扰你们两个吵架了,我知道打断别人吵架是很不礼貌的。我也想着经常来你家串门,但看着情况,唉。”

    说完,他就摇着头走了出去,留下王晓雅一脸怅然的望着院门出神。

    寡妇笑着说道:“呦!老嫂子你可真会选,这么结实一个大小伙,我都快要流口水了,真是让人羡慕的紧呢!”

    “你个**!再胡说八道我就拿榔头敲下你的牙齿!”王晓雅愤愤的说道。

    “哎呀哎呀,一家人不说见外的话嘛!我都看见了,你还跟我打什么哈哈!这个熊熊都把自己的胸膛光出来给你了,你还说你没有......”

    “别胡说好不好?”王晓雅急急忙忙的争辩道,“你不能胡上心!熊熊是个愣头青,天天挨他爸的打,我故意取笑他,他说他爸根本就打不疼他,我不信,他就挺着个胸膛让我打。”

    “打是疼,骂是爱!”寡妇挤眉弄眼的说道,“不打不暧昧!”

    “再说撕烂你的嘴!”王晓雅狠狠的瞪了一眼寡妇,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你不是还来例假吗,过来干吗来了?”

    俗话说的好: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本来王晓雅只是想逗逗张熊,并没有多想,可是经寡妇这么一撺掇,她就忍不住胡思乱想了起来。从来没有跟其他异性有过任何暧昧的王晓雅,此刻却总是时不时的想到张熊那结实的胸膛,那带着弹性的肌肉,还有那山一般的身体骨,站在他的跟前,王晓雅有种莫名的满足,似乎之前从来没有注意到自己是个女人,而张熊却让她突然发现自己还是个女人。

    寡妇叹了口气,说道:“都不知道咋给你说呢老嫂子!一个女人家,住在一个空荡荡的院子里,连毛头小伙子都大半夜的跑过来踢我家的门,你说我到底该咋弄嘛!”

    “真的假的?”

    “说了你都不信!难为情死了!”

    王晓雅既羡慕又嫉妒的说道:“**门前的是非就是多!我门上咋就没这样子的人呢?”

    “你是村长的掌柜的,谁敢跑你家门上骚扰你?除非他不想活了!哪像我,孤家寡人一个,那些个臭男人就都流着口水打我的主意......”

    “这有什么不好,你把门一开,不就成了名义上的寡妇,实际上的窑婆?”王晓雅说道。

    “哎呀老嫂子,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以为我是啥样子的人呢?”

    “你是啥样子的人,你是个**。”王晓雅半开玩笑、半是认真的说道。

    寡妇不慌不忙的回应道:“老嫂子,我其实是不得已,我害怕有些人翻墙进来......我现在正在给你怀娃咧,这个当儿要是被人给占了,保不准......”

    寡妇的话让王晓雅心惊肉跳。本来自己花了大价钱借腹生子,到头来如果寡妇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自家男人的,那不是折了夫人又折兵,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吗?

    她赶紧打圆场道:“我又不是不明事理的人,要是有人骚扰你,你就来我家先住着,不就是多一床铺盖多一副碗筷!咱再紧张,一口饭还给你供得起!”

    “我都不好意思再麻烦老嫂子你了......”寡妇低下头来,不好意思的说道。

    “一家人不说外话,赶紧去洗洗,我去给咱做饭。”

    王晓雅说完,就跑到厨房里乒乒乓乓的忙乎开了。

   


    村长本来是去了小娥家,但他从前门绕到后门,又从后面绕到前门,还把耳朵贴在门扇上听来听去,但就是听不到一点儿动静。天色

    已渐渐昏暗,村长不明白小娥何以这么晚了还不归家。

    尽管上次小娥和棒子对他的捉弄让他愤愤然了好几日,但他无法抗拒小娥那光洁曼妙的腰身,更无法抗拒那湿漉漉的下身。

    村长阅女无数,种种神奇的不神奇、普通不普通的他都见过,他都摸过,他也个个都试过,但是他从来没有见过像小娥这般嫩的、骚的、娇的。

    尤其是小娥那浑身上下滑腻的感觉,让村长一想起来就觉得自己的下身胡噜胡噜的往大里长。

    没有看到小娥,他觉得有些不甘心,他又像个贼似的在小娥院墙外面晃悠了一会儿后,才死心塌地的朝自家走去。

   


    村长的到来让寡妇脸上冒出了光彩。她嗲嗲的招呼道:“村长,老嫂子给你做饭饭呢,人家等你等了好久了都。”

    村长朝厨房望了一眼,然后眨着眼睛,压低声音说道:“你个日不够的怂罐罐,天天都想要呢?”

    “寡妇眼睛媚媚的说道:”咋地了,你不乐意呀?给你当怂罐罐你都有意见?啥人呀你个老怂。”

    村长又朝厨房望了一眼,当他看到王晓雅背对着忙乎的时候,就偷偷的捏了一把寡妇的胸脯,然后笑着说道:“不行今晚个咱这个老怂让你这个怂罐罐装满!你说咋样?”

    “老死鬼!今晚不行,人家来那个了!”

    “来啥了?”

    “哎呀讨厌!女人每月来那个,你不知道呀?”

    “哦,淌血了?”

    “嗯呢!”

    “谁规定的淌血了就不能干?”

    “犯太岁呢!你没听说过?”

    “屁!什么太岁不太岁的,流血了干起来更有味儿!”

    “血淋淋的,弄一被子一床单,看你咋办!”

    “那不正是我想要的,像干了个十四五岁的处女一样,多带劲!”

    寡妇掐了一把村长,然后摇头说道:“你忘了,女人那个的时候是怀不上的吗?”

    “啥话意思?”村长问。

    “你忘了我来你家的目的?”

    “没忘呀,就是给我怀个娃嘛。”

    “嗯呢!你也不想想,要是今儿个晚上咱俩......咱俩干上了,你老婆咋想?明明知道我来那个的时候怀不上,咱俩还干上了,那就说明咱俩干那事不是为了坏娃,而是为了舒坦呢。”

    村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寡妇看到自己喜欢的男人不开心了,她连忙安慰道:“别着急吗老怂!我下面已经流了两天了,再过两天就干净了,干净后咱再伺候你。”

    村长摇头说道:“我就是想在你流血的时候试试,我觉得这样更有味道,更加过瘾,再等两天,恐怕把人的劲头就耗尽了,想干也干不过瘾了。”

    寡妇想想也是,于是就压低声音说道:“要不行咱今晚就等你老婆睡着后?”

    “这才跟我想到一起了。”

    “你个馋嘴的害虫!”寡妇笑骂了一声,准备转身离开,结果村长一把拽住寡妇的胳膊,坏笑着说道:“你明明下面流血了,还来我家,不就是找我日你吗,你还把自己整的跟个没事人一样,啥时候变得这么有心眼了?”

    “你个老死鬼!说话就不能留三分余地?我一个女人家,要个面子有啥不正常的?再者说了,我过来找你也是想你呢,我咋不找你们村长的那个老光棍日我呢?我咋不找个年轻小伙子日我呢?我咋就偏偏找你呢?”

    “嘿嘿,因为我的大!”

    寡妇气的又拧了一把村长的胳膊,然后就不吭声了。

    寡妇心想:村长也说的对,她看上的不就是村长的大!每次都撑的饱饱的,紧紧的,而且村长那么地有经验,又愿意放下自己的身段,想让他咋弄他就咋弄,一点架子都没有......

    无论咋说,村长让自己**蚀骨的,夜夜都是新娘子的感觉,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吃过晚饭,王晓雅和村长睡在了上屋,寡妇一个人睡在了西屋。

    当月亮慢慢吞吞的爬到黑色的天幕中央之时,王晓雅打起了呼噜。



127、背着老婆,钻了进去
  王晓雅的呼噜具有传染性。

    村长本来心有欲孽,打算在老婆熟睡之际偷偷下炕,可是他其实比村长老婆先睡着。

    刚刚躺一个被窝的时候,王晓雅就利利索索的把自己像剥葱一样剥了个精光,然后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猫,在村长的一侧蹭着,挤着。然后村长显得心不在蔫,甚至还流露出了厌烦的神色。

    王晓雅其实已经习惯了这样,所以她也没有多想,看到村长没那方面的心思,最后也就乖乖的翻身过去,酝酿起了一个神秘的春梦。

    春梦不再是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村长,而是离自家不远的一个结实小伙子。尽管梦中小伙子面目不清,但王晓雅一厢情愿的把她当成了张熊。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本来没什么稀奇。也许诸多的巧合,最终会酿造必然的结局。王晓雅的贞洁,忠诚,也许仅仅建立在村长对她好的基础上。如果王晓雅有一天看到了村长的本来面目,那么这个为村长守身一辈子的女人还会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做一个满足而惬意的家庭主妇吗?

    谁也不知道,谁也打不了保票。只是当村长的鼾声响起时,王晓雅内心涌出一股绝望。

    她突然觉得活着没多少意思,几十年如一日的过着,日子过成了白开水。当初他们两个刚刚相遇的时候,村长在她的身体上、身体里勤奋的耕耘着,似乎没有满足的时日。而现在呢?不仅村长勉为其难,就连自己都觉得索然无味。

    寡妇的到来虽然让王晓雅一肚子的嫉妒,是不是的醋意大发,怒不可遏,但同时寡妇让王晓雅一潭死水般的情感生活起了阵阵涟漪。

    当她看到村长的那根黑紫黑紫的粗物在寡妇的沼泽里进出不已的时候,当她看到那个**兀自张着个血红血红的小口不住的喘气的时候,当她爬上炕头,插在他们两个中间,捧起自家男人的物件,不敢认输的疯狂唆吸的时候,她感到了一阵炽热的煎熬。

    那是消逝多年的一种煎熬,一种思春般的等待和折磨。

    枯木逢春般的感觉,是年轻人才有的热烈,而寡妇的出现,让她借机重温了多年前在小树林里和村长的疯狂。

    不知什么时候,村长和王晓雅躺在炕上睡的天昏地暗。而独守西屋的寡妇依旧在耐心的等待着村长的光临。

   


    她从躺在炕上,就开始了滴水不漏的准备工作。她知道今夜的缠绵将要在无声无息中进行,将是来村长家借腹生子的名义下的第一次偷情。

    寡妇一想起来,她的脸就火辣辣的烫。

    都说来那个的时候不能同房,我今儿个晚上就同一个看看!寡妇美滋滋的想着,开始将事先穿在身上的红肚兜解了下来,然后又褪去短裤,将一条三角裤衩捋到了自己的小腿上。

    她有些害羞的坐了起来,小心翼翼的将粘在裤衩中央的那团纸巾剥了下来。

    像一朵大大的桃花,绣在了白色的纸巾上。

    寡妇将纸巾放在自己的鼻子前面嗅了嗅,然后做出一副闻了臭袜子的时候才有的表情,连忙将带血的纸巾扔在了炕边的椅子上。

    她本来有种强烈的渴望,想要用自己的手指轻轻的探入那道流血的沟壑,可是她又害怕弄脏被子,所以就强忍着脱光了身上的衣物,然后静静的躺了下来,等待着村长大人的悄然而入。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这是极具闲情雅致的古人所描绘的相约情景。想那唐代浪漫主义诗人李白,迷倒了多少青楼才女,同时也被多少青楼女人所迷倒!酒过三巡,他们就会唤来红尘女子,让其坐在身边为客人们弹唱。檀口轻启,齿如编贝,面若桃花,声如天籁。她们婉约凄迷,如同秋雨,在咿咿呀呀的吟唱中,诉说着自己的身世,表达着自己的愿望。而诗人们也愿意将这样的女子写进美轮美奂的诗句之中,以供后世的人们吟诵千古。

    青楼女子,原也是面容姣好、多才多艺的年轻女子。她们也许由于家贫,也许由于彷徨,但她们名正言顺地委身于名利场中,丝毫不觉得这是见不得人的事,甚至连皇上都会光顾她们的闺房。当年老色衰之时,她们就会将自己赎身出来,找个自己中意的人,相守相伴的过完剩下的半生。

    寡妇呢?

    寡妇其实也是个娇美的女子。纵使她无法吟诗作画,手弄琴瑟,但她懂得男女之间的那点情意,她更加了解床笫之上的种种深意。

    她是个不愿意压抑自己**的女子。而这种女子往往最是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不愿意囿与家庭,也不愿意在一处过一辈子。曾经有个生了邪念的毛头小伙子,趁她午睡的时候爬到了她的身上,吭哧吭哧的喷了她一身体,但自始至终,她都没有说过一个字,她也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

    如果她反抗,也是有这个能力的,一个毛头小伙子,还不足以让她束手待傅。

    但寡妇和别的女子不同。她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与其披头散发的和一个强暴自己的小伙子反抗,还不如让他满足一下。

    尽管那个小伙子并没有让她感到满足。

   


    月亮已经偏西了,外面安静的可怕。寡妇双手搓揉着自己,都渐渐的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了。

    这村长咋还不来呢?难道王晓雅在一旁给他站岗吗?

    不行!

    寡妇终究是按捺不住了,她也没有穿衣服,光着身体、光着脚丫就爬下了炕头。

    她小心翼翼的踮着脚尖,走到上房门旁侧耳听了一会。屋内传出打鼾的声音。

    “这个老怂!死鬼!他老婆不是都打鼾了嘛,咋还不过来呢?”寡妇心里暗暗骂着,然后走到正门前,拿一个指头轻轻的顶了顶。

    门纹丝不动。

    她又满把子轻推了一把,门终于有了动静,开了一个小缝缝。

    寡妇一听到屋内有两个人在打鼾,她立即就感到一肚子的气。

    “我撅着个沟子等你等到后半夜,你倒好!睡的跟头死猪一样!”

    寡妇打定主意,轻轻的将门推开,然后偷偷的钻了进去。

    她看到王晓雅侧身躺着,身上没有穿衣,半个屁股露在外面,一条大腿搭在被子上。王晓雅的头发乱糟糟的,她一边打鼾,一边流着口水。

    寡妇暗暗的骂了一声,然后就朝村长的胳膊上掐了一把。

    村长嘟嘟囔囔的说了一句梦话,然后又换了个姿势,接着打起了鼾。

    寡妇无奈,只得咬住他的耳朵轻轻的扯了扯。

    “谁?”村长从睡梦中间惊醒,迷迷糊糊的爬了起来。

    “嘘!”寡妇连忙给他打了个手势,然后拿自己的小手盖在了村长的嘴巴上。

    村长反应了半天,这才弄明白了到底是咋回事。

    他看着一丝不挂的寡妇,然后紧张的看了一眼睡在身边的老婆。

    “走呀!”寡妇悄悄的说道。

    “你先,我随后!”村长连忙给寡妇使了使脸色。

   


    “开灯!”

    村长一摸进西屋,就命令寡妇道。

    “我不知道你家灯绳在哪里呢!还是别开了吧,开开的话容易让你媳妇发现。”

    “她睡的跟头猪一样,你怕她作甚!我说开就开!”

    “以往都是趁着天黑干,今儿个你是咋的了,偏偏往枪口上撞呢?”寡妇悄悄的抱怨。

    “我大半夜从炕上爬起来,就是想着瞅几眼我的心疼疙瘩,连灯都不让开,这像什么话!”

    “万一被发现了咋办?”

    “发现不了!我知道我媳妇的德行!睡着了醒不来!你把窗户关严实,窗帘也拉严实,然后把门一反锁,不就万事大吉了?”

    寡妇想了想,也就没有说什么,光着身体爬到炕上把窗户关了,然后又拉上了窗帘,待村长把门反锁后,她才长出一口气,深情款款的跪在被子上,两只手交叉着挡在自己的下腹位置。

    “馋了又?”村长坏笑着问道。

    “嗯。”

    “你缓上两天就不行啊,我这么大年纪,每天晚上都给你送一滩,老腰都快折了!”

    “你还老腰呢!我是知道你的,有好女人,你日不够的。你这个老怂,真的像某些人一样,宁可错日一千,不能放过一个!”

    寡妇的话让村长感到无比的受用,他满足的点了点头,爬上炕去,然后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脱掉再说。

    “咋还不硬呢?人家下面都湿湿的了!”寡妇看着村长跨中软哒哒的一小截子,失望的说道。

    “刚刚睡的迷迷糊糊的,还没到时间呢,急啥!说了让你做我的怂罐罐,说啥也得把你给灌满!”

    寡妇害羞的笑了笑,然后就默默的朝村长挪了过去。

    “不是说来月经了吗,咋还有心思弄呢?”村长刮了一下寡妇的鼻子说道。

    “哼!你们男人家就是不懂女人呢!”寡妇嗲嗲的说道,“来的时候,更想要呢!”

    “真的假的?”

    “骗你是小狗!”

    “怪不得。”村长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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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血染床单
  “怪不得啥了?”

    “怪不得我老婆来月经的那几天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人好像烦躁的很,动不动就生闷气。我也没招她没惹她!动不动就像个十几岁的姑娘一样,给我撅个冷屁股!”

    “你晚上给她罐上一罐罐,她就不生闷气了!”寡妇笑着说道。

    “嘿嘿,我的骚女子,我曾经想在她来的时候干干,可是她不干!气死我了,说什么不卫生!一个农村老婆子,也知道卫生!马勒戈壁。”

    寡妇拿脑袋蹭着村长的胸膛说道:“你家女人娇气,哪像我对你好,你想要啥我就给你啥,我想咋弄我就让你咋弄!”

    “你睁着眼睛说瞎话,从始至终都是我给你打扫卫生。我舔你十次,你让我才蘸一次。”

    寡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你个老怂,还跟我计较这个呀?羞不羞?你舔,也是你心甘情愿,每次‘醋溜醋溜’的,我咋听着比喝蜜都甜呢?”

    村长认同的说道:“这倒是实话,你的下面还真的有股香味。”

    寡妇羞答答的说道:“而且你每次把我给舔的受不了了,到最后就没力气让你......哦对了,我问你,那你老婆的下面香不?”

    村长叹了口气,有些失望的说道:“香你娘的蛋啊,骚哄哄的,一般都是直接按倒了上。”

    “你个死鬼!在你老婆身上发泄呢?”

    “不行吗?在你身上找蜜,在她身上出毒。”

    寡妇甜甜的笑了。

    和原先相比,村长看似兴致不高。看他哈欠不断的样子,寡妇就十分主动的将村长的手捉过来盖在了自己依旧饱满鼓胀的胸脯之上。

    “你的。”寡妇睁着一双迷离媚眼,嗲嗲的说道。

    村长先是捏了几把,然后用食指拨弄着硬硬的头头,笑着说道:“现在是我的,可是你一走,保不准是谁的呢!”

    “咋,难道还要把我天天霸占着不成?”

    “我还真想把你给霸占了,然后关在屋子里,给你吃,给你喝,我想你的时候,门打开就是个日弄,想咋弄就咋弄......”

    “讨厌死了!”寡妇嘟着小嘴,把村长的手从自己胸脯上拨了下来,“我才不要做你的奴隶呢!”

    “你不是说过,你甘心做我的怂罐罐吗?”

    “不一样的。怂罐罐是怂罐罐,奴隶是奴隶。”

    “还不是一样吗!”村长不耐烦的说道。

    “咋能一样?怂罐罐就是你名正言顺的老婆,而奴隶就是你的小情人!”

    “哦,”村长恍然大悟,“说来说去,你原来是我的小情人呀!那还是奴隶呗。”

    寡妇气的将身体背了过去。

    “行啦行啦,给你开个玩笑,别当真撒。我知道你的心思,我也不是无情无义的人,咋说我还是个村长呢。”

    “哼!还村长呢!就你那样!看见个没熟透的小姑娘,都馋的咽口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德行。”

    “那是男人的本性!每个男人都这样。我和别人不一样的是只看不采,所以说我是个能够克服自己弱点的人,也是一个敢于向人的劣根性挑战的人。按照**的话说,我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是个高尚的人。”

    寡妇“噗嗤”一笑,转过身来,一把揪住村长的胯中物,然后拧来扭去的说道:“我咋听的这么好笑呢?你是哪门子的高尚呢?别跟我扯那些政策上的事,个个都像个好人,实际上一个比一个淫呢!我算是看透了,我看透了也不跟你们这些当官的计较罢了。”

    村长辩解道:“我是认真的,我的确在全心全意的为雾村服务呢,你没看到我天天在外面跑?”

    “行啦老怂!咱不说了,咱那个啥......”

    “话不说清楚,理不讲明白,我今儿个就不干!”

    “哎哟,你还蹬鼻子上眼呢?”

    “我就瞪鼻子上眼,你能把我咋的?”

    寡妇也的确不能把村长咋的,再者说了,村长到现在还软的没影儿呢,如果这样说下去,恐怕寡妇的打算就要落空了,这一趟也就白来了。

    但寡妇弄不明白的是村长为什么会气嘟嘟的。平时村长见了寡妇,就像狗看见了主人,老远的摇着尾巴,朝主人跑过去,然后又是蹭,又是舔,热情的不得了。

    其实村长气的不是寡妇,而是小娥。本来他今晚是要和小娥在一起的,没想到白跑一趟,连个人影儿都没有见着,你说这小娥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呢?

    “村长,我也不能把你怎的。反正你看着办吧,我已经把自己剥光了等着,从天黑快要等到天亮了,结果某些人呼呼睡着了。”

    “哦......实在是太累,让你久等了,我这就给你赔罪。”

    村长自觉理亏,为了不让寡妇生气,他就将手伸进了寡妇的裆间。

    “哎呀!”村长轻轻的叫了一声。

    “咋了?”

    “这么多?沾了我一手!”

    村长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当他看到四根指头肚子上面沾满了殷红的鲜血时,下身的物件终于有了起色。

    寡妇轻轻的拍了一下村长的肩膀,羞答答的说道:“人家也不是故意要流这么多的......”

    “无妨无妨!越多越好!要的就是这个。”村长下身越发的肿胀,他的兴致被殷红的鲜血给一下子勾了起来,于是连忙挽着寡妇的香肩,将她轻轻的按在了软和的被子上。

    “你要不嫌脏,就来吧。”寡妇幸福的闭上了眼睛。

    “就是脏,我也喜欢着。”村长边说边搓着寡妇胸前富有弹性的白色两团,另外一只手早已急不可耐的按在了芳草地。

    “你个骚婆姨,真是吃不饱,罐不满呢。”

    “都是想你想的......”寡妇的语气已经变得浪了起来。

    村长满足地摸了一会儿,当她看到寡妇的胸膛开始剧烈的起伏,看到寡妇的腰身开始做出蛇一般的动作,他就双手按在寡妇的膝盖上,将原本紧紧夹在一起的双腿分了开来。

    寡妇只是呻吟着说了一句:“人家羞呢!开着灯......”

    “我的天啊!”村长突然惊叹道。

    “咋的了,我的好男人?”寡妇像做梦一般的跟村长说道。

    “亲爱的,你的整个骚沟沟里全是血!”

    “嗯......”寡妇应了一声。

    村长顶着那片血肉模糊的处所,馋的咽了几口唾沫,然后就不由分说的伏在了寡妇的两腿之间,将自己的嘴巴凑近了那片灿烂的红色。

    舔舐。

    唆吸。

    沉醉。

    如秋风扫落叶,原是血肉模糊的处所,经过村长不遗余力的扫除,片刻之间,就变成了洁净的沼泽。

    沼泽依旧汩汩,一线红酒冒出。

    村长甘之如饴。

    “我的好村长,好男人......”寡妇心里充满了感激和渴望,舌尖的刺激让她时不时的咬着下唇,吸着凉气。巨大的满足感和巨大的空虚感交织在一起,让寡妇既难受,又爽快,她只好极具挑逗地不断向村长的嘴巴挺起自己的芳草地,让那极度敏感之处,不停歇的和村长的舌尖、下巴发生亲密无间的接触,让一个藏在裤子中的殷红无牙小嘴,和一个老男人长满胡茬的嘴巴无休无止的吻着,触碰着。

    让那一浪接着一浪的电击之感越来越强烈的袭向自己,让这种感觉将自己湮没。

    “哦,我的好村长!干我!”

    寡妇终究是忍受不了内心的煎熬,她终于无比下贱的乞求着村长,让村长的粗大,满足自己的空荡荡。

    村长抬头喘了几口气,然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那根东西,确认硬的不能再硬的时候,他就双手抬起了寡妇的两条大腿,让寡妇将她那嫩白无暇的腿搭在自己的双肩之上。

    确认无误后,村长就将矛头瞄准了寡妇的红艳艳。

    “嗯......”满足的一声叹息,预告着村长让寡妇爽的不像样。

    “咋个感觉?”村长不慌不忙的进出着。

    “村长的大,烫!弄的我下面好痒!”寡妇仰面呻吟着说道。

    “痒了该咋办?”村长一边欣赏寡妇的浪荡,一边确认着他的威猛如往常。

    “痒了就交给我亲亲儿的村长!”寡妇的话让村长满意的有些嚣张,既然寡妇把自己交给自己,那自己也不能辜负了她的嘱托!

    从满到快,由浅入深,从无声变有声,从哼哼唧唧到嗷嗷直叫。

    寡妇和村长是那么的投入,完全没有注意到粘合之处早已血沫喷飞,处处沾红。

    村长的整个小腹、寡妇的真个大腿内侧以及寡妇屁股下面的被子,早已被鲜血染红了一大坨。

    村长依旧盯着寡妇那张桃花般娇美的脸,看着她被自己干的不停的叫唤,他似乎是感到了自己活着的价值,感到了生活的本来意义。

    而寡妇闭着眼睛,全身心的享受着这种凶猛的戳刺所带来的别样刺激。她完全忘却了下身依旧在流血,完全忘记了太猛烈的动作将要染红一片,将要留下证据,将要诱发不必要的情感纠葛。


129、偷腥的猫儿要招祸

    张熊一出村长家门,他就顺着山路向棒子家狂奔而下。

    棒子母亲正在给猪喂食,突然听到有人不停的砸门。她连忙放下盆子,略带紧张的瞅着院门喊道:“这是谁呀?”

    “阿姨,棒子在不?”

    “你是谁呀?”

    “我是棒子同学,张熊!”

    “哦!张熊啊,棒子不在,你稍等等,我给你开门。”棒子母亲边说边朝院门走了过去。

    “阿姨,我找棒子有些急事,你知道他上哪里去了吗?”张熊隔着门缝喊道。

    “不清楚呢,他现在野得很,天不黑不回家的。”

    “你估计他去了哪里?”

    “是不是去小娥家看电视去了?要不你去瞅瞅看?”

    棒子母亲话音刚落,张熊就撒腿朝小娥家跑了过去。

    当张熊跑到距离小娥家还有一箭距离时,他看到小娥院墙旁边的草丛中冒出了两个人影。

    “棒子!是不是棒子?”张熊隔着老远喊了一声,然后朝前跑去。

    张熊猜的没错。这两个人正是小娥和棒子。

    棒子一放学就去了小娥家,他的判断没错,村长果然找了过来。好在棒子早就做了安排,带着小娥钻进了不远处的一片草地里。

    当小娥和棒子在草丛中看到村长围着院墙绕圈圈时,小娥感激的握紧了棒子的手,眼神无比热烈。

   


    “出什么事了?”棒子看到张熊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样子,问道。

    “这个......”张熊看了一眼小娥,欲言又止。

    “但说无妨,嫂子不是外人。”

    “那好,我就给你说了。我刚刚从村长家出来!”

    “哦?”棒子笑着望了一眼小娥,说道,“我刚刚看到村长回家,你是不是在路上碰到他了?”

    “没有啊......碰不碰到不重要,重要的是王晓雅。”

    “王晓雅怎么了?”

    “她和那个云村的寡妇关系不一般!”张熊神秘的说道。

    棒子沉吟片刻,然后有些为难的对小娥说道,“嫂子,要不你先回家,我和张熊说个事。”

    小娥大度的笑了笑,说道:“多亏你了棒子!有空了你过来,嫂子给你做吃的。”

    “嫂子你回吧,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等到小娥一进院门,张熊就急不可耐的说道:“寡妇和王晓雅之间说了些话,让我感到这里面肯定有个巨大的秘密。”

    “说说看。”棒子鼓励道。

   


    当张熊一五一十的将王晓雅和寡妇之间的谈话原封不动的表述完后,棒子皱着眉头沉思良久。

    “这个寡妇肯定是在村长家过夜了,你想想看,云村和雾村离那么远,她不可能晚上走夜路回家吧?”

    “这个当然。我弄不明白的是寡妇和王晓雅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根据你提供的消息,那么寡妇和王晓雅明显有梁子,至少王晓雅恨这个寡妇。问题是王晓雅因何而恨?”

    “马勒戈壁的,谁他娘的知道为什么。”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的话是很有道理的。”

    “难道她们两个是亲戚?寡妇是王晓雅的妹子?”

    “扯几把犊子!一个姓张,一个姓王,怎么可能是姐妹!”棒子摇头说道。

    “那就是朋友了?”

    “绝不可能。朋友之间说话无需遮掩。比如你和我在一起,我草你的妈,你草我的妈,但是互相之间不会因为这个就心生隔膜。”棒子说道。

    “这倒也是。那我就不明白了。”张熊双手一摊,无奈的说道。

    “既然我们猜不到,想不来,何不亲自走上一遭?何不把事情弄清楚?”棒子说道。

    “咋个弄发?”

    “去村长家看个究竟。”

    “这也太明显了吧?”张熊说道。

    “不是去他家做客,而是去他家做贼。”棒子微笑着说道。

    “我草!你的意思是我们去村长家偷听去吗?”

    “没错,在下正有此意。”棒子说道。

    “那还等什么?走吧。”张熊挥了挥手。

   


    是夜月明。棒子在张熊的介绍下,选择了村长家的柴房作为隐身之所。他们趁着夜色,一个踩着一个的肩膀翻进了院墙,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钻入柴房的一堆秸秆里面。

    没有费多大的功夫,棒子和张熊就听到了王晓雅和寡妇的秘密。

    “马勒戈壁的,居然让这样的人当我们的村长!”张熊悄悄的说道。

    “怎么,难道他还不如女校长?”

    “靠,这没可比性!”

    “怎么没有可比性?一个借腹生子,一个终身不嫁,都他娘的是奇葩。”棒子冷笑道。

    “事情搞明白了,那我们就回吧?”张熊说道。

    “别急。我料定今晚有戏看。”

    “啥戏,能说明白点不?”张熊问。

    “寡妇和村长肯定会干上一次。”

    “你怎么这么肯定?依我看,她们不敢!”张熊说道。

    “为什么不敢?”

    “这个寡妇不是来那个了吗?来那个不是怀不上小孩吗?而寡妇存在的理由是替村长生孩子。”

    “我明白你的意思,熊哥。既然寡妇完全没有来的理由,她为什么就来了呢?”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也许是顺路?”

    “顺个几把,”棒子说道,“不就是过来找村长的吗?”

    “也许人家有事商量呢?”

    “商量个屁事。过来找日。”棒子冷笑道。

    “哦我明白了,咱们不走,是等着看那个啥,哈哈”张熊笑了没两声,棒子就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轻声,要是被发现了,我们两个恐怕得爬着走了。”

   


    棒子和张熊窝在秸秆里等了两三个小时,结果村长和寡妇并没有按照棒子所推断的那样整在一起。张熊哈欠连天,不停的催促的快走快走,回去睡觉,但是心有不甘的棒子依旧固执的坚持着再等片刻。

    终于到了后半夜的时候,棒子听到西屋的房门“兹呀”一声开了。他连忙翻身坐起,透过柴房的门缝,接着皎洁的月光,看到了寡妇那光洁的腰身。

    接下来的一切,都尽收张熊和棒子的眼底。当西屋传出哦哦嗯嗯的呻吟声时,棒子轻轻的打开了柴门。

    “好不容易等到这一刻,你现在就走?”张熊一把扯住了棒子。

    “我们马上走,不过先得办件事。”

    “啥事不能放着明天办吗?就不能安安心心的听这对男女是咋弄的?”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你给咱准备好逃跑的路线。我一弄醒王晓雅,咱就原路返回。”

    “弄醒她干吗?”

    “你说呢?”棒子反问道。

    张熊想了想,突然间恍然大悟。他指着棒子说道:“你丫实在是太狠了,佩服佩服。既然如此,我就先到墙根等着,你办完事后就直接过来。”

    棒子点了点头,顺手抓了一根秸秆,蹑手蹑脚地靠近上房门,然后讲秸秆伸进了窗户。

   


    张熊一看到棒子猫着腰走了过来,他就立即蹲下身体,让棒子踩着自己的肩膀。两个人配合的天衣无缝,瞬间便越墙而出,欢天喜地地跑了出去。

    “你弄醒了没?”张熊问。

    “没弄醒的话我那么着急干啥。”

    “咋弄醒的?”

    “就是拿秸秆朝她,嘿嘿,你自己想去,反正是这娘们一丝不挂,双腿叉的开开的,你说我不朝那个地方戳,我朝哪里戳去?”

    张熊简直羡慕的要流口水了,他说道:“哎呀早知道的话我去弄醒她!他娘的什么好事都让你给赶上了!”

    “你也别急着遗憾,好戏还在后头。”棒子笑着说道。

    “此话怎讲?”

    “你要是不瞌睡,我们要不再偷听一会?”棒子说道。

    “草你大爷!你还要翻墙进去吗?王晓雅都他娘的醒了!”

    “不。不进去。我们就在他家周围找个地方。”

    “要是不进去,屁都听不到。”张熊反驳道。

    “是吗?那我们就去听听看,是不是连个屁都听不到。”棒子说完,径直朝村长家后院方向麦凯乐步子。

    张熊实在是无奈,只好垂头丧气的跟在棒子的后面。

   


    “......你就是骚逼!**!勾引男人的下流货色!去你妈的,你***不得好死!”

    王晓雅凄厉尖锐的声音划破了静谧的夜。

    “怎么样?”棒子得意的说道。

    “你是高手!”张熊朝棒子竖起了大拇指。

    “要不要听一会?”棒子笑着说道。

    “当然,不然怎么对得起今夜的苦等呢!”张熊兴奋的说道。

    王晓雅拿着一件单衣遮着自己的腰腹,她站在西屋里头,指着村长和寡妇破口大骂。而寡妇双手捂着自己的脸面,具体什么表情,谁也看不出来。村长一副委屈的样子,在王晓雅凌厉的攻势下连插话的余地都没有。

    “张村长!你个昧良心的狗屎!你这个国家的罪人!你放着自己的老婆不草,你草一个千人骑万人日的破鞋!你安的什么心?你打算骗我骗到几时?我王晓雅把你当皇上一样伺候了几十年,你***到头来这么价对我!你的良心呢?张村长,你摸着自己的胸口给老娘说,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你还是个人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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